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牀上躺了片刻,聞人若離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紅着臉咬了咬嘴脣,然後弓腰鑽到了被窩裡面,在被窩裡忙碌了一陣後,探頭出來的時候,手裡竟拿着貼身的內衣。
她臉色緋紅,心頭鹿撞,迅速把貼身內衣塞到牀頭的枕下,然後只露了個腦袋在被子外面,兩隻手在被窩裡不安的捏着被子,兩條修長的美腿也緊緊的絞並在一起,心中滿是緊張和期待。
薛天衣速度奇快,片刻後就從數裡外的餘教授等人住處返回,回來時手裡拎着兩個衣袋。
“若離?”薛天衣進入帳篷後沒看到聞人若離,不由一怔,輕輕叫了一聲後,隨即就發現那張雙人牀上的被子下鼓鼓的,分明有人躺在被窩裡面,於是走到牀邊,笑道:“怎麼,困了?”
聞人若離身體蜷縮在被中,聽到他聲音後,從被窩裡探出頭來,卻只敢露出兩隻眼睛,臉上帶着紅暈,鼻中“嗯”的一聲,算是回答。
“餘教授那邊,每個人都帶了幾套換洗的衣服,我和他磨嘰了半矢,要了一男一女兩套來,合不合身很難說,反正先將就着穿吧。
咦,你怎麼了?”鼻天衣目光凝注在聞人若離臉上,見她渾身輕顫,粉腮通紅,還認爲她剛纔在外面凍的生病了,慌忙坐到牀邊,伸手在她額頭上探了一下,感覺到有些發燙,嘆道:“外面那麼冷,你卻傻呆呆的站了那麼久,不用說這一定是凍病了!”
聞人若離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小聲道:“我沒病。我我……”“還說沒病,沒病身體會這麼燙?你的衣服先放在這裡,好好睡一覺明早起來換上。”薛天衣說着把找來的那套女衣放到她牀頭,自己先把餘教授給的那件外套換上了。
“你……你不休息嗎?”聞人若離問道。
薛天衣盤膝在牀邊坐下,笑道:“你忘了,我可是一個武林高手。
高手嘛,坐着盤膝打坐,就是一種休息,而且效果比你們普通人睡上一覺都要好。”“可可你畢竟兩天兩夜多時間沒有休息了,是個鐵人也受不了的啊!”聞人若離見他穿好了衣服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心裡又急又羞,輕咬了一下嘴脣鼓氣勇氣道:“你躺下,我們我們一起休息吧。”薛天衣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見她一副嬌羞難抑的樣子,輕笑道:“孤男寡女的睡一張牀上,我怕會出問題啊!”
聞人若離羞道:“出什麼同題……”薛天衣哈的一笑道:“我這個人不是柳下惠,也一向沒什麼定力,和你這個大美人兒睡一起,我怕自己會把持不住!萬一……萬一出了問題,那可怎麼辦?回到安西市後,你老媽老爸要是盤問起來我該怎麼回答?”
聞人若離用被子矇住了臉然後聲音隱隱的從被窩裡傳了出來嗔道:“傻瓜!笨蛋!你想那麼多幹什麼啊?反正他們又管不到這裡,還不是你想怎麼樣,那就怎樣?”
聞人若離的這兩句話,無疑於一種變相的鼓勵和邀請薛天衣腦袋再不開竅,也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於是他笑嘻嘻的脫去了身上的外衣,和聞人若離鑽到了同一個被窩裡。
“啊,若離你你怎麼”薛天衣進入被窩後,手掌無意間觸到了聞人若離的身體,只覺入手一團火熱,下意識的摸了摸,細膩如玉,柔軟光滑,分明就是聞人若離的肌膚,這才知道她身上竟沒有寸縷,不由大吃一驚。
聞人若離雖然對此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這個時候,還是臉紅如布“嚶嚀”一聲,急急背過身去,身體蜷縮的像是一辦蝦米般,再不敢和薛天衣說話了。
薛天衣呆在坑穴底部兩天兩夜多,吸納了九件古物內的靈氣,其中不僅僅只有陰柔靈氣,其中有幾件古物的屬性居然是至剛至陽的,因此他的玄陽真氣也得到了加強,一陰一陽兩股真氣同時大增,也讓他整個人〖體〗內積蘊的能量在短時間內達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極盛境界,而極盛的能量,又容易讓一個人在短時間內容易變的狂暴不安,這個時候,薛天衣如果能找個厲害的對手狠狠打上一場、或者在某個無人的地域拳打腳踢的發泄一番,讓那些能量傾瀉出去一些,用不了多久人就會平靜下來,恢復到正常狀態。
