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懶蟲,快醒醒!”
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蕭寒的夢醒,蕭寒依依不捨的正看雙眸,只見永夜正趴在牀上,拿着一個頭發,在蕭寒的鼻尖掃來掃去。
“真沒勁!”看到蕭寒醒過來,永夜撅着最講頭髮丟到了一變,顯然這種東西,對蕭寒是沒有作用的。
蕭寒看着眼前銀髮銀瞳的絕美少女,彷彿和夢中雪地裡的那個小女孩重疊在了一起,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憐惜心疼的感覺,鬼使神差的,一把將永夜的嬌軀摟在了懷裡。
本想安慰幾句的,嬌軀入懷,這才驚覺。懷中躺着的可不是什麼可憐少女,而是實力遠超自己的永夜大帝。想到這裡,身子頓時一僵。
永夜本來眉頭一皺就要發火的,可看到蕭寒的樣子,突然嫣然一笑,開口道:“小流氓,有色心沒色膽。”
靠!這是說誰呢,這尼瑪能忍麼!蕭寒心中的懼意一掃而空,翻身將永夜壓在了身下惡狠狠地說道:“小娘子,你這是在挑釁我嗎?”
永夜不以爲意,反而咯咯直笑了起來,經過了昨天的事後,永夜對蕭寒的態度似乎也大爲轉變,看向蕭寒的眼神溫柔了不少。
蕭寒頓時色心大動,雙手攀上了永夜的嬌軀。永夜秀眉微皺,卻沒有像昨天那樣制止蕭寒。
蕭寒頓時像打了雞血一般,對着永夜上下其手了起來。直到永夜*連連,這纔將手移向身下,準備提槍上馬。
“等等!”
等等?這個時候還能等麼,蕭寒絲毫不顧,不要說是永夜大帝,就是誰來了,也阻止不了現在的蕭寒。這個時候,哪裡還顧得上永夜大帝的恐怖實力,就算是懷中的人實力達到仙人境,在蕭寒眼中,也只是個女人罷了。
不過很快,蕭寒便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有一個人能夠阻止她的這個人的名字叫——大姨媽!
“你是故意的吧!”坐在餐廳,看着吃的正歡的永夜,蕭寒心中那個起啊,這女人,報復心實在太可怕了。不用想,肯定是故意的,否則昨天晚上爲什麼不阻止自己。結果*焚身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親戚來了。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殘忍的報復麼。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啊!
“咯咯,我都說了讓你等等嘛,誰讓你那麼急色的!”永夜喝了一小口粥,看着蕭寒一臉憋屈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蕭寒吃癟的樣子,讓永夜十分開心,這個花心蘿蔔,真是活該啊、
“你給我等着,早晚有一天讓你嚐嚐大爺的厲害。”蕭寒看着永夜的樣子,想想自己今天早上的狼狽像,頓時惡狠狠的說到。心裡,已經打起了到時候先奸後奸,再奸再奸的注意。
“那小女子就恭候大爺嘍!”永夜絲毫不已爲意,反而笑的更厲害了。
蕭寒看着永夜頓時泄了氣,要重振夫剛,起碼也要在修爲上超越眼前這個姑奶奶吧,遙遙無期啊。
“等着吧!”蕭寒氣呼呼的說道,語氣中到是賭氣的成分更多一些,引得永夜嬌笑不已。
正在這時,餐廳中一個一身名牌的傲氣青年走了進來,
“老闆給我來一份金玉滿堂。”
傲氣青年的話,頓時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這是什麼人啊,竟然這麼闊氣,看那一身打扮,少說也要十來萬上下吧。嘖嘖,金玉滿堂,可是這個餐廳的招牌,平時一個星期都不一定能賣出一份去,一個人吃早餐而已,竟然這麼奢侈。”
“不知道了吧,這是國鬆太涼,他老爹可是銀興珠寶的總裁,人家能不闊氣麼。”
“銀興珠寶?就是那個因爲賭石一夜暴富的暴發戶啊?怪不得。”
“小聲點,你瘋了,要是讓他聽到可就麻煩了,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
聽着周圍人的議論聲國鬆太涼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板,心中別提多爽了。他老爸本來是銀興珠寶的一個小員工,家裡雖說算不上窮,但是也絕對富不到哪去。平常跟在一個小混混後面點頭哈腰的,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待遇。
不過半個月前,隨着老爹給珠寶公司花低價賭來了一件頂級玉石,頓時一躍從小混混變成了富二代。那個原先天天喊老大的小混混,現在天天跟在自己後面獻媚,跟着跟屁蟲一樣。國鬆太涼很是享受這種前呼後擁的感覺,如果不是打算試試這裡號稱最貴的早餐是什麼滋味,恐怕也不會一個人來了。
國鬆太涼目光掃過餐廳,看到永夜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快步走了過來。
“美女,可以坐這邊麼?”
