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猛一邊跑着,一邊在暗暗的後悔着,心想要是早知道薛天衣是這麼強大的存在,自己就不該打他的主意,在臺球館裡乖乖的被他壓着一頭算了,結果自己鬼迷心竅,導演出這一幕綁架撕票的戲碼來,簡直是搬了石頭砸在自己的腳上。。
關鍵問題是,這塊石頭砸在腳上,傷的可不僅僅只是腳,而可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看看那幾名落在車頂上的大漢,就是自己的前車之鑑!
小猛的反應足夠快,跑的速度也不慢,但他這兩年在臺球館裡養處優,身體素質已經比不上還在混江湖的寬哥,寬哥雖然開始落後,但跑出十幾米遠後,後勁就顯示出優勢來了,不但快要趕上第260章:罪有應得小猛,還大有超越之勢。
小猛咬着牙,把體能發揮到了極限,他知道這個時候,誰跑的快一點,誰就有可能安全一點。
眨眼間,兩人已經跑出了數十米遠,然而就在他們自認爲已經沒事的時候,一道黑影卻如幽靈般出現在了他們的正前方,昏黃燈光下,那黑影雙臂交錯抱在胸前,正面帶冷笑的看着他們。
“噝……”
兩人倒抽一口涼氣,齊齊頓住腳步,當看清那黑影正是薛天衣時,頭髮一陣發麻,想也沒想,轉身又拼命向着原來的方向跑了回去。
夜越來越深,想到明天還要上課,薛天衣實在沒心情和他們玩下去了,他手起掌出,拍出兩道狂瀾涌向已經跑出七、八米遠的小猛和寬哥。
“啊…………”
“啊……”
兩聲慘叫不約而同響起,小猛和寬哥只覺後背如被萬斤巨錘擊中,口中鮮血狂噴,身體撞上前方的那輛麪包車。。
薛天衣這一掌的威力絕不僅僅於此,小猛和寬哥的身體撞到那輛麪包車後,竟震的那麪包車緊貼地面向前飛速滑出,直直撞向另一輛麪包車。第260章:罪有應得
“轟!”
兩輛相距離十米左右的麪包車狠狠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爆炸聲響,現場頓時燃起一片火光。
小猛等人的身體,就在這烈火中覆滅。
火勢燃起的時候,薛天衣的身形已經消失在遠方的黑暗裡,他實力越高,做事就越小心謹慎雖然擊殺數人,卻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和自己有關的蛛絲馬跡,就算有人懷疑到他的頭上,也絕無任何證據能證明。
一個人殺的人多了,也就漸漸麻木了。
薛天衣覺得自己就是如此。
他第一次殺人時儘管殺的人惡貫滿盈,罪有應得,但感覺還是很不適應,過了一段時間才那種陰影中走出來,然而現在,他瞬間連奪數命回到四合院後還和往常一樣洗漱之後上牀修煉、然後小睡片刻居然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件
。
第二天是週日,薛天衣一早醒來,刷牙洗臉做飯吃飯,之後到檯球館去上班。
經過老街區外的那條街道時兩輛麪包車的殘骸依然還在冒着縷縷白煙,不過小猛等人的屍體卻已經不見附近成百上千的人涌過來觀看熱鬧,警方拉起了警戒線維護秩序,嚴禁任何閒雜人等靠近案發現場。
幾名戴着白口罩、白手套的警方刑偵人員在現場仔細勘察,尋找着對破案有用的蛛絲馬跡,但結果卻讓他們失望,心想兇手實在是狡猾的很,居然連一個腳印都沒有留下。
在此之前,他們已經查看過了幾具燒成了黑炭的屍體,據法醫說,死去的幾人不是死於火災,而是被一股巨大力量震碎了內臟而死,這種力量絕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就算是一名修煉數十年的內家高手,也達不到那榫恐怖境界。。
看着衆多警方人員在那裡忙來忙去,一臉的苦惱,薜天衣笑了笑,然後從容走過這條街區。
他殺人絕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留給警方能夠查找到自己的線索,另外小猛和寬哥那幫人他已經瞭解的一清二楚,幾人曾經聯手秘密做過不少大案子,被警方抓住也是個死罪,自己殺了他們,不但是爲百姓除害,還替警方了結了幾樁大案件,相信警方不久後就能查出小猛和寬哥他們的身份,然後順藤摸瓜,很快就會驚訝的發現原來這幾名受害者居然還是害人者,算罪有應得了。
來到“飛騰檯球館”的時候,薛天衣發現門口聚集了很多人,一個個掂足伸頸,似乎在看着什麼熱鬧,他撥開人羣走了進去,眉頭立即緊皺了起來。
檯球館裡面亂糟糟的,一張張檯球桌被掀翻、檯球和球杆遍地都是,秀姐和十幾名陪打員蜷縮在地上,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臉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有幾人嘴角還帶着血漬一一一一一一薛天衣的眉頭皺的更深,這情形,分明就是有人砸了檯球館,連帶着秀姐他們一起打了!
