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女孩兒,自然是馬大全的雙脆胎女兒馬夢夢、馬真真了,薛天衣上學期的時候,每次放學回來都會給她們帶一點小玩意兒或者小零食逗她們玩上一會兒,以至於馬大全的老婆李春huā開玩笑說,兩個女兒對待薛天衣,有時候比對他們兩口子還親。
“想了想了!”夢夢、真真臉頰在薛天衣腿上磨蹭着,同時點頭道。
薛天衣笑眯眯的蹲下身,把臉向前伸了伸,指着自己的臉頰道:“來,和叔叔香一個,香了有獎哦!”
馬夢夢、馬真真早就看到了他手裡拎着的袋子,透過袋子,也隱約看到了些平時愛吃的東西,頓時眼胃光芒,大喜過望,一人抱住薛天衣的半邊腦袋,粉嘟嘟的小嘴兒用力向他臉頰上湊去,香的“啵啵”作響,弄了薛天衣一臉的口水,令薛天衣哭笑不得。
李春huā在後面看得好笑,慌忙上前去拉開兩個女兒,責怪道:“夢夢、真真,別鬧,快點放開叔叔!叔叔剛,從外面回來,很累的!”薛天衣襬手道:“不累!不累!”隨手從手中的袋子裡摸出兩個巧克力糖錄開了,往夢夢、真真嘴裡各塞了一個,又把裝滿了各種玩具食物的袋子交給兩個小傢伙,兩個小傢伙〖興〗奮不已,本想把袋子拎到一邊再查看裡面都是些什麼東西,但費了好大勁兒,卻是怎麼也挪不動,只好就這樣打開,把裡面的東西一一拿了出來,擺的一個地面上到處都是。
別看這些只是小玩意兒小零食,加起來的價值也不菲,馬大全夫婦雖然知道薛天衣慷慨大方,但爲了兩個小孩子huā這麼多錢,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李春huā嘆道:“天衣兄弟,何必給小孩子買這些東西?
你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唉,我們家已經承了你太多的情,恐怕這輩子都沒法報答了!”
馬大全在一旁插口道:“這輩子報答不了,那我就馬大全下輩子就當馬作牛報恩!”薛天衣正色道:“馬大哥,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當我是朋友、是兄弟,以後就別提什麼報答的事情。有些東西,用錢是衡量不來的!”馬大全心頭一熱,哽咽道:“好,不提了!一切我都在心裡記着!”薛天衣見馬大全扛着雙柺站着,低頭看了看他的雙腿,關切問道:“馬大哥,你的腿……現在感覺怎麼樣?”馬大全兩各腿自小腿以下截肢,雖然裝上了全世界最好的假肢,但畢竟時間還短,還沒有練到行動自若的地步,聽薛天衣問了,於是拋掉了雙柺,小心翼翼的來回走動了幾下,道:“還行吧,醫生說只要再磨合一段時間,就能徹底告別雙柺,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走路了。
薛天衣點頭道:“嗯,有什麼問題直接和我說,我那位姓葉的朋友在醫院裡有着方方面面的關係,還是能幫到你不少忙的。”
馬大全知道他說的“姓葉的朋友”就是那位清冷高貴而又美麗的葉小姐,咧嘴笑道:“兄弟,你那個朋友雖然性子有點冷,但人長的漂亮,又很有善心,可是個好女人啊!對了,你不在醫院的時候,她還親自到我病房裡探望過一次呢,還買了不少營養補品,噓寒問暖的,當時把我感覺的都哭了!我琢磨着,她一定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纔去的”
頓了頓,小心翼翼的問道:“兄弟,那葉小姐和你是什麼關係?我總覺得她字裡話間……似乎對你有點意思啊……嘿嘿,我說錯了你也別生氣,就當我是放了個屁!”薛天衣啞然笑道:“我說馬大哥,你那個時候躺在病牀上不好好休養,腦袋裡想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啊?你怎麼看出來葉小姐對我有意思了?葉小姐可是名門閨秀,天之嬌女,我這個山村裡出來的窮小子可高鐾不起!”
馬大全撓頭道:“我雖然愚笨了點,可是不傻,葉小姐和我聊起你的時候,本來有些淡漠的表情會變的柔和許多,眼光也亮的很,對於有關你的一切,她似乎都很感興趣我當年迷戀我家春huā怕時候,就和她差不多的表情和摸樣!”李春huā“啊”的一聲,紅着臉啐道:“馬大全,你這壞傢伙,胡說八道什麼!”馬大全道:“我沒胡說啊,喜歡不喜歡一個人,一看就能看出來的!嘿嘿,兄弟,葉小姐真的很不錯,你要抓緊了,莫錯過!”
薛天衣心道:“葉曼舞也是那張飛天神女圖上對應的人之一,我當然不會錯過了!只是我和她之間現在也只是朋友關係”以後和她接觸時,要想着怎麼說服她,然後把那套修煉功法傳校給她,其他的事情就要看個緣份了!如果上天註定我們之間要產生一些感情糾葛,那就順其自然!如果和她無緣,那就還做一對兒朋友,不能刻意強求!”
“行了馬大哥,回頭再跟你說話!”薛天衣側過頭,看到林雪億母女並肩站在一起,正一臉微笑的看着自己,舍了馬大全一家人,站到她們面前,含笑問候道:“林阿姨,你氣血看起來不錯,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吧?”“好了!全好了!”林母熱情的拉住薛天衣的手,欣然道:“天衣,這可多虧了你,你幫我治療了幾次,我又在醫院裡做了兩個月的理療,以前的老毛病全沒了,現在身材比年輕時還棒!”薛天衣笑着點頭,看了看俏生生站在林母身邊的林雪憶,有些吃驚的道:“哎呀,雪憶,這才大半個月不見,你似乎又長高了不少,人變的更漂亮了!林阿姨的優秀基因,全被你給繼承了!”“天衣哥哥,真的嗎?我自己都沒感覺哦”林雪憶小臉羞紅的道。
這些天來,林雪憶每天清晨醒來就扳着手指頭,默默算着時間,盼着薛天衣早一點回到四合院來,這院子裡沒有薛天衣的存在,林雪憶始終覺得缺少了什麼似的,這時候看到心裡想的人就站在眼前,她臉上的激動〖興〗奮之情溢於言表,要不是眼前人多,她已經上前拉住薛天衣胳膊問長問短了。
林母在一旁微笑看着女兒,她是做母親的,又是過來人,對於女兒的心事,如何不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