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一件件褪去,秦牧看着青春火熱的胴體,心中也是一陣恍惚。
雖然在九天玄界,見過的女人無數,但是現在這具肉身,卻還是個地地道道的純情大男孩。
縱然秦牧的心性再好,身體的一些本能也是無法掩蓋的。
直到陳思思身上只剩下一套內衣,秦牧這纔將臉扭向別處,道:“剩下的,你自己來吧。”
陳思思羞澀的點點頭,將身體沉入溫泉當中,然後伸手除掉了內衣。
秦牧略一思索,忽然拿出一粒靈藥,遞給了陳思思道:“吃下去吧,對你的傷有好處。”
陳思思靈力消耗過度,體內五行混亂,秦牧的丹藥對陳思思正好對症。
如果不吃這粒靈藥的話,單憑陳思思自己,想要恢復傷勢,恐怕需要一些時日,但是如果藉助這粒靈藥,明天一早,陳思思恐怕就會恢復的差不多了。
陳思思伸出纖纖玉手,接過靈藥,看也不看,一仰頭就吃了進去,又接過秦牧遞過來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這一切似乎都是那麼自然,以致於等陳思思喝完水,秦牧才發現,那個水杯是自己日常所用的。
“你不擔心麼?”秦牧奇怪的問道。
“我對你,從來都很放心,不然也不會到你這裡來了。”
陳思思微笑道,甚至氣色都好的多了。
秦牧煉製的靈藥,效果從來都是最好的。
溫泉的上方,是一片透明的天幕,江洪原本是將這裡作爲藏嬌之地的,是以這溫泉周圍修葺的也是美輪美奐。
此時月上中天,潔白的月光灑下銀輝,溫泉裡盪漾起陣陣的薄霧,霧氣氤氳間,兩個人誰都沒有再說話。
似乎是在享受這份難得的恬淡。
但就在這時,陳思思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小聲道:“他們追來了。”
秦牧驚愕道:“誰?”同時靈識放出,卻沒有在別墅周圍看到任何人的蹤跡。
陳思思道:“是抓我的人,坤爺爺就是爲了救我才受了傷。”
秦牧站起身,輕聲道:“你在這裡好好休養,這個麻煩我來給你解決。”
就在剛纔,他的靈識已經捕捉到了四道身影,正快速的往自己的別墅行來。
此時邋遢老頭已經洗完了澡,只是他沒有別的衣服,用浴巾擦乾淨身子,正準備穿回自己的臭衣服,卻聽到秦牧傳聲道:“在我的家了,不許穿着邋遢,客房裡有睡衣,自己去穿一套。追兵來了,沒我的命令,不許出門。”
邋遢老頭頓時大怒,伸手想去拿自己的衣服,卻見那衣服自行飛起,直接泡進了水裡,眼見是不能穿了。
邋遢老頭頓時不幹了,剛剛洗乾淨的鬍子還沾着水,原本蓬鬆的鬍子變成了一縷山羊鬍。只不過這老頭一生氣,鬍子高高翹起,看起來甚是滑稽。
如果說在出租車上,秦牧不跟他一般見識,但此時此刻,在自己家的別墅裡,秦牧可容不得他放肆。
直接傳聲道:“修煉了這麼多年,依然在煉氣境徘徊,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在我的家中,若是再敢放肆,我讓你跌落練氣境,重新修煉。”
老頭大驚,一直以來,在別人眼中,他是宗師王者,根本沒有人知道他進行修煉的事情,沒想到卻被秦牧一個不足二十的毛頭小子,一語點破。再想想秦牧在出租車上,見到自己的那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
老頭心中翻起了滔天波浪,難道這個小子不是隨便說說嚇唬我的?
他有能力玩真的?
想到這裡,老傢伙翹起的鬍子又跌落下來,乖乖的裹着浴巾,走入了客房。
秦牧見他聽話,便不再關注這裡,而是信步來到了別墅的門口。
片刻之後,夜色之中行來了一行四人。一個年輕的公子面色沉鬱,一箇中年男子跟在身後,一臉諂媚之色。再往後的兩人,臉上帶着些傷,但是穿着統一的打扮,顯然是兩個保鏢。
這四人竟然是在酒店被秦牧趕跑的西門勝、陳常浩等人。
秦牧微笑:“大半夜的,你們不睡覺,跑到我的別墅來幹嘛?”
“你的別墅?這不是江洪的別墅麼?”
西門勝驚詫道。
西門勝今天非常鬱悶,起先跟隨陳常浩一起逼婚田靜如,沒想到卻被秦牧干擾,灰溜溜溜走。
捉拿陳思思,眼看快要到手的時候,又冒出來一個邋遢老頭阻撓。若不是這個老頭爲了救陳思思,耗費了太多的功力,己方的四個人恐怕都打不過這老頭。
後來即便是自己動用了底牌,重傷了老頭,自己的兩個保鏢,也被老頭打傷了,甚至陳思思也被那老頭帶走了。
原本以爲,憑藉陳常浩的追蹤之術,能夠及時的找到陳思思的位置,沒想到,這剛有點眉目,自己又碰到了秦牧。
“你恐怕還不知道,這棟別墅,江洪已經送給我了!”
秦牧微笑的看着西門勝。
他也有點納悶,今天怎麼跟這個西門勝這麼有緣,連續兩次發生的事都跟西門勝有關。
“原來,你就是江洪求救讓我對付的人?”
西門勝恍然大悟。
江洪能夠有今天的聲望那可是離不開西門家背後的支持,不然單憑他江洪的那點本事,在江州還混不到現在的地位。
江洪早就和江家脫離關係,全力孝敬西門家。
當然,江洪也因此幫助西門家在世俗界獲取了巨大的利益。
在前一段時間,江洪曾向西門家求援,說有一個江州的人,自己惹不起,想讓西門家幫忙處理。
只不過但是西門家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一個學生也要靠西門家的高手出面,這個江洪如果連這點事都辦不好,那就太笨蛋了一點。
只不過西門勝沒有想到,江洪要對付的人竟然是秦牧。西門勝更沒有想到,自己讓江洪準備的房子,江洪竟然也送給了秦牧。
當然,他更不知道的是,這棟房子,因爲西門家從來沒人住,所以江洪已經改成了自己金屋藏嬌的好地方。
秦牧摘桃子還是後來的事情。
“江洪?”
秦牧微微皺眉,他沒有想到,江洪竟然和西門家還有牽連。
不過,那也無所謂,現在江洪已經臣服,就算有什麼牽連,自己也完全鎮壓的住。
“西門勝,大半夜的,你到我的房子這裡來幹什麼?”
江洪的事,放到一旁,秦牧沉聲喝道。
西門勝低下頭,悄悄的問陳常浩道:“你確定陳思思就在這房子裡?”
陳常浩小聲回答道:“我也有一絲陳家的血脈,能夠感應的出陳思思就在這房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