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把雷昊天噎住了,臉色越發蒼白,半晌沒有吭聲。
足足過了一兩分鐘,雷昊天才緩緩的點頭,凌厲的眼神中散發殺機,狠狠的說:“好!爲了我今天不用死,我跟你了。”
“不!”
雷景山最後一線希望破滅,狂吼起來:“我是雷家的家主!我是……”
聲音戛然而止!
他已經飛了起來,不是葉晨動的手,而是雷昊天代勞,一巴掌揮出去,雷景山被拍到了牆上貼着。
“雜種!你敢……”
雷震還真是不怕死。
“雜尼瑪的頭!”雷昊天又是一巴掌揮出,拍在雷震的胸口。
咔嚓!咔嚓!
肋骨全斷,而且深深的刺入了肺葉之中。
噴出一口血霧,下一刻,雷震就軟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着,肯定是活不了了。
看着自己的侄子死在面前,雷景山好像變成了一個沒有思維的木偶,眼睛瞪得大大的,身體輕微的抖動着。
葉晨微微一笑,伸出手來,這是雷景山看到的最後一幅景象。
下一個眨眼間,他就聽到自己的頸骨咔嚓響了一聲,被硬生生的扭斷了脖子。
“家主……雷震少爺……”
又從裡面衝出來十幾個黑衣保鏢,眼睜睜的看着家主就這樣活生生的死在自己面前,都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對方連雷家家主都敢殺,他們這些小小螻蟻,別人還會顧忌嗎?
此時,每一個心中都滿是悔恨。
“死吧,你們都去死吧!”雷昊天雙目赤紅,瘋狂地大叫。
他硬生生的被葉晨壓服,心中的不甘早已無法抑制,順手就殺了雷震發泄。如今到了這個地步,連雷景山都死了,他也是豁了出去。
雷昊天的身影如鬼魅一閃即逝,在人羣人晃了一圈,然後出現在葉晨的身邊。
十幾個黑衣保鏢被擊飛,血肉橫飛,轉眼間就沒了一個活口。
雷昊天面無表情,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好,殺得好!”葉晨咧嘴一笑。
但這個陽光的笑容,落在雷昊天的眼中,就像地獄惡魔的微笑。
葉晨拍拍他的肩膀,緩緩說:“你不要多想什麼,你是雷家的大恩人,你救了整個雷家。呵呵……鑑於你的表現,你除了不用死以外。而且,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雷家的家主了!但有不服者,全部殺死,我爲你撐腰!”
“什麼?”
雷昊天猛然擡頭,疑惑的眼神看着葉晨,有點懵。
“你沒聽錯,我會支持你成爲雷家的家主。不過,你要記住自己說過的話,你已經跟我了。有些錯誤是不允許犯的!”
葉晨冷冷地逼視着雷昊天,聲音猶如從地獄中傳來。
這時候的葉晨,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凌厲威嚴的眼神,俯瞰着卑微的手下。
恐懼淹沒了雷昊天的心神,他感覺得到,葉晨反掌可以滅殺自己。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葉晨的手段,已經完全將他震懾。雷昊天,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裡,低垂着頭,身形微微顫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哼!”葉晨哼了一聲,再也不看滿地的屍體,閒庭信步的走了出去。
遠遠的,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傳到雷昊天耳中,“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等到你能打贏我的那一天,就自由了!”
“咯嘣!”
雷昊天的拳頭握得咯嘣響,擡起頭,看着已經消失的背影,一雙虎目中閃爍着凌厲的殺氣。
轉眼間,他的滔天氣勢又一泄而空,眼瞳中滿是迷惘,葉晨的實力,到底是什麼境界?
……
已經很晚了,葉晨在巷子口吃完了加量大碗牛肉麪,肚子喂得飽飽的。
然後回家,今天過得不錯,集團新開張,而且暫時壓服了雷昊天,至少現在又多了個厲害幫手。
葉晨洗了個澡,矇頭大睡起來。
睡夢中,葉晨做了個古怪的夢,和島國年度文藝片十佳女主角中的前幾名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關係。
正要接着慰問剩下來幾名女主角時,一陣急促的手機鈴音將他從夢中驚醒。
一看來電顯示,凌晨三點,是洛冰玥打過來的!
“喂,冰玥!”
“哈哈哈!你想找你馬子?你帶上龍紹軍的藏寶圖,現在馬上到閃迪酒吧來。記住,一個人來,不許帶人,不能報警。否則,你就等着收屍……嘿嘿嘿,你馬子沒事,正陪着我喝酒呢……”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邪惡的尖細聲音,十分噁心人。
“你是誰!”
葉晨騰的一下跳了起來,心跳急劇加快,事情還真是一件接着一件。
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洛冰玥怎麼會落到了別人手上,“你不要亂來!要是冰玥有什麼意外,我不會放過你!”
“嘿嘿嘿……別他媽在我面前吹牛比,你的女人已經在我手上。這小妞暫時沒事。不過嘛……這樣,二十分鐘,我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要是到時候你還沒來。嘿嘿……我帶她去開房,好好爽一爽!”
“對了,你最好是一個人來,而且不要報警。否則的話,對你女人沒有一點好處!”
說完,電話裡的聲音淫笑幾聲,掛了電話。
“草!敢動老子的女人!”葉晨怒從心起,一下衝出門外,疾奔上了路虎。
車上,葉晨盤算着,這個傢伙絕對是衝着自己和龍紹軍那張羊皮地圖來的,卻對洛冰玥下手了。
自己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當初一直不想承認自己是“打人先打臉”,就知道,肯定有現在這種情況發生。
誰想動冰玥,就要踏過我葉晨的屍體!
什麼叫一個人來?我就不信你不要命,老子讓你插翅難飛!
你要的藏寶圖在我手上,還敢和我講條件!
葉晨冷笑,打電話通知姚興虎:“馬上到閃迪酒吧來,多帶點人手,全部包圍起來!”
一路上,黑色路虎疾馳,葉晨勇不到二十分鐘,路虎就停靠在了閃迪酒吧外。
下了車,葉晨藝高人膽大,直接衝進了酒吧。
一走進酒吧,喧囂的巨大聲浪迎面撲來,震得人耳膜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