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他好好品味到了美人的香吻。
那吻涼絲絲的,也很滑爽,更是隱隱有種淡淡的香味。
那吻,很奇妙,很令人有種飄飄然的味道,更令張進有種在吻一次的衝動。
可這種衝動纔剛剛一出現,就立即被他給徹底扼殺掉於腦後中了。
他深知,剛剛一吻,已經是快要觸及厲傾城的底線了。
若再繼續吻,或許厲傾城也不會有着太大的反抗。
可一名不尊重女性的男人,必然會那這一名女性對這男人產生隔閡。
而隔閡一旦產生就很難以修補過來了。
“我是你的男人,我不欺負你,欺負誰啊!”張進雖然並沒有繼續與厲傾城進行什麼熱吻行爲,可口頭上的便宜他還是要佔一佔的。
百密總有一疏。
說的就是此時此刻的張進。
他這話語固然是沒多大的錯誤,可卻是使厲傾城心中生出了一陣濃濃的醋味,一張臉蛋上更是幽怨萬分地說道,“你的女人可多着呢!你可是去欺負雲惜啊!爲什麼要欺負我!還有,你也可以去欺負另外那名女人!不過,話說回來,那女人到底是誰?”
漸漸的,厲傾城的醋味也已經褪去了。
來得可快,去得也快。
全因爲。
她的注意力統統都落在了情敵身上。
張進這傢伙,哼有兩個女人。
一位正牌女朋友尚雲惜,可另外一名女人,她卻是不認識。
也就是因爲不認識,她纔好奇。
好奇張進這傢伙看上的女人到底生地怎麼樣,還有就是爲人如何。
熟知。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傾城,這就不用說了吧。”在一位女人面前,談論另外一個女人這絕對是一個大忌,此等大忌張進可不想去觸碰,故此只能夠面露難色的說道。
他卻是沒有料想到,他越是這樣就越是容易激起厲傾城的逆反心理。
使得厲傾城對那一位素未謀面的女人,愈發的感到好奇。
厲傾城皺着眉,臉蛋上表情黑沉沉的一大片,“怎麼連說都不
能夠說嗎?爲什麼?”
最終。
張進拗不過厲傾城,只能夠透露出些許關於巫宮鳳的信息。
可他所透露出來的信息並不多就只有巫宮鳳這麼一個名字,以及她是華夏南疆區域人士。
“少數民族?你這傢伙還真是會勾搭女人啊!連少數民族的女人你都不放過!哼!惡狼!”厲傾城冷聲說道。
張進聽了不由地一陣尷尬,他與巫宮鳳的結合只能夠說是一場意外,一場天大的意外,若不是那夜香花成熟時期首次開花所綻放出來的特殊花粉,他又怎麼會與巫宮鳳走到一起呢。
因爲。
他打從第一眼見到巫宮鳳起。
就深深明白。
那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這不。
南疆之王。
還是當今世上那十二根高聳入雲龍柱上的龍柱強者呢。
這叫身爲她男人的張進,感到特別的亞歷山大。
連自己的女人都比不過,他這壓力又那裡不會大。
若是換成其他人,指不定都有崩潰的傾向,崩潰的舉止了。
“能不能介紹她讓我認識認識。”厲傾城眯起眼球,眼眸中精茫一片。
介紹給你認識?
傾城,你的各方面能力着實是很強,在女人之中絕對可以算得上是一號人物。
可巫宮鳳這可不是普通的女人,這是一位擁有魔女性格一般的女人。
介紹給你認識。
你準不會有好果子吃呢。
而且。
若讓她知道,我這無緣無故地又多出了一個女人來,指不定,她殺我的心都會有呢。
張進心中一陣惶恐,一陣害怕,嘴邊上輕輕咳嗽,表情上似乎有些爲難的說道,“傾城這需要從長計議,這…”
“磨磨唧唧的,算個什麼男人。不讓我見她,就明說,何必拐彎抹角。”厲傾城嘟囔起小嘴,臉蛋上的不悅之色,也很清楚地顯露了出來。
張進倒是學乖,保持起了沉默的姿態,並沒有在去接厲傾城的話茬。
可女人一旦有了這好奇心,那麼好奇心就很難
以消散消除了。
厲傾城又接着說道,就如同一名話癆似的,“那有沒有巫宮鳳的照片呢?”
“這…有!”張進硬着頭皮說道,本來他的手機中是不會存儲巫宮鳳的照片的,可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喜歡自拍,居然拿着她的手機在胡亂拍照,所拍的照片就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牀.照以及一些尋常照片。
對於那些牀照,張進瞧見了是面紅耳赤,那是二話不說連忙給刪除了。
他那怕萬一將來鬧出了個什麼拍照門,那他該有多丟人現眼啊。
“那快點兒拿出來我瞧瞧!”厲傾城眼前猛然閃過了縷縷精光,對巫宮鳳這人,她很是感興趣,她要好好瞧一瞧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會看上張進這死壞蛋死傢伙。
張進面露無奈,猶豫再三時,還是拿出了他的手機交到了厲傾城的手掌心上。
厲傾城二話不說就進入張進那觸屏手機的節目,手指頭尤爲靈活的點開了相冊這一個應用。
一點開。
一張張女人的照片果然呈現到了她的眼眸中。
照片中是一位紅妝素裹的女人。
年齡也就二十五六歲左右,身段極其妖嬈,長相更是絕美的不像話,那五官就宛若是上帝精心雕刻出來的藝術品一般。
厲傾城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美貌似乎不下去她。
或許說,兩人間最大的區別那就是氣質。
厲傾城認爲自己的氣質中帶着一股森然的冷意。
而照片上的這一名妖嬈大美人氣質上卻是無比的嫵媚就如同一名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一般。
最叫厲傾城感到匪夷所思的是,這照片上的大美人雖然舉止隨意,給人一種隨心所欲的感覺。
可就是這麼隨心所欲的行爲,卻是透露出一種傲人的貴氣在於其中,仿若她生來就是一名高高在上、凌駕世人的人物一般。
“她很美,也很動人,她讓我想到了一個詞絕世尤物,張進你說我說地有沒有道理呢?”厲傾城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張進那會聽不出來,厲傾城這是在吃醋,那醋罈子都已經倒了一地了,他也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醋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