永夜擡起頭,無聊的看了國鬆太涼一眼,朱脣輕起,吐出了一個字:“滾!”
國鬆太涼沒有想道這個銀髮美女竟然會這麼有性格,呆了呆,笑嘻嘻的開口道:“美女,給個面子麼,這餐廳又不是你家的,這裡有座位,我爲什麼不能坐。”
永夜掃了對方一眼,戲虐的看着蕭寒說道:“給你個護花的機會怎麼樣?”
如果不是蕭寒在這,如果不是周圍人太多,恐怕國鬆太涼早就變成冰棍了。永夜大帝,出名的可不只是實力,還有她的狠辣。
“恐怕用不到我們動手了!”蕭寒不以爲意,笑了笑說道。
國鬆太涼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正要說話,只見一個身穿一身黑色西服,帶着墨鏡的男子走了過來,對着蕭寒說道:
“跟我們走一趟的,有人要見你。”
“我也想跟你走啊,可是這位好像是先來的。”蕭寒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說道。
黑衣人瞥了國鬆太涼一眼,發現對方只是可普通人,身上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後,彷彿在看一隻螻蟻一般不屑道:“小子,識相的滾遠點,這不是你能插手的。”
國鬆太涼頓時怒了,竟然敢劫自己的胡,你丫僞裝成黑客帝國就了不起啊。對着黑衣男,冷笑一聲道:“你算什麼東西,沒看到本少爺在這麼。黑社會了不起啊,我爸跟警察局長還是還一塊喝過酒呢,穿成這個窮酸樣,你以爲你是黑客帝國啊,滾蛋!”
黑衣男眸子中閃過一道冷光,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陶瓷杯子握在了手裡,用力在國鬆太涼的眼前一捏。
只聽咔咔聲不斷響起,陶瓷杯子竟然被黑衣男當場捏成了粉末。
“你還有意見麼?”粉末順着指尖滑下,黑衣男冷冷的對着國鬆太涼說道。
“沒……沒有了!”
國鬆太涼嚥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道。他可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吃飯了,這杯子的硬度自然是清楚的,能夠把這樣的杯子捏成粉末,自己這小胳膊小腿的,肯定也挨不了幾下啊。
尼瑪,這麼牛逼裝玩什麼角色扮演啊,就算是角色扮演,你也應該扮演超人不是。
“可以走了麼?”黑衣人再度轉頭望向蕭寒,冷冷的問道。
“你的態度讓我很不爽,不過看在能夠把麻煩一鍋端的份上,我就跟你走一趟吧。”蕭寒懶洋洋的說道,不用想,這又是爲了雪參來的。說完,轉頭看向永夜:“美女,要不要一起去看個熱鬧?”
“好啊!閒着也是閒着。”永夜嫣然一笑,應了下來。蕭寒都沒放在心上,她就更不用說了。
兩人起身,正要往外走,蕭寒目光撇過了正嚇得噤若寒蟬的國鬆太涼,伸手在他身前一拍。頓時茶水四濺,桌子上的茶壺,竟然瞬間化作了粉末。
國鬆太涼和黑衣人都是瞳孔一縮,黑衣人心中萬分慶幸,他雖然能夠捏碎茶杯,但是蕭寒將一個茶杯拍成粉末,卻絲毫沒有傷到桌子,孰強孰弱可想而知了。國鬆太涼則是想哭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扇自己倆巴掌。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一個比一個兇殘,虧自己還上趕着過來找死。
“帶錢了麼?”蕭寒開口問道,國鬆太涼頓時一愣,暮然的點了點頭。
“給我吧。”蕭寒隨意的說道,彷彿是朋友之間遞個茶水一般隨意。
“哦,好!”國鬆太涼愣愣的點了點頭,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打鈔票遞了過去。動作只熟練,彷彿重複過無數次一般。知道錢到了蕭寒的手上,這才猛然驚醒。
自己爲什麼要給錢?
那可是幾個月的零花錢啊,國鬆太涼很想開口要回來可是看了看桌子上的粉末,還是果斷的選擇了閉嘴。
嘖嘖,還是暴發戶好啊,普通富二代誰出門會帶這麼多現金。蕭寒接過鈔票,不由得感慨道。這一大錢,應該足夠用到回生藥業的盈利打過來了吧,反正馬上就要回國了。
相比蕭寒,古鬆太涼卻是看着蕭寒將自己那幾個月的零花錢心安理得的裝進自己的口袋,欲哭無淚。
自己這是?被打劫了?實在太野蠻了,好歹也給留下幾百塊啊!古鬆太涼不禁發出了,蕭寒在拍賣會上被刷爆卡後,相同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