“秀姐,這是怎麼回事?”薛天衣上前扶起頭髮散亂、面容痛苦的秀姐,沉聲問道。
秀姐只是被人推倒在地,受了一點皮外傷,更多的是驚嚇,她在薛天衣的攙扶下坐到服務檯的椅子上,顧不得去擦臉上的那點血漬,心有餘悸的道:“小薛,剛纔有人衝到咱們檯球館裡來又打又砸,還傷了咱們的人……”
“人呢?”薛天衣擡眼四顧。
“走了有一劊匕了。”秀姐嘆了口氣,看着薛天衣的神色有些複雜。
薛天衣道:“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秀姐搖頭道:“不知道,不過……他們……唉……”
“不過什麼?”薛天衣見秀姐說話吞吞吐吐,急聲問道。
秀姐道:“那些人打砸之後,其中一個人揚言說說如果今後發現你…你還呆在這家檯球館裡,就會繼續帶人來砸店,直到你離開爲止
!”“我?”薛天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對方提起我了?難道這件事情,和我有關?”化話聲未落,就見門口人影一閃,一個腦袋腫的跟豬頭似的西裝男子跌跌撞撞闖了進來。
“老闆?”秀姐和薛天衣仔細分辨了一下,纔算看清楚那西裝男子的臉孔,居然是自己的老闆。
“撲嗵!”
檯球館老闆進來之後看到薛天衣,二話沒說,直接就給他跪下了。
“老闆,你這是”薛天衣又驚又奇,心想老闆平時愛喝酒,難道今天也喝多了不成?怎麼看到自己就跪?不過仔細聞了一下,他身上似乎沒有酒味啊!
檯球館老闆哭喪着臉道:“小薛不不,薛大哥薛大爺,我求求您了,你趕緊離開我們這裡吧!小店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神啊!”薛天衣皺了皺眉,覺得事情蹊蹺,沉聲問道:“老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如果有人針對我,你告訴我是誰,我來解決!”
檯球館老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求薛天衣離開,見薛天衣沒有鬆口,哭聲更大,慘然道:“薛大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還是走吧!你要是不走,他們明天說不定又要來砸我的館子,還揚言要殺了我們全家…薛大爺,我都已經叫您大您了,您就當做件善事,快走吧!”他說着從懷裡摸出一疊鈔票塞給薛天衣,苦着臉說道:“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工作做的很好,這是你的薪水,應該對得起你了!爲了我這個小小的檯球館能繼續經營下去、爲了我的家人平安,您另謀高就吧!”
薛天衣總算從他的話裡聽出點門道來了,點頭道:“我明白了,有人在威脅你,讓你趕我離開是吧?呵,那個人姓烏是吧?”
檯球館老闆呆了呆,目光中流露出驚恐之色,擺手道:“別問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什麼都沒說!我只求你快走!”“好,我這就走!”薛天衣心裡大致明白了怎麼回事,也不想再呆下去,從那疊錢裡數出十五張來,其他的又還給檯球館老闆,說道:“這錢……,我只拿我應該拿的!”
他站起身來,向秀姐以及幾名剛剛站起來的陪打員含笑點頭,然後在衆人矚目下,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檯球館老闆看着他擠入人羣,消失不見,這才長長鬆了口氣,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喃喃道:“尼瑪,那姓烏的真狠,你和小薛鬧衝突,關老子屁事?不但讓人砸了老子的店,還痛打了老子一頓噝哎喲!疼死我了!姓烏的,你權大勢大,老子惹不起你,不過你壞事沒少做,總有一天,也會遭報應的!”
檯球館老闆沒想到自己的嘴巴這麼靈驗,沒過多久,打砸他們店的那個叫烏智聰的傢伙果然就遭到了報應。
據說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有人潛入了烏智聰守衛森嚴的別墅裡,割掉了他的兩隻耳朵,讓他從一個名符其實的“高富帥”變成了面目可憎的“高富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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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說,割掉烏智聰耳朵的是個身手很高明的妙齡女子,那女子在“行兇”之後,居然還留下紙條,說是恨透了烏智聰寡情薄倖,到處留情,割也他的兩隻耳朵來解氣,要是他再到處拈huā惹草,早晚會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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