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佳是學金融畢業的,葉晨的意思她當然明白,知道這個等價合同要怎麼處理,不過老實說葉晨這種做法,劉佳佳還是很贊同的,她認爲葉晨能這一點,確實算是一個暖心老闆。
葉晨幾人在天台上吃吃喝喝,一直到了傍晚七點鐘的時候,才從天台上下來,六樓按照居民室佈局,有足足六個房間。
拉姆被葉晨囚禁在一個小房間中,一天就給這貨吃一頓飯,每天扔一瓶礦泉水,至於房間裡都是自帶洗手間的,倒也不用擔心他的生理問題。
不過此時的拉姆可謂是相當狼狽,這個先天武者被困在房間裡,還被斷了手機信號,更可氣的是葉晨一天會給他打一支不知名藥劑,打完之後的拉姆比普通人還不如,只能勉強走動,渾身上下虛弱的很。
“該死的葉晨,把我困在這裡又不殺我,也不過來審問我,他到底要做什麼?”
拉姆哐噹一聲踹在茶几上,但他太虛弱了,這一腳除了將杯子震掉外,沒起到其他任何作用。
咔嚓!
房門突然被推開,葉晨一臉淡然的走了進來,他環視了一下屋子後,目光自然落在拉姆身上。
“幹什麼?”葉晨挑眉問道。
“姓葉的,你到底什麼時候放我離開?”拉姆雙眼欲要噴火,雖然僅僅才一個晚上零一天,可他在這裡每分每秒都是度日如年,這日子實在太難熬了。
“所以你是沒事情了?”葉晨沒理會拉姆的話,他眼神變得寒冷下來,看着被拉姆一腳踹歪了的茶几,葉晨神情嚴肅道:“道歉,對我的茶几道歉!”
“沃特?你瘋了嗎?”黑人拉姆直接懵逼了,好像看瘋子一樣看着葉晨道:“你讓我跟它道歉?跟一個茶几?”
黑人拉姆臉色鐵青,覺得受到嚴重侮辱,然而葉晨卻僅僅只是一擡手,對着黑人拉姆的右腳輕輕一指。
砰!
血肉爆裂的聲音突然響起,那一瞬間拉姆眼珠子瞪得滾圓,他右腳腳背上飆出一道血箭,噴了拉姆一身,他嘴裡也猛地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啊啊啊我的腳……你這個瘋子!”拉姆狼狽的倒在地上,雙腿抱着右腳止不住在哀嚎,葉晨看着忍不住直搖頭,如此脆弱的意志能練到先天圓滿,看來拉達也沒少花心思在拉姆身上。
“我覺得是你瘋了!”葉晨笑着走上前兩步,嚇的拉姆連停止住叫聲,伸手製止葉晨道:“別別別!我瘋了,是我瘋了,我道歉,我……茶几大哥我錯了!我不該踹你,我給你道歉!”
拉姆快要哭出來了,感覺這輩子都沒這麼狼狽悽慘過,竟然要像一張茶几道歉,這簡直顛覆三觀。
“沒事就不要亂吼亂叫,下一次我可不會這樣和你客氣知道嗎?”葉晨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他可沒有虐待拉姆的心情。
“等一下!葉先生請您等一下!”拉姆突然叫住葉晨,後者頓時淡然回身道:“該放你走的時候我會放你走的,放心,我沒興趣殺你。”
葉晨說完便不想在和拉姆說話,直接離開房間將房門關死,然後在外面將門鎖上。
“媽的禽獸!變態!”拉姆在房間裡氣的雙眼通紅,當然是氣的還是疼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葉晨離開拉姆房間後,並沒有回房間休息,而是一個人來到天台上,在泳池邊上的躺椅上躺下。
葉晨的感知力覆蓋整棟武館大樓,除了六層三女住着的房間他有特意避開外,其餘的任何地方,包括女性更衣室都在葉晨的感知中。
這是對環境絕對的掌控,一旦有任何陌生氣息進入到大樓內部,葉晨第一時間就能發現。剛拒絕了拉達,他覺得這第一晚拉達不會輕易罷休,肯定得有動作。
“大半夜的不睡覺,一個人在樓頂幹嘛?等鬼嗎?”
玉凌霜冷冰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葉晨沒有起身只是擡頭往後看了一眼,她手上拿了兩瓶紅酒,也沒拿杯子,來到葉晨身旁後,也隨意的躺在躺椅上,一排六個躺椅,兩人當然是挨着的。
“還說我,你不也沒睡嗎?怎麼着?古仙島的族母還有熬夜的習慣嗎?”葉晨一邊喝着紅酒一邊調侃着,事實上現在也才晚上九點多,烔耀城的夜生活其實才剛剛開始,下面熱鬧的很。
聽了葉晨的話,玉凌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古仙島的族母可不會熬夜,但現在我是欲心奴,八岐·欲心奴,我喜歡熬夜就熬夜,要你管?”
葉晨眉毛一掀,笑了,突然感覺眼前的這個欲心奴多了幾分俏皮,他道:“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來着。”
“啥問題?說來聽聽。”欲心奴轉頭注視着葉晨,眼神中多了幾分警惕,還下意識的雙手抱胸,將紅酒瓶放在身前。
“幹嘛?我還能強啪你不成?”葉晨有些苦笑不得,欲心奴聞言頓時哼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防着點總沒壞處吧?”
“誰會對你一個老妖怪感興趣呀!”葉晨直翻白眼,欲心奴聞言頓時毛了,吹頭髮瞪眼睛的看着葉晨道:“你說誰是老妖怪?”
“沒,我說的好身材,美的像妖精!”葉晨嚇得連忙改口,欲心奴見狀這才轉頭哼道:“這還差不多!要問什麼趕緊問。”
葉晨遲疑了片刻,才正面問道:“我一直很好奇,在你心裡是欲心奴更加真實一些,還是玉凌霜更加真實一些?”
“啊?”欲心奴突然愣住了,她怎麼也沒想到葉晨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我……”欲心奴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回答不出葉晨這個問題。
按照道理來講,欲心奴是八岐邪魂之一,當然是以八岐邪魂爲主,可在古仙島如此長的時間,和族人之間相處,欲心奴感覺到那種放鬆恣意的日子,簡直比身爲八岐·欲心奴要好的多。
“你問這個做什麼?我八岐·欲心奴,而你只是八岐妖神手上的一顆棋子,奴僕不準質問主人,煩!”
欲心奴說怒就怒了,起身就要走人,葉晨見狀卻一伸手按住了欲心奴的肩膀。
“幹嘛?別佔我便宜!”欲心奴輕輕拍到葉晨的手,後者見狀頓時無奈道:“不想回答可以不用回答,性子這麼火爆幹什麼?來大姨媽啦?”
“切,要你管!”欲心奴臉上一紅,但卻沒有起來,而是躺在躺椅上繼續喝紅酒。
葉晨側面觀察着欲心奴,他可以肯定的是,從欲心奴的身份剛剛暴露,再到現在,過程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天時間,但葉晨能肯定欲心奴態度變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