其實薛天衣也是這麼想的,他離開坑穴地底後,就想着趕緊奔入沙漠深處,去痛快淋漓的發泄一通,只是不巧的是,他剛剛走出圓形建築的大門,就遇到了在外面苦苦等候的聞人若離,心裡一感動,就忘~~-~~記了其他一切事情,和聞人若離一起回到了帳篷裡說話。
他接觸到聞人若離不着寸縷的嬌軀之後,積存在〖體〗內的那股能量立即就轉化成了一團烈火,而身邊緊張無比、一副任君採擷模樣的聞人若離,無疑就是一堆乾柴,烈火遇上乾柴,立即就熊熊燃燒起來,瞬間將薛天衣原本清醒的頭腦淹沒。
帳篷內本就開着暖氣,身上又蓋了一層被子,再加上〖體〗內無數道熱流在經脈間激盪遊竄,薛天衣一時間只覺被窩內燥熱無比,雙腿一蹬,覆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登時掉到了地上,這樣一來,聞人若離那雪白滑嫩、發育完美的嬌軀就完全暴露在了帳篷內的空氣中。
聞人若離本來緊閉雙眼,靜待着薛天衣過來摟抱自己,忽然間感到身上驀地一涼,睜眼看時,發現自己身上沒子被子“呀”的一聲驚叫,身體幾乎蜷縮成了一團,一隻手橫着去遮擋住胸前挺聳的乳峰,另一隻手豎着護在小腹之下的大腿根部。
鼻然她盡力遮擋身體,但這樣半遮半露的,嬌軀還是有絕大部分裸露在外,落在薛天衣的眼裡,不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帶給他無窮的誘惑。
薛天衣身體受到〖體〗內強大能量的刺激,變的有些獸血沸騰起來,這個時候,幾乎就是下半身在指揮上半身了,何況他還只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自從在六師姐玄冰以及何小手的身上嘗過那種歡愛樂趣後,食髓知味之下,像眼前這種情形,他就更加無法控制自己的衝動了。
他真氣外放,身上剩餘的一套衣衫“撲”的一聲,竟自行碎裂成了千百個布片,頓時變成了和聞人若離一樣身無寸縷了,聞人若離聽到尊後聲響,不經意的扭頭看了看,這一看不當然,薛天衣一柱擎天的樣子被她收入眼底,她羞的滿臉飛紅,急忙扭過身去,只覺一顆心“咚咚”
狂跳,有如要蹦出胸腔似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口鼻中發出吁吁的嬌喘聲。
薛天衣雙臂一伸,將聞人若離柔軟火熱的嬌軀緊緊擁入懷中,雙臂從她腋下穿過,在她的一聲嬌呼聲中,兩隻大手已經覆上了她胸前的兩團柔膩綿軟的玉女聖峰。
聞人若離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和一個年齡和自己相若的異性這樣同牀共枕、第一次身體被一個異性這樣撫摸,只覺薛天衣的兩隻手掌彷彿帶着某種奇特魔力,身體被他手掌撫摸過的地方,彷彿過電一般又麻又癢,說不出的滋味,胸前一對高聳挺拔的玉兔在他手掌的恣意揉捏下變幻出各種形狀,有一點點微疼,但更多的卻是一種魂爲之銷的異樣美妙感覺,她原本緊張的僵直的身體漸漸軟化了下來,幾乎癱在牀上。
“天衣……天衣……唔………”此時此刻,未經人事的聞人若離已經陷入意亂情迷之中,她玉臂反轉,抱住了薛天衣湊上前來的腦袋,然後側過頭去,雙脣湊出,和薛天衣的嘴脣吻在一起。
兩人這個擁吻的姿勢雖然有些難度,但聞人若離身體柔軟,並不感到一點吃力,反而對薛天衣這種堅厚的胸膛緊貼着自己後背、雙手給予自己胸前雙乳以各種搓揉撩撥的姿勢,感到十分的新鮮刺激。
忽然之間,聞人若離感覺到薛天衣的身體動了動,然後就有一個滾熱剛硬的東西擠入了自己緊緊並擾的雙腿之間,不偏不斜,正頂在自己的臀溝中。
聞人若離雖然沒有經過男女之事,但也絕不是個懵懂少女了,自然知道那火熱陽剛的東西是什麼,心尖兒一顫,嬌軀一震,雙腿下意識的夾的更緊。
薛天衣劍在弦上,只等射擊,卻遭遇了來自聞人若離發自身體本能的抗拒,不過這卻難不倒他,他曾從玄冰那裡學過不少的〖房〗中御女妙術,也算是此中“老手”了,雙手十指向裡一攏一收,分別捏住了那兩團雪峰頂端的兩顆紅豔欲滴的huā蕾,然後輕輕用力捏揉起來。
雪峰前的兩粒嬌嫩huā蕾,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區域之一,薛天衣這一手用出來,等於拿住了聞人若離的命門,聞人若離輕咬嘴脣,嬌軀輕輕扭動起來,兩隻美眸裡彷彿蒙上了一層淡淡水霧,喉間發出夢囈似的輕吟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