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甄傑就像霜大的茄子似的,一臉的心不甘情不願。
“姐,我能不能不去?”甄傑此時才露出了少年應有的姿態。
“不能!”甄凌態度果決。
“我捨不得離開媽,媽也捨不得離開我!”甄傑自以爲拿出了自己的殺招。
“我會讓媽和你一起去國外!”甄凌霸氣的說。
甄凌的氣場絕對強大,甄傑呢?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很是失落。
甄凌冷冷的眼神掃向白越:“白先生,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說完,甄凌離開了,留給白越一道令人遐想的倩影。
直到甄凌離開好一會兒,白越才慢慢清醒過來。他扭頭看向桌子上的文件包,想着甄凌的果斷,無奈的搖了搖頭。
“白越啊白越,你這不是作繭自縛嗎?以後別動不動就和女人開玩笑,否則總有一天你會死在女人手裡。”
他坐在了甄凌之前做過的位置上,佳人已去,椅子周圍卻還留有她的芬芳。
白越用鼻子嗅了嗅,殘留的香氣依然沁人心鼻,令人陶醉。
定了定神,白越拿出了文件,把聘請書放在了一旁,着重看起了甄凌父親的資料。
君子一諾重若千斤,白越雖然不認爲自己是什麼君子,但他的確是個男人,男人既然許了諾,那就一定要做到,更何況他和天仙級的美女彼此有了約定?
“唉,爲了美女,有危險也得做啊!”
白越心裡嘆息一聲,仔細看起了資料。
資料裡,從甄凌的父親開始跟着長輩學習做生意,到他自己創業,再到他拼出了心在的甄氏集團,再到他離去,都寫的及其詳細。
資料裡還詳細陳述了甄凌父親所有與他做過是生意的對象,哪個和他關係好,哪個和他有矛盾,那些人的情況也都敘述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甄凌父親死亡前兩週,每天他都做了什麼,見了什麼,哪怕是他沒一頓吃的是什麼,都寫的明明白白。
然而,但給白越看完那些資料後,眉頭緊鎖。
資料裡倒是寫了幾個犯罪嫌疑人,但那都只是甄凌的猜測,任何一點有用的資料都沒有。
唯一有價值的一條線索則是:甄凌的父親在臨死前,約見了幾個神秘人。而他則是在回家的路上,發生了車禍。
而到今天爲止,甄凌都沒查到他父親那天約見了什麼人,他們談了些什麼更是無從得知。
在資料的最後,寫着警方經過調查取證得出了結論:甄凌的父親死於意外,發生的原因則是與他相撞的轎車的司機疲勞駕駛。
白越仔細把警方的調查經過看了一遍,沒有任何疏漏。
“沒有線索就讓我去查,這是難爲我嗎?”白越不由的一陣頭大,感覺自己上當了。
白越拿出手機,按照資料上留的電話打了過去。
“白先生,您有什麼事嗎?”接電話的是女秘書,她早就記錄下了白越的電話號碼。
“美女,麻煩你把電話給甄總。”白越說道。
“白先生稍等。”女秘書很客氣的說。
“白先生,資料看完了?”沒一會兒,甄凌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美女,你這一點線索都沒有,讓我怎麼查啊?”白越抱怨道。
“白先生,你是偵
探,怎麼查是你的事兒。”甄凌語氣冷淡。
“美女,我覺得吧,這件事我恐怕做不來,要不你另請高明?”白越試探性的問。
“白先生。”甄凌的語氣變得十分嚴肅起來:“我們之間已經打成協議,我相信你是一個說話算數的男人,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
白越其實並不是想大退堂鼓,卻沒想到甄凌一點都不識逗。
“美女,我是在逗你玩兒,你怎麼這麼認真呢!”
甄凌一本正經的說:“白先生,我沒心思也沒時間和你開玩笑,如果你以後沒有與這件案子有關的事,不要打擾我辦公!”
“等一下!”白越自找沒趣,不再嬉笑,他說:“我有個問題明白,想請問甄總。”
甄凌沒接話,靜靜地聽着。
“爲什麼聘請我爲你們公司的安全顧問?這和案子有關係嗎?”白越問道。
甄凌回到:“我懷疑我們公司有內奸,聘請你是爲了方便你調查。”
“只是這樣嗎?”白越問道。
甄凌說:“如果沒有這件事,以你的能力,我也會考慮聘請你。”
“好吧。”白越說:“美女,既然我答應幫你調查這件事,那是不是我有了什麼調查結果,要第一時間通知你?”
