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麼邪門!”陸小川被驚到了:“老少通吃啊。”
“誰說不是,我要是個女人絕對比她還強。這世道人人都有錢了,都想着法的玩兒。女人可比男人吃想多了。”說着張老邪向陸小川拋了個媚眼,引的後者一陣惡寒。但是他說的話卻句句在理,世道變了。
又在這裡待了半個小時,陸小川決定今天的觀察就先到這裡。回去晚了還是會有無盡的麻煩,比如林可兒的質問。
陸小川告辭了張老邪,自顧自的回到了林家。
要拿下那個老闆年,必須要做一些完全的準備,比如和她做一些交易,想到這裡陸小川覺得自己好猥瑣。交易這個詞用在男女身上,難免不會讓他多想。
回到住處,陸小川再次被面前的一幕驚到了。只見四個女孩並排坐在沙發上,一人臉上敷着一層面膜,而且顏色還都各不相同。這着實讓他以爲自己進錯了屋。
因爲蘇卿在的關係,陸小川下意識的不敢和這羣女孩有任何交集。萬一一不小心傷到某個人,無論是誰他都不會好受。還好烏婉彤最近和吳浩然打得火熱,否則更會讓他頭大。
幾天沒見烏婉彤與吳浩然,陸小川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已經到達了某種地步,去過二人世界了。無論是什麼接過,他還是蠻替他們開心的。
簡單的和幾個人寒暄之後,陸小川一頭扎到了臥室。他拿出自己從南山市帶來的筆記本電腦,開始上網查那個趙大公子的資料。
在鹽城姓趙的企業家就有三個,但是隻有其中一個有兒子,這倒是爲他省事,但是當他看到那位公子的照片時又陷入了困難的境地。不是今天見的那個,那也就是說這位趙公子不是本地人。確定了這一點,陸小川直接合上了電腦,大天朝幾百萬平方公里的面積,城市不下幾百,姓趙也數不勝數,在網上查無異於大海撈針。
這樣一來,蠻幹肯定是不行的了。想到這裡他給趙昊打了電話,將自己知道的信息都告訴了他,希望他能在龍騰幫自己查一查最近有沒有姓趙的某公子進出過。像趙公子那樣歲數的人肯定會去一些年輕人喜歡的地方。
陸小川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跟嘿店的老闆娘做個交易。他知道那個趙公子絕不會輕易放棄她,而自己去幫她解決這個多餘的麻煩,用此換取前者極小的一部分股份足矣。他不知道這個計劃能不能行得通,但是這是他現在唯一想到的辦法。
硬碰硬的去談,絕對不行。反而會給對方留下壞印象,得不償失。
陸小川現在的心中還真想去拜託那位趙公子,能使多大力就使多大力,讓那個女人頂不住,否則自己的計劃就很難再進行。他當然不希望這樣,但是事情所需,他不得不這麼想。
趙昊的辦事效率不可謂不快,第二天一清早就給了陸小川消息。
龍騰最近這些天的確是多了很多外來的年輕人,也的確有一位公子哥的級別,但是是不是自己需要的那就不得而知了。陸小川當即告訴趙昊,一定要將這位公子的照片搞到手發過來。
做完這一些事情,陸小川如同昨日那樣早早的到了嘿店。讓他沒想到的是,張老邪依舊在原來的位置獨自飲酒。不同的是他今天他穿了一身緊身的運動服,身上線條分明,看來是一個經常健身的年輕人。讓陸小川奇怪的是他左手還握着一根手臂長的甘蔗。
“知道爲什麼我今天穿這身嗎?”還沒等陸小川發問,張老邪就主動的問道。
陸小川搖搖頭,招呼酒保,像昨天一樣點了一杯果汁:“知道爲什麼我輕易的不喝酒嗎?”
張老邪笑了笑:“我穿這身的原因,是今天很有可能會有人壞我的心情,我準備和他們大打一場。”
“我不輕易喝酒的原因是我要在必要的時刻,保持自己的大腦清醒!”陸小川說完與張老邪對視一笑。
“我就知道你今天還會來。”張老邪道:“因爲看你昨天那鳥樣,就知道你是抱着某種目的來的。走的時候還心事重重的。”
“我倒是沒想到你還會來。”陸小川嘬了一口果汁:“既然你能看出來,那女人恐怕也看出來了。”說到這裡陸小川哭笑不得——是因爲自己昨天太緊張了嗎?
“我比猴精,那女人比我還精。”張老邪道:“她看不出來纔怪。”
陸小川點了點頭,沉默許久之後,外面熙熙攘攘的來了一夥人。帶頭的正是昨天那個被張老邪嚇唬走的劉化。
張老邪拍了拍手:“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說着用右手啪的掰下了一節甘蔗扔到陸小川手裡:“兄弟先吃着,哥哥我出去解決一下麻煩。”
張老邪這一手帶來的震撼遠比劉化那夥人來的強烈,看着手裡的一小節甘蔗,陸小川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直接掰斷了,這得有多大的力氣。一個成年人力氣再大也不可能直接掰斷,而且還是用手腕的力量。他看的真真的,張老邪的臂膀並沒有發力。
這一愣神的功夫,等他再次擡頭去看張老邪的時候,後者身邊已經躺下了十幾個小青年。每一個都是哀嚎不止,有的捂着手、有的捂着腳、更有甚者捂着下身。
劉化花了一夜的時間才調查清楚了張老邪的身份。在得知這傢伙僅僅只是一個山區出來的窮小子的時候,劉化氣急敗壞的帶着人衝到了他的出租屋準備給他一些教訓。但是當他到了那裡之後,門上一張囂張的紙條——我在嘿店等你。
這直接氣的劉化把張老邪的屋子砸了個稀巴爛,最氣人的是他屋子裡最值錢的東西僅僅只是一架二手的風扇。砸完之後前者還有些氣不過,心中下定決心就算他躲在嘿店,自己也要把他揪出來打一頓。
而當張老邪主動從嘿店中走出的時候,劉化開心極了。在他眼裡張老邪簡直就像是一隻往獵人槍口上撞的獵物——不知死活。
而當他興致勃勃的開始動手之後,他終於意識到了到底誰纔是獵物。
這戲劇性的反轉讓劉化有點難以接受和相信,一個人怎麼可能同時對付幾十個人。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不信也得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