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今夜就要“吃”了她。
張進心裡暗道,臉龐上和顏悅色的說道,“雲惜,來瞧一瞧這靈舟吧!這可不是等閒寶物!”
靈舟。
即便是放在荒古紀元上,也是極爲罕見的寶物。
更別說是靈氣凋零、修仙者幾近絕跡的地球。
“恩。”回到正題上後,尚雲惜臉頰上的紅暈也才漸漸消褪。
嗖!
張進這傢伙也不敢尚雲惜客氣,一把懷抱起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騰空而起,一個躍身,輕鬆自如的到了靈舟之上。
到了靈舟,他便也將尚雲惜放了下來。
將落在靈舟的甲板上面後,尚雲惜一雙充滿好奇的大眼睛,卻是詳細端詳起了靈舟。
靈舟。
就像是一條小船似的,很是普通。
普通的木板甲、普通的船艙、普通的船帆……
好像就沒有一處不普通的。
可就是因爲這樣,才透露出了它的不凡之處。
“張進,這靈舟好像就是活物一般,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有一股靈氣竄動的跡象!”如今尚雲惜也是一名修仙者,即便修爲並不高,也就僅僅築基境,可身爲修仙者,她卻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流動的靈氣,正船身內四處竄動流動。
張進笑了笑,解釋道,“這些靈氣是靈舟的動能,也就只有這些靈氣這靈舟才能夠啓動!”
“還扯上動能?物理的動能?”張進的解釋,令得尚雲惜一張俊秀端莊的臉蛋上呈現出一副瞪目結舌的模樣。
這一刻,她真想白張進一眼,罵張進幾句。
張進嘴角微微一抽搐,回答道,“也可以這麼說吧!因爲,這就是質量守恆定律!若沒有我利用靈氣作爲動能!那麼,靈舟又如何能夠運行呢?靈舟就是一個工具!而我們可以藉助這個工具去遨遊四海!不知道,雲惜,你這第一站,想去哪兒遊玩呢?”
說着完時。
他眯着一雙眼睛,望向了尚雲惜。
尚雲惜想去的地
方多得去了。
可一想到這靈舟的動能源自於張進的靈氣。
她卻也擔心,萬一張進這靈氣不足,不夠執掌了,那該怎麼辦。
“丫頭,你放心了!以我現在元嬰境的修爲!那靈氣,遠遠不是你可以想象的。說是海量也不爲過!當然,遨遊四海是決定沒問題!可若想遨遊太空這問題就有些大了!”尚雲惜一會兒蹙眉頭、一會兒抿抿嘴、一會兒眨眨眼的苦惱模樣,張進自是清楚地看到,他也仿若心有靈犀一點通,猜中了這丫頭心中的想法,不慌不忙的說道。
聽了張進的話,尚雲惜心中暗喜不已,也將心中的擔心漸漸放了下去,輕聲細語的說道,“張進,遨遊四海這就足夠了。不過,我的修爲是築基境怎麼就沒有感覺我的靈氣很多啊?你還海量,不會又在騙我吧?要知道,我和你的修爲可是隻差了兩個大境界啊!”
說着話,她一臉表情狐疑的望向張進。
聞言,這些話。
張進內心的心情是崩潰的。
這丫頭這是什麼想法?
築基境之後是結丹境、元嬰境。
雖是整整兩個大境界。
可這差距可不是加法上的差距,更不是乘法上的差距,這是乘方上的差距啊。
張進鼻子皺了皺,才徐徐地說道,“丫頭,差了兩個大境界,你以爲差距很小嗎?就你的修仙資質來說,若沒有什麼奇遇以及靈丹妙藥之類的東西,等你要到元嬰境恐怕至少要花費五年的功夫,或者還要更多。”
“呆子,你這番話當真不是危言聳聽?還五年?用地着這麼久嗎?”尚雲惜像是一個沒耐心的女人,嘟囔起小嘴說道。
“五年都是往少裡說了。修仙可不是吃法喝涼水那麼簡單,要的是持之以恆的耐心、堅持不懈的毅力!丫頭,你還差地遠呢!”張進舉起手指頭輕輕颳了刮尚雲惜挺翹的小瓊鼻,笑呵呵地說道。
“有你在,我想用不着那麼久!”尚雲惜掩嘴輕輕一笑道。
張進一聽,卻是擺出一副笑而不言的模樣。
尚雲惜這丫頭他卻也是看出來了
。
對於修仙之道,這丫頭並不怎麼追求。
她在意的,恐怕也只有家人朋友還有他了。
“丫頭,趕緊說第一站遨遊地點,這靈舟都要啓動了!”張進淡淡一笑的說道。
嗡嗡。
他這麼一說,整艘靈舟發出了一道輕輕的響聲。
一剎那間的功夫,那規模不大不小的靈舟,正在從地面上漸漸飛起。
見到靈舟的飛起,尚雲惜臉蛋上並沒有喜色,而是忽然神情上有些擔憂的說道,“呆子,這靈舟這麼大個頭,我們這樣就坐在這上面,萬一被別人拍照片發朋友圈等等,那絕對會製造出轟炸性的新聞。到時候,那可怎麼辦啊!”
尚雲惜的擔憂不無道理,不過對此,張進早已想到。
隱身術!
這等對人對物都有效果的法術,就是最好的屏蔽之法了。
張進也直接將想法說了出來。
“呆子,你這傢伙不會老是用隱身術來搞什麼見不得人的鬼勾當、鬼名堂吧?”可尚雲惜那一張精緻的臉蛋上,卻是漸漸變的有些古怪的說道。
張進一聽,瞬間這臉色就急了,神態上或火急火燎的解釋道,“雲惜,你這麼說,我可就跟你急了!你這簡直就是在赤果果的污衊我啊!你說我怎麼會用隱身術亂搞什麼鬼勾當、鬼名堂,你說我是那樣的一個人嗎?”
“是或不是你心裡自己清楚!”尚雲惜翹起小嘴,臉蛋上似乎有些生氣了,臉蛋上又有些似笑非笑的說道,“我的好姐妹傾城姐生病了,你知道嗎?”
張進臉龐上愕然了一下,顯然他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爲何尚雲惜會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來,但他還是問道,“怎麼說起厲傾城那女人了?這事,我確實是不知道。病地很嚴重嗎?”
對於張進這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尚雲惜倒也似乎有些見怪不怪,但忽然間她臉蛋上的神色猛地一沉,一雙美眸就如同一柄凌厲的利劍,緊緊地凝視起張進,一個眨眼也沒有的沉聲道,“她這病是心病,心病還需要心藥醫。而害了傾城姐得這心病的就是生死判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