“那是自然!”甄凌淡淡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之間通話總是隔着一個秘書,恐怕有些不方便吧?”白越笑着說。
“你什麼意思?”甄凌狐疑的問。
白越解釋說:“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把你的私人電話給我?一來我能及時向你彙報,二來如果我有了什麼需要,也可以第一時間通知你。”
他有進一步解釋:“你的秘書總該吃飯睡覺,她總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在你身邊,如果我在深更半夜查到了什麼,是沒辦法第一時間告訴你的。如果因此耽誤了事情,那總歸不好吧。”
電話裡一陣沉默了幾秒鐘,然後甄凌說:“這是我的私人號碼,你記一下。”
“但我警告你,如果不是與案件有關,你不許騷擾我,否則後果自負!”甄凌又撂下一句警告的話。
白越心裡默默記住了甄凌的私人電話,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好似打成了一場勝仗一般。
結束了和甄凌的通話,白越又拿起資料仔細看了一遍,任何一個細節他都看的很仔細。
“從哪兒入手呢?”看完後,白越還是沒有頭緒。
小攤販還經常與同行發生口角呢,更何況是大企業家?說起來,任何一個與甄氏集團有競爭關係的企業,都有殺人的動機。
可爲了競爭,除掉自己的競爭對手,還是一個企業的領頭人,如此這樣的人不是瘋子就是被逼到了絕路,還有就是他是一個心思縝密之人。
從資料上看,甄凌的父親是死於意外,這也是警方的定論。
但甄凌卻十分確定的說她父親是被人謀殺的,而她憑的確是女人的直覺,這是十分荒謬的。她是一個及其聰慧的女人,絕對不會憑着感覺就判斷自己父親的死亡。
她一定是掌握了什麼才如此篤定的,但她卻沒給白越提供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哪怕是她的猜測她都沒說,這讓白越覺得有些奇怪。白越覺得,得找個合適的機會套套她的話。
至於查案,好在甄凌並沒有後
給限制期限,這倒是給了白越充足的調查時間。
白越覺得應該先去警察局走一趟,去問問當年這起案件的負責人,看看當年的監控,看能不能查出些端倪。
說走就走,白越關上店門,就要去警局。
就在此時,一輛紅色的越野唰的一下停在了他的身邊,幾乎是貼着他的身體而過。
“靠,哪個不長眼的……”白越剛要破口大罵,忽然見到一雙凜然的目光瞅着自己,硬生生就後面的話憋了回去。
“你說誰沒長眼?”羅茜的眼睛盯着白越。
“喲,美女,是你啊。”白越上下打量着羅茜,笑着調侃道:“幾天不見,恢復正常了?”
“你纔不正常!”羅茜知道白越說的是她大晚上給他打電話的事來打趣自己,啐了他一句。
“你小子大白天的不在店裡工作,又去貼小廣告嗎?”羅茜一副你不務正業的眼神。
“美女,看不起誰啊,我的店在整個鳳陽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還用的着貼小廣告嗎?”白越的臉上寫着我是名人四個字。
“那也沒見你的生意好到哪兒去。”
羅茜命令般說:“既然你沒事可做,賠本姑娘去逛街!”
“不去行不行?”白越猶記得上次跟她逛街,那叫一個累啊。
“行,除非你想變成廢人!”羅茜的眼神瞄着白越的腰子,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白越瞧着羅茜久違的威脅的眼神,居然沒以前那麼害怕了,居然有點懷念。
“美女,你的腳方便嗎?要不我來開車?”白越討好般的說,他一面擔心羅茜,最主要的是他害怕羅茜的腳沒好,把油門和剎車踩混了。
“用不着,本姑娘的腳早就好了!”羅茜傲嬌的說。
“你昨天還說自己的腳還很疼呢?”白越狐疑的說。
“我不裝病,早就被我媽送去工商學院讀書了。”羅茜俏皮的說。
“那你怎麼今天出來了,還開着車,你怎麼不多裝幾天?”白越好奇的問。
羅茜白了白越一眼,一副你很傻的眼神:“我媽是醫生,我裝兩三天行,時間久了她肯定會看出端倪。”
接着她又洋洋得意的說:“好在我在生病的這幾天和我媽談好了,給我一週的時間,讓我好好的玩兒幾天。”
羅茜扭頭撇向白越,像以爲驕傲的小公主一般:“所以未來一週,我要你陪着我吃好玩兒好。”
其實羅茜心裡還有一個詞,但她沒說出來:睡好。
“你的意思是,未來一週都讓我陪着你玩兒?”白越詫異的問。
羅茜見白越似乎有點由於,她有些不高興的問:“怎麼,你不願意?”
白越剛剛答應甄凌幫她查案子,案子還沒查,就和羅茜一起玩兒,這要是讓甄凌知道了,肯定會呵責自己。
但看到羅茜親自過來找自己,想到一週後她就要去上學了,再想見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想到此,白越心裡居然有些不捨。
“怎麼會?有你這個天仙般的美女陪着吃喝玩樂,還不用自己花錢,哪個男人有這樣的福氣?”白越恭維道,也是他的心裡話。
“這還差不多!”羅茜這才滿意。
“美女,我的房子被炸了,還在裝修中,而我店裡的那張牀勉強只夠睡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