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邪修療傷完畢,兩人坐上了一輛汽車,女的坐在副駕駛座上,嬌媚的望了邪修一眼:“去哪裡?”
這話說的,彷彿是一對炮友正要選目的地一樣,媚態十足,就差把我想要三個字寫在胸前了。身爲邪修,女人彷彿絲毫不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從見面一直到現在,無時無刻不再勾引着身邊這個師弟。
“王家庒!”
邪修扭過頭去,不敢再看。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相信這個師姐這麼做是因爲愛上他了。凡是這麼認爲的,早就成了地裡的一堆白骨了。作爲邪修,採陰補陽可是必修課,目的不過是爲了抽取對方身上的精血和怨氣罷了。
凡是被這女人迷惑過的,除了門中有限的幾人,基本上都已經變成死人了。他雖然比較擅長採補之術,但是這個女人也不差。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的修爲遠遠超過他。邪修不過是靈漩初期,而女人已經達到了靈漩巔峰,邪修可沒有附庸風雅,來一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實例辯證。
按照邪修說的位置趕去。女人的嘴角露出莫名笑意,一便開着車,一邊問向邪修:
“既然你給他們下了料,爲什麼不自己等他們解決完了再上去,反而來找我呢。”邪修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何況自己這個師弟最擅長的就是這方面。論及採補之道,同修爲弟子中我忍能及。若不是怕引起政府和古武勢力的注意,恐怕他的修爲早就已經超越自己了。因此女人很相信,在邪修的毒素之下,那對男女絕對會瘋狂的一直繼續下去。因此,在女人看來,邪修說是全身脫力都是輕的。
畢竟是屬於採補之術,這種毒,不止對女人管用,連與之同牀的男人同樣就這極爲強效的影響。只是兩人做夢都不會想到,蕭寒竟然會果斷使用換血逼毒。這樣一來,導致本來應該通過慕容燕兒的體內,由房事轉變過度過來的毒素直接進入了蕭寒的血液中。
這樣一來,針對女人的毒素未經過過度,產生的效果自然也就極其輕微。反倒是兩人,因此躲過了這一劫。而對於蕭寒來說,最大的問題不在毒藥身上,而是因此自己的傷勢。
邪修也沒有多想,隨口回道:“我雖然給那個女警下了料,不過那個男的肯定不會受影響。那名女警的身子太弱了,不知道能不能耗光他的體力,暗勁期的古武者,體能可不是那麼好消耗的。”
慕容燕兒的瘦弱與膽小無疑是顯而易見的,因此邪修的擔心倒也並非毫無道理。
當然了,事實上邪修之所以來找,並不只是因爲蕭寒槍法驚人的問題,而是因爲怕蕭寒隱藏了實力。畢竟如果只是因爲手槍的話,邪修有的是辦法對付。可是蕭寒手裡那件寶物實在讓邪修窺視、
聽了邪修的話,女人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我可沒有白幫忙的習慣,事後寶貝要有我一份。”
媽的!
邪修身子頓時一僵,這女人果然不是好對付的,太陰險了。剛剛找她幫忙的時候二話沒說,這回已經把目的地告訴她了開始談條件。
邪修一開始不是沒想過女人會要好處,不過他打算的,自己吃肉留下點湯給這女人就行了。誰曾想剛開始的時候,便被這女人岔開了話題,兩人根本就沒有討論過報酬問題。而邪修一開始想的,隨便拿些好處打發掉對方。但是被女人引開了注意力,因此一時間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
沒想到這女人着實陰險,條件早不提晚不提,偏偏等到邪修自己把蕭寒的舊宅所在的地方暴露出來。這個時候纔出來談條件,實在稱得上是用心險惡啊!
