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戰沙場的殺戮氣息隨着真氣一起席捲了整個府邸,這股氣息讓許多年輕子弟們胸悶難以呼吸,不由得紛紛後退,每後退一步,這股氣息都會減弱一些,很快就拉開了一大·片空地。
“不愧是塔羅大將軍,一言不合就動手,整個滄瀾帝國,可沒有達官貴人敢對一位王子出手啊,能夠做出來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的,或許只有這位塔羅大將軍敢了。”木韓池一邊後退,一邊說道:“如果這位塔羅大將軍直接殺了三王子帝傲,那麼可是能夠爲老大帝江解決掉一個大麻煩啊。”
“殺掉三王子帝傲,沒有那麼簡單啊。”紀異搖了搖頭,說道。
面對着塔羅大將軍森然的殺意,帝傲心裡一跳,他能夠感受到塔羅大將軍身上傳來的殺氣是真實的。也就是說,塔羅大將軍居然是真的想借着這個機會殺掉自己!
這個塔羅大將軍膽子居然這麼大,他既然這麼做,就說明塔羅大將軍是真的站在帝江那一方陣營當中了。
帝傲趕緊朝着後面退去,他可不想就這麼一巴掌被塔羅大將軍拍死,他不是修煉者,根本無法承受塔羅大將軍充滿殺氣的一掌。
唰!
帝傲身後的兩個灰色長袍的人一左一右衝了出去,滔天陰寒的灰色能量暴涌而出,與塔羅大將軍那隻真氣凝聚而成的手掌猛地轟撞在一起,勁風肆虐在這片府邸空地上。劇烈的爆炸聲遠遠的傳了出去,許多年輕子弟忍不住捂上了耳朵,甚至有的人被這爆炸聲和勁風壓迫的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我當是誰,原來是鬼宗的陰魂不散兩位護法!”塔羅大將軍神色稍稍凝重了幾分,說道。
陰魂護法和不散護法是鬼宗赫赫有名的兩位涅槃境強者,兩個人是雙胞胎兄弟,陰魂護法和不散護法之間的默契,可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比的。他們以涅槃境初期的實力經過默契十足的配合,可是有擊殺涅槃境中期強者的輝煌戰績!
這個戰績,直接奠定了陰魂護法和不散護法的名氣!
看來鬼宗還真是看重三王子帝傲啊,竟然將這陰魂護法和不散護法拍倒了他的身邊,貼身保護三王子帝傲的安全。
“塔羅大將軍可真是威風,身爲天龍軍將軍,竟然想要殺掉皇室的三王子,你是想要造反嗎?”陰魂護法陰測測的問道。
“我只是出手教育一下三王子,可沒有殺掉他的意思,倒是你們兩個玄牧帝國的人,插手我們滄瀾帝國的事情,你們是什麼意思?”塔羅大將軍站起身,問道:“要不要我把你們抓起來詳細調查一下?”
“抓我們?恕我直言,塔羅大將軍只怕你還不具備這種能力!”不散護法說道。
“是嗎?”塔羅大將軍體內的氣息再度暴漲,竟然直接暴漲到了涅槃境中期的實力!
在涅槃境中期氣息的壓迫下,陰魂護法和不散護法才真正的臉色變化起來。
“塔羅大將軍隱藏的還真是深呢。”陰魂護法眼中閃過一道驚訝之色,他們得到的情報,塔羅大將軍的實力一直停留在涅槃境初期上面,看來他們的情報有誤啊。
“今天是我八弟的生日,怎麼這麼熱鬧啊?”一道溫和爽朗的笑聲從府邸外面響了起來,一位一襲白衣風度翩翩的如玉公子走了進來,他的手裡拿着一把扇子。隨着這人走了進來,一股親切之意衝散了府邸中劍拔弩張的氣氛。
“大王子。”見到此人,塔羅大將軍拱了拱手。
“參見大王子!”府邸中許多人衝着這位一襲白衣的青年男子躬了躬腰。
這位就是大王子帝贏嗎?
紀異好奇的打量着這位風度翩翩的青年男子,與三王子帝傲身上的陰翳氣息完全不同,大王子帝贏的身上從內至外的散發出來了一股溫文爾雅的氣質。
這種氣質很難模仿出來,完全就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一樣。他臉上那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有種讓人想要親近的想法。
在那親切之意中,還有着高貴如帝王般的感覺。
與三王子帝傲和八王子帝江相比,這位大王子帝贏真的有做皇帝的潛質。
雖然紀異與八王子帝江是拜把子兄弟,但心裡卻仍然升起了這種想法。
“大王子帝贏居然是一個人來的,難道他不怕有人趁着這個機會殺掉他嗎?”木韓池看了看帝贏的身後,發現並沒有侍衛之類的人跟隨,於是驚訝的說道。
“想必帝贏應該有所憑恃。”紀異說道,看大王子帝贏的模樣,可不像是這麼一位無腦的人物,木韓池能想到的事情,帝贏不可能想不到。
望着這位溫和的大王子,帝江的視線變的複雜起來,他與大王子帝贏同父卻異母,可是在所有的王子當中,帝江與帝贏卻是關係最好的。當然,關係最好的時候都是很久以前了。
那個時候,大王子帝贏就像是帝江的哥哥一樣,教帝江許多做人的道理,教他騎馬射箭,還帶着帝江偷偷溜出皇宮,在外面玩的不亦樂乎,最後讓帝贏被皇帝怒斥了一頓。
可惜現在已經物是人非,帝贏變了,他爲了皇位,放棄了兄弟之情。
甚至,帝贏多次想要殺掉帝江。
現在帝贏已經不是他那位親切的大哥了,而是他的敵人,帝江暗暗握緊了雙拳,一想到帝贏有可能是派人刺殺父皇的幕後主使,帝江心臟就隱隱作痛,他寧願希望刺殺父皇的是三王子帝傲,也不願意是帝贏!
“新婚快樂。
”帝贏笑着說道:“你什麼東西都不缺,我也不知道該送你什麼,所以乾脆不送了。”
“大王子還真是摳門啊。”帝傲撇了撇嘴,譏諷的說道。
“今天是八弟結婚大喜的日子,老三你就老實一會吧。”帝贏看了帝傲一眼,說道。
“哼。”面對帝贏的視線,帝傲想要反駁,可是竟然心裡有種畏懼的感覺,這種畏懼的感覺讓帝傲極度不爽,他只能拂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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