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法術的作用。
她就不信了。
原先她心中還如火如荼的怒火會瞬間消失了。
這絕無可能。
該死的,這傢伙到底懂地多少法術,還有他施展法術的過程未免也太奇特了吧?一點兒前戲都沒有,法術就直接生效了。
難道,這法術是瞬間發動的?
唐婉心中的想法很多。
可她整個人一顆芳心卻是更加迷惑、更加困惑了。
自然。
令得她迷惑、困惑的傢伙除了張進又能夠是誰。
這如同謎團一樣的男人,給她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好像,她想要了解這個男人,想要挖掘這個男人心中的秘密。
可每當她解開一層秘密時,又會有新的另外一層秘密,向她迎面而來。
這就是個如同謎團一般的男人。
她心中幽然一嘆,也沒有在深究下去了。
她深知。
若是在繼續想下去,不過就是給自己徒添煩惱罷了。
這種庸人自擾之的愚蠢事情,她這位自認聰明的女人,顯然是不可能去做的。
“就你這張嘴,嘴皮子功夫特別厲害!”厲傾城儘管心中的怒火已然褪去、消散了,可依舊是眼神中帶着嗔怪,瞪了眼張進,輕輕哼聲道。
張進只是臉頰上露出淺淺的笑意,並沒有在多言。
可他先前這番話。
周圍那些遊客們並不是聾子,他們聽地很清楚,也很是清晰。
這就叫他們氣不打一處來了。
什麼叫做他們是什麼身份?
這是在歧視他們嗎?
被張進如此歧視,或許在尋常時候,這些遊客們絕對不會去過多的再意。
畢竟。
這身上蝨子多了不咬。
可在兩位大美人面前,如此丟人如此掉面子,他們可就不幹了。
作爲人皆是有着不大不小的虛榮心,更何況在兩位大美人目前,他們的虛榮心這就更重更大了。
“某些人,還真是這牛皮都快要吹上天去了!”
“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這人啊,總是喜歡顯擺,殊不知自己只有那些斤兩,居然還
敢顯擺,真是一件令人貽笑大方的趣事!”
“裝逼也要適可而止、量力而行,小心這逼裝不成,反被草了!”
……
那些遊客們再度展開了一陣又一陣的劇烈討論,他們所討論的對象除了是張進又能是誰,甚至在討論的過程中,一些人連那些粗俗的話語都往嘴邊上蹦躂出來了。
遊客們的議論聲,兩女自然也是挺地一清二楚。
“沒素質!沒教養!”這讓兩女異口同聲的低聲哼道。
張進只是淡淡一笑,對於遊客們那些攻擊他的話,顯然是採取了視而不見的態度。
他這一態度,可就叫厲傾城有些困惑不解了。
在他的認識中,張進這傢伙不是一個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主兒嗎?
可現在這是什麼回事?
居然保持起了一種沉默的態度。
難道,他的性子改了?
可這人的性子,又怎能說改就改。
若是那麼簡單就會改。
又那裡來的一句名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張進,難道你就不生氣不氣憤嗎?”厲傾城眨了眨眼眸,眸子中頗爲好奇的詢問道。
就算是唐婉也不由自主地將目光落在了張進身上。
她也好奇張進這傢伙怎麼就不吱聲了。
難道,他是真怕了這一羣遊客不成?
可這不可能,也不科學,更沒道理啊。
他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
這些遊客,他又怎麼可能會害怕。
張進這傢伙現在這葫蘆裡到底又是在賣些什麼藥了?
唐婉心中琢磨着,可任憑她擁有一顆八面玲瓏般的心思,可這一刻的她卻也是猜不透張進這傢伙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傢伙的想法,簡直就是比女人的心思還要難以令人琢磨。
張進臉龐上輕輕一笑,笑地很輕鬆也很隨意,語氣上更是一絲一毫的怒火怒氣都沒有,只是淡淡地開口說道,“傾城,你覺得我的氣量有這麼小嗎?會與這些遊客生氣,這怎麼可能,我可不是那種小肚量小氣量的男人。”
“是嗎?你不是小氣量的男人?!”厲傾城一聽俏麗而又毫無瑕疵的臉蛋上,泛起了一種深深
的諷刺意味,似乎是在諷刺張進的話。
是的。
她就是在諷刺。
諷刺張進。
這傢伙就是個小肚量小氣量的男人。
若不是小肚量小氣量,當初,又爲何摳門到幫她們公司集團改進美容產品居然收取百分之三十的利潤。
這可是百分之三十的利潤啊。
儘管已經曉得了。
張進改進後的美容產品,堪稱如若神藥。
可她還是認爲張進摳門小氣量。
她可是一位大美女。
可這傢伙當初居然一點兒優惠都不給她。
還說什麼若不是熟人,利潤他就要收取百分之六十。
顯然。
女人都是記仇的。
若不是記仇。
厲傾城也就不會將這件事牢牢地記在心裡了。
對於厲傾城的反應,張進根本就始料未及。
這與他所料想的劇本不符合啊。
這女人不是應該點了點頭,然後說他是有氣量有肚量的大男人嗎?
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哎,女人的心思,男人啊,即便是花上千百來年的時光,也無法捉摸透。
若是男人可以捉摸透女人的想法,那麼就不會有女人心海底針這等說法了。
咳咳!
張進輕輕咳嗽幾聲,露出了一副隨和的表情說道,“傾城、婉姐你們說我怎麼可能與這些遊客計較。這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這嘴長在別人身上,你們說我阻止地了嗎?況且,一羣瘋狗咬了我一口,難道我還要回咬一口嗎?”
噝噝!
一聽張進這話語,周圍遊客們牙齒咯咯作響,眼眸中更是冒出了一團又一團正在如若大火般旺盛燃燒的怒火。
他們正生氣。
氣地那叫一個齜牙咧嘴。
氣地只感覺整個人的身子骨都快要不好了。
因爲。
他們聽到了什麼。
張進這傢伙居然將他們比喻成狗。
還是比喻成了一條瘋狗。
這是對於他們赤果果的侮辱啊。
這叫他們全然是無法忍受,一股怒火更是在他們的胸口上開始沸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