中午飯後,薛天衣忽然接到那古道的電話,詢問他和狂風之間是怎麼回事,薛天衣仔細一問,這才知道狂風回到那家之後,當即就向那古道提出了暫時離開的意思,說是要回少林寺和師父相處一段時間,藉此修煉心境,等到心中的各種**執念消除、或者有所頓悟後,再來爲那家效力。
“哦,他來向我挑戰,我讓我一個小徒弟出戰,結果他敗了……就這樣了……”薛天衣聽到狂風回山去找師父時,還認爲他是去搬救兵了,沒想到卻是在自己的勸說下,回山靜修去了,這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江湖是那古道身邊的第一保鏢,一直以來忠心耿耿,很讓那古道滿意,他這一走,那古道身邊少了一個重要保鏢兼幫手,居然頗不適應,一聽狂風離開是因爲薛天衣的原因,那古道就不願意了,非讓薛天衣賠給自己一個保鏢不可。
薛天衣以前稱呼那古道爲“先生”,不過現在卻因爲那曼婷這層關係,不得不叫一句“叔叔”了,好在那古道今年已近五十,爲人也熱情仗義,他叫一聲“叔叔”,也不覺得不妥。
“那叔,你要賠你保鏢?哈哈,這個沒問題!”薛天衣笑道:“我現在就有一個現成的保鏢向你推薦,這個人保證比起狂風來,只強不弱,而且比狂風還要對你忠心耿耿!”
那古道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薛天居然滿口答應。不由大喜過望,道:“那人是誰?叫什麼名字?”
薛天衣道:“那人和你一樣,也是姓那……”
那古道一怔,隨即笑道:“哈哈,我們姓那的也有這樣的高手?那更好!”
薛天衣又道:“她叫那曼婷,今年十八歲,燕京十六中高三一班學生。”
“……”那古道呆住,半晌才苦笑道:“天衣啊天衣,你居然拿我開涮起來了,不厚道啊!”
薛天衣道:“我說真的!那叔。最近曼婷和我學了點功夫,你別看只是一點,但威力卻很大,狂風要是和她對招。絕對擋不住她一拳!”
“你……你說真的?”那古道顫聲道。
他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自從絕症被薛天衣治癒後,和薛天衣見面的次數多了起來,原認爲女兒這是癡戀上了薛天衣,一天不見都想的慌,也樂見其成,這時聽薛天衣如此一說,才知道原來他們見面不是爲了談情說愛,而是爲了修煉功夫,這讓那古道既有些失望,又覺得高興。
薛天衣道:“是不是真的。你找時間讓曼婷試試身手就知道了,不過你只需要知道自己女兒變的很強大了就行,最好不要試圖問其他一些不相關的東西,曼婷答應過我,肯定是不會說的。”
那古道不以爲然的笑道:“曼婷是我女兒,我問什麼,她會不說?”
薛天衣也笑道:“那你儘管問吧,看看曼婷是聽我的,還是聽你的……呵呵,雖然她是你的女兒!”
那古道聽薛天衣說的這麼篤定。心裡不由打起了鼓,有點緊張的問道:“小子,你就這麼肯定我女兒會聽你的?你該不會是把我女兒怎麼着了吧?我告訴你啊,你們現在還小,有些事情。是不能亂搞的……”
薛天衣哭笑不得的道:“我說那叔,你身爲長輩。就不能想想陽光的、正面的東西?”
那古道聽他語氣,不像是有事,心裡一鬆,哈哈笑道:“我也想啊,不過聽你剛纔那麼一說,我這心裡就沒譜了……想讓我閨女胳膊肘兒向外拐,那除非是你們之間出事了,否則沒可能!”
薛天衣道:“算了,懶得和你多說,事實爲證!那叔,沒其他事的話,我掛了啊!”
那古道道:“週末有事沒?”
薛天衣道:“怎麼?”
那古道道:“沒事的話,週日中午來我們家裡,我們一家人請你吃頓家宴!”
薛天衣道:“算了,我最近事情多的很,好意心領,人就不去了!”
