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章 兩個人分開睡呢?還是一起睡?
“我的心肝寶貝女兒啊,你老爸說了,李連長那裡安全的很,你可以在那裡住幾天。不過那裡新發現的古文物都珍貴的很,你不許亂碰,碰壞了要被追究責任的的!”
林鳳雪得到了丈夫的話後,立即就興沖沖的給女兒回了電話,然後吃吃笑着又道:“我的寶貝閨女,你和小薛都留在那裡不回來,夜裡睡覺的時候怎麼辦?”
聞人若離道:“什麼怎麼辦?”
林鳳雪道:“裝!你給我繼續裝!我是說,你和小薛夜裡休息的時候,是兩個人分開睡呢,還是一起睡?”
聞人若離這才弄明白母親的意思,立即鬧了個大紅臉,飛快向着身邊的薛天衣瞟了一眼,然後手捂着話筒遠遠走開,這才啐道:“媽,你幹什麼呀,你說的那句話,差點被薛天衣聽到。”
林鳳雪在電話那頭嘻嘻笑道:“聽到了有什麼?我的寶貝女兒那麼漂亮,他巴不得和你一起睡呢。我說女兒,媽是過來人,要奉勸你一句話:你們兩個不睡一個屋裡還好,要是睡在一起了,萬一天雷勾動地火,想做點愛做的事情,千萬記住要讓小薛戴套啊,不然你的肚子被搞大了,那可就麻煩了!你們現在都不到法定婚齡……”
“媽你……你……你……你……哎呀,羞死個人了!行了行了,我不和你說了!我掛了!”聞人若離聽老媽越說越離譜。不由大羞。立即中斷了和她的通話。
薛天衣的耳力實在太好,無意間雙耳一動,結果聽到了聞人若離和她母親的對話,他尷尬無比,心想就沒見過林鳳雪這樣爲人母親的,眼看着聞人若離掛斷手機走了回來,臉上還帶着幾分紅暈,他調整了一下心情,迎上去微笑問道:“怎麼樣?你爸媽同意你住下了嗎?”
聞人若離聽到“住下”兩個字,不自禁的就想到了母親的那些話。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覺得發燙,慌忙低着頭小聲道:“同意~~-~~了……”
薛天衣道:“其實我覺得你還是回去住幾天的好……”
聞人若離擡起頭,不解的問道:“爲什麼?我……我想在這裡陪着你啊!”
薛天衣嘆道:“因爲我擔心你在這裡住不習慣啊!睡帳篷。哪有睡自己家的柔軟大牀好?吃這裡的大食堂,哪有自己父母親手做出來的飯菜好吃?”
聞人若離撇撇嘴,堅強的道:“你都可以留下來在這裡睡、在這裡吃,我爲什麼不行?我雖然出身在比較富貴的家庭裡,可也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當初我立志學習考古專業,就不怕吃苦!我不管,反正你在這裡一天,我就陪着你一天!”
薛天衣見她態度堅決,只好笑道:“好好好,那咱們都留下來。反正也就四天時間。如果快的話,說不定兩、三天就能搞定了!”
在餘教授的安排下,薛天衣、聞人若離以及不少考古人員一起搭乘着升降機升到了地面上,然後來到考古人員們平時吃飯的大食堂裡,一起吃了頓簡單的午餐。
薛天衣和聞人若離在吃飯的時候,已經有一名考古人員去李連長的軍營那裡借調了一頂帳篷,在幾名士兵的協助下迅速搭建起來,供薛天衣和聞人若離飯後休息用“怎麼……怎麼就一頂帳篷?”
當薛天衣和聞人若離在那名負責搭建帳篷的考古人員帶領下,來到新搭建起來的帳篷裡時,薛天衣低聲問道。這頂帳篷雖然寬敞,但牀被桌椅等東西,卻統統只有一套。
那考古人員也是一臉的無奈,說整個營地裡,目前就只有這麼一頂可用了。如果再搭建新的,就只能向上級先打報告。然後再從外面調運了,程序比較麻煩。
“算了,那我們就湊和着用,反正呆個三、四天就走了。”薛天衣也不想讓對方這難,向他表達了謝意。
“兄弟,那位是你女朋友?”那名考古人員四十歲左右,在以餘教授爲首的考古團伙裡算是最年輕的一個了,他看了看站在帳篷門口、好奇打量着帳篷的聞人若離,低聲笑問道。
薛天衣撓頭道:“這個……普通朋友……”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我是過來人,你是瞞不了我的!嘿嘿,你女朋友看你的眼光水汪汪的,全是柔情蜜情……說什麼普通朋友,打死我都不信!兄弟,看你們兩個的年齡都不算大,嘗過了禁果了沒有?”
薛天衣不知道這人是什麼意思,苦笑道:“這位大哥,你想的是不是太多了?”
“看樣子你們還沒上過牀。”那人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自顧自的說道:“兄弟,聽我說,妞的三大基本要素是‘膽大、心思、臉皮厚”只要吃透了這些,就能早日抱得美人歸!今晚上你們兩個住在同一個帳篷裡,只要你膽子大一點、臉皮厚一點,就能把生米煮成了熟飯……嘿嘿,機會就在眼前,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他說着又羨慕的看了聞人若離一眼,道:“你女朋友沒得說,真漂亮!好了,你們聊,我先走了。”
薛天衣目送他離開,輕步走到站在帳篷前的聞人若離身邊,問道:“覺得怎麼樣?會不會住不習慣?”
聞人若離道:“我覺得還不錯啊!也不知這帳篷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挺厚實的,看起來保暖效果一定不錯!走,咱們進裡面看看……”
薛天衣見她掀開帳篷的棉帷,纖細柔軟的小腰兒一扭,就已經先鑽了進去,想到剛纔那考古人員的話,心裡不由一跳,苦笑了一下,也隨後進入到帳篷內。
帳篷內的空間很大,光線也很好,裡面吃的、喝的、工作的、娛樂的、休息的等等一應俱全,儼然就是一個簡單的賓館房間。
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帳篷裡的那張牀居然是一張雙人牀,牀上被褥疊的整整齊齊,聞人若離目光落在那張牀上,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蛋兒紅撲撲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