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來了,秦牧爲什麼要告訴他們呢?之前他們對秦牧和曾學兵是什麼樣的嘴臉,他們心裡面很清楚,換成是他們自己,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提醒。
怪只怪他們當初不應該得罪秦牧。
錢損失了一大筆,老臉更是丟光了,沒地方放了,尊嚴更是遭到了嚴重的踐踏。
他們心中非常憤怒,可憤怒又能怎麼樣呢?
“我說幾位呀,當初要不是你們那樣對待秦牧大師,現在你們又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呢?”曾學兵這個時候開口:”秦牧大師早就說了憑你們又如何能看懂他呢?可你們偏偏不信這能怪誰?”
被曾學兵這麼一說,幾個人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他們能說什麼?還能說什麼?
這個人他們是一件丟大了。
而那幾個所謂的大師,此時也是感覺自己顏面無存,修煉了幾十年,自認爲一身道行高深,沒想到今天卻人被人當傻子一樣給騙了。
要不是秦牧揭破了這個謊言,他們現在甚至都還不知道已經被騙,還沉醉在沾沾自喜之中不可自拔呢。
同時他們也是感到無比震驚,秦牧小小的年紀,眼力居然是如此毒辣,這需要多高深的道行才做得到啊?
難道這個年輕人的道行比他們還高深?
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是他們不能不承認這個事實。
“對了,那個騙子呢,他在哪?”就在此時錢建義突然站了起來,往四周一看,哪裡還有趙虎的影子。
朱高陽張建存,也是四處尋找這趙虎,只是大廳就這麼寬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藏人的地方,一眼就看得通透。
趙虎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間已經跑了。
“快把那個騙子你給找回來!膽敢騙到我頭上來,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對,抓住那個騙子。”
“一定不能放過他,敢跑到江州來騙我們,簡直是活膩了,落到我手上,我一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錢建義朱高陽張建存,三人咬牙切齒,目光之中是滔天的怒火。
這是幾個大師,立刻就追了出去。
他們必須要對這件事負一定的責任,不然他們難辭其咎,若是傳出去,他們也是臉上無光。
“我們走。”秦牧見已經沒好戲可看,頓時失去了再呆下去的興趣,對着曾學兵說了一句,好朝外走去。
曾學兵點了點頭跟在秦牧身後。
“大師請留步。”
看到秦牧要走,錢建義愣了一下,隨後猛然叫道。
“你叫我?”秦牧轉過頭眯着眼睛看着錢建義。
此時錢建義已經看清了事實,他也認栽了,再也不敢小瞧秦牧了,知道秦牧是個得道高人,比他們請來得那幾個大師都要高深,哪裡還有敢有怠慢之心啊,頓時恭恭敬敬的道:“大師,之前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師,還望大人有大量不跟老頭我斤斤計較。”
朱高陽和張建存也趕附和,對秦牧的態度立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們心裡很清楚,秦牧年紀輕輕就有這等修爲,假以時日,那將來他必定會一鳴驚人。
“就憑你們還不配讓我斤斤計較。”秦牧冷笑一聲,再也不理會幾人走了出去。
而曾學兵卻是一臉得意,剛纔他們嘲笑他,現在輪到他嘲笑他們了,這簡直爽極了。
現在他們知道錯了,想討好秦牧,可秦牧根本就不吃他們這一套,最重要的是秦牧是他師尊。
有這樣一個師尊,那真的是太好了啊,以後無論走到哪裡說出來的有面子啊。
曾學兵知道假以時日秦牧一定會出人頭地,到時候作爲秦牧的地址。他肯定也會跟着水漲船高,得到巨大好處。
這個師尊拜的簡直是百益而無一害呀。
事實上像今天這樣的局面,只要曾學兵自己仔細的研究一下,自己就能夠解決。畢竟他也是一個入道者,已經能感受得到法力波動,只是有秦牧在,他自己根本就不願意,也不想費這些精力。
而且他剛剛入道,自己也是沒有底氣。好在他把秦牧叫過來,如果不叫秦牧他自己來的話,今天恐怕也會被騙到時候哭爹喊孃的,可就是他了。
“師尊難道就這樣放過那個騙子嗎?”出來後曾學兵問道。
“放過?”秦牧搖了搖頭,通過剛纔的事情,他已經可以確定,那些所謂的法器,根本就不是從什麼坍塌的道觀找來的,而是有人煉製出來的。
這麼做的目的自然是想騙財。
一件法器就可以賣幾億,那他多煉製一點什麼都不用幹,就能賺取大量的金錢,比搶錢還來得快。
掌握這種技術的人,可不是普通人。這種膽色不是什麼人都有的,要知道他騙的可都是地方的大人物,以後要是被追究起來,後果是很嚴重的,既然他敢這麼做,那就代表着他根本就不怕。
以秦牧目前的實力,是無法用修仙界的那些煉器手段煉製出法器的。然而這地球上的煉器方法他可以借鑑。
如果學到這種技術再加以改進,就算憑藉他現在凝氣境的修爲,也能夠煉製出法器來。
而且還不是一次性的,而是永久性的真正的法器。
這樣一個人才他怎麼能放過呢?
剛纔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法器身上的時候,秦牧的注意力卻是放在趙虎身上。
趙虎溜走的時候,秦牧在他身印下了一道自己的印記。憑藉這個印記,無論這個趙虎身在多遠,他都可以憑藉自己的氣息找到趙虎。
“他跑不出我手掌心。你先回去吧,我去會一會他以及他背後的那個人。”秦牧吩咐道。
“他背後還有人?”聽到秦牧的話,曾學兵吃了一驚。這麼說那豈不是有陰謀有目的的詐騙了。
“師尊如果你抓住了那個騙子,能把他交給我處理嗎?”曾學兵滿臉期待的看着秦牧問道。
“交給你幹什麼?”秦牧疑惑的問道。
“嘿嘿,這個嘛,我自然有用。”曾學兵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跟秦牧直說而已,因爲他要利用這個人。跟錢建義朱高陽和張建存做一些交易。
秦牧點點頭答應了他。
曾學兵頓時大喜。
離開真學兵後,秦牧施展有一種追蹤的秘術,很快便發現了趙虎身上自己留下的應季的氣息,距離他大概有10公里距離。
“溜得真快呀。”秦牧笑了,隨後打了一輛出租車,循着氣息都方向追了過去。
“你到底要去哪呀?”被秦牧指手畫腳的胡亂指揮,出租車司機很快就不樂意了,因爲秦牧要去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一個目的地。
“按我的指示走,錢我少不了給你的。”秦牧語氣霸道的說道。
“行,你是客人,你是上帝,我聽你的還不行嗎?”司機無奈的憋了癟嘴。
十幾分鍾後,秦牧感應到趙虎停了下來沒有繼續移動。這對他來說就更好找了,直接命令司機往趙虎的所在地走去,不多時便來到了一個酒店樓下,而趙虎身上自己留下的氣息就在這酒店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