那古道道:“我們一家三口,還邀不動你嗎?好,你不來的話,那我當天就讓曼婷親自去請你!嘿嘿,你居住的那個小四合院,我早就知道了。”
薛天衣無奈,道:“好好好,你厲害,我投降……投降行了吧?到時我一定登門叼擾……”
掛斷手機,薛天衣苦笑着搖了搖頭,最近他運氣似乎好的不行,那古道可不是第一個要這樣“強行”請他吃飯的,在此之前,他已經接到了幾個電話,葉威葉老爺子、寧小妃的父母以及龍鶯鶯的姑媽龍紅英,都邀請他週末去做客,就連林雪憶的母親林母,都準備週末時候買上一隻老母雞,給林雪憶燉雞湯麪葉,讓自己和何小手一起陪着吃。就連六師姐玄冰那邊,也要週末兩天讓自己過去陪她。
對於這些邀請,薛天衣有的痛快答應下來,有的想拒絕掉,但對方執意要請,並且說出了和剛纔那古道差不多的話,薛天衣無奈,只好統統答應,不過時間上卻調節了一下,免得到時候分身乏術。
轉眼間到了週末,薛天衣開始頻繁的應付起幾場飯局來,到晚上的時候,他也不回四合院,直接住到了六師姐玄冰那裡,兩人自然少不了徹夜的抵死纏*綿,雨散雲收之後,再和玄冰討論一些功法修煉上的事情,然後相擁小睡一會兒,這個週末就這樣愜意的過去。
說實話,要不是爲了完成爺爺的心願,薛天衣根本沒多少心思呆在校園裡讀書,尤其是在自身實力突飛猛進之後,他上學讀書的心理變的更淡了,每天雖然身在課堂之上,心思卻總是會飛到那些功法上。
儘管薛天衣十分的心思只有一分用到了學習上,但他的學習成績不但沒有下降,反正在穩定提升中,這得益於他修煉功法之後擁有了超人一等的智慧的結果,每天在上課之前,他只要掃一遍所要學的內容,多半就能領悟,就如同他修煉功法一樣簡單。
其實不只是他,就連其他幾個接受他功法傳授的幾人也是一樣進步飛快。就拿何小手來說,原本的成績在班裡只是中等偏下,但修煉功法之後,在年後的第一次測試中,居然拿了個全班第三名,跌碎了一地的眼鏡,爲此還在全校受到了通報表揚。
作爲薛天衣的班主任,卓越多次發現薛天衣上課時注意力不集中,似乎在想其他東西,不過鑑於他學習成績一直不錯,認爲他是個天才式的學生,也就放縱着他,不多管他的事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距離月中農曆十五還有十天的時間,薛天衣在這幾天裡和胡小妖聯繫了一次,知道山谷那邊並沒有什麼特殊情況,也就暫時放心了。
另外薛天衣也和師父玄機子也聯繫了一下,把發現妖王以及“斬神刀”的事情說了,玄機子聽後大爲激動,當即表示會在十五月圓之前趕到燕京和他會合,到時會帶上幾名弟子一起爲薛天衣助陣,力爭一舉除掉妖王。
這天傍晚放學,剛剛回到四合院房間裡的薛天衣接到了夏清歌打來的電話,電話裡,夏清歌的語氣有些焦急,有些無奈。
“天衣,你放學了嗎?”夏清歌問道。
“怎麼了夏姐?出什麼事了?”聽出夏清歌語氣不對,薛天衣關切問道。
夏清歌沉默了片刻,這才嘆道:“天衣,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薛天衣道:“有什麼事情,你說給我聽,咱們一起想辦法!”
夏清歌道:“好,我說,但你聽了不許生氣……”
“我不生氣。”薛天衣心裡暗暗納悶,夏清歌今天的表現確實有些異常,要不是她遠在金陵,兩人間隔了上千里路,他恐怕會立即趕到夏清歌身邊看看到底怎麼了。
夏清歌理了理紛亂的思緒,這才道:“你知道,我今年二十二歲了,這個年齡,已經到了可以戀愛……甚至是結婚生子的年齡……”
薛天衣道:“確實,按照華夏法律,女人滿二十歲就可以結婚了……怎麼夏姐,你怎麼突然想到了這個?難道……”
夏清歌嘆道:“不是我想啊,是我父母……他們今天也不知發了什麼神經,說我年齡也到了,可以考慮終身大事了,毫無徵兆的突然間就給我介紹了一門親事,還讓我今天中午去和那男的見面……”
“……”薛天衣的神經立即緊張起來,同時也有點惱火。
當然,他惱火的不是夏清歌,而是那個和夏清歌見面的男人,他大爺的,不知道夏姐已經是老子的女人了嗎?跟老子搶女人,你完蛋了!
“你怎麼了?生氣了?”夏清歌聽不到手機這端薛天衣的動靜,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有一點……”薛天衣吐了口氣,有些鬱悶的道:“夏姐,你去見那個男了?他長什麼模樣?多大年齡?人品好不好?家世怎麼樣?像不像我一樣有本事?不行……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要鳥他!咱們說好的,你是我的女人,其他男人誰敢染指,我就剁了他的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