邪修敢保證,只要自己不同意,對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把他撇下,偏偏他還沒有把握獨自對付蕭寒。
“怎麼,你不同意,要麼你陪我一晚也行啊。”見到邪修猶豫,女人媚態十足的瞥了一眼邪修,再次提議道。一隻手握着方向盤,一隻手不知和時已經跑到了師弟的大腿上。
邪修身子猛地一抖,強壓下心頭的激盪,將怒人的手從自己的大腿上拿開。彷彿那不是一隻手,而是一隻隨時擇人而噬的毒蛇一般。
邪道修士,在實力不如對方的情況嚇,女人絕對比毒蛇更加而惡毒。邪修可不想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抵得住女人的採補之術。
“還是不用了,這樣吧!寶貝得到後我們每人持有一年,輪番交換。不過我要先開始。”咬了咬牙,邪修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每人持有一段時間,這是最公平不過的方式了。至於女人的提議,他想都沒想過。
這個師姐或許會顧忌他的背景不敢做的太過分,但是要真的陪對方一晚,不死也要沒半條命啊。
不同與正道規矩一大堆,邪門向來實力爲尊。邪修的父親雖然算是個大人物,但是隻要自己不死,哪怕是被師姐吸成幹,父親也不會主動出手。
“好,就這麼說定了!”女人同樣點了點頭,獨佔顯然是不可能的,畢竟邪修也不是吃素的。因此退一步是肯定的,對於女人來說,這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能夠分一半已經不錯啦,早一點晚一點也無所謂。
兩人一拍即合,各自打着各自的算盤。女人攝於邪修的背景,不好過於逼迫,能夠讓對方讓出一般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而邪修想的則是寶貝可不止一樣,那個連自己都弄不破的木盒,顯然是不在分享的範圍內的。那剋制邪修的寶貝雖然珍貴,可是誰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次性物品。
畢竟現在是末法時代,估計就算是什麼寶貝,能使用的次數也極爲有限。而那木盒就不同了,顯然是從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
因爲傳承斷裂,可多東西都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中。邪修雖然不知道補靈大陣的存在,同樣也不認識木盒上的靈紋。但是靈木這種大衆化靈木他還是能認出來,在古代的修道界,靈木盒可是專門用來盛放丹藥靈石的。
現在修士們最缺的是什麼,不是戰鬥用的寶物法術,而是修煉用的丹藥靈石。要知道遠古時期有種比較低級的丹藥名爲築基丹。可是直接跨過靈漩以後的層次,以丹藥鑄道基。若是邪修能得到一枚,恐怕瞬間就會成爲整個海藍星上,唯一一個成功鑄道基的修士。而築基丹,不要說在遠古時期,就是在靈氣開始大幅度下降的上古時期,也不過是修士最底層的玩意。
在邪修看來,哪木盒既然流傳已久,而且上面刻畫的靈紋龐大複雜,顯然裡面的東西最差也是築基丹。
邪修的猜測倒也並非好無道理,一枚極品靈石的價值的確遠遠超出築基丹。不過靈木盒靈的靈氣長期被陣法抽取,早已經變成了普通的低階靈石,而且還是靈氣不足的那種。
兩人是各怪鬼胎,蕭寒的人影都沒看到,便急着分起髒來。蕭寒不知道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被人給分贓了。剛剛起牀的他,被另一件事情驚呆住了。
“艹!這是哪個獲得不耐煩的乾的!”蕭寒被倒影在水中的字跡嚇了一跳,額頭一片漆黑,正中的頭髮全都變成了焦黑狀,或許是在睡夢中已經習慣了頭髮被燒焦的味道,因此蕭寒醒來後竟然一直沒有發現。
“這丫頭……”蕭寒有些欲哭無淚,實在沒有想到,慕容燕兒膽小柔弱到那種程度,竟然有膽量趁着自己睡覺的時候把自己頭髮給燒了。
這對於慕容燕兒那種性格,需要多大的勇氣,又是何等的恨意。
想到這蕭寒頓時泄了氣這還算好的。若是換成別人,恐怕就算不半夜給自己一刀,也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
當然,對於慕容燕兒如何做到的,在不驚擾自己的情況下燒掉自己的頭髮。蕭寒也並未多做懷疑。昨夜蕭寒雖然一直試圖保持清醒,一些陰毒也無法迷住蕭寒的神智。
可是到了後面,兩人進入雙修狀態,加上身體被重創的原因,蕭寒便徹底昏迷了過去,由潛意識接管了身體,繼續着剩下的運動。蕭寒從未進行過雙修,傳承玉簡和補靈大陣中同樣沒有這種東西的介紹。因此,蕭寒並不清楚,昨晚自己昏睡是不是屬於正常情況。
“幸好傷已經好了,否則這下可就破了相了。”靈氣催動,蕭寒的頭髮開始瘋長了起來,直到發至眉間,劃手爲刀髮絲飛舞,眨眼間一個標準的小平頭被蕭寒給弄了出來。
“嘖嘖,看來我的手藝還不錯,蠻帥的。”對着水面倒影的自己,蕭寒不用自戀的甩了甩頭。
瞥了一眼荒蕪的院子,蕭寒正打算離開的腳步忽然頓住,臉上浮起一抹冷笑:
“沒想到,我還沒來的急找你,你倒是自己過來自投羅網了。也好,省的我再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