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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從徐曼婷的傷口流出,化作星星點點的光點飛舞而去,同時,徐曼婷的下·半·身也在迅速化作光點消散,這種詭異的場景,不管是紀異還是司徒烈,都是第一次見到。
司徒烈凝固的神情開始慌亂,徐曼婷不能死,這是他現在的憑仗,一個可以讓紀異忌憚不敢亂來的憑仗。若是徐曼婷出了什麼意外,司徒烈沒有把握能夠安然無恙離開這裡。
所以,在徐曼婷做出這麼過激舉動後,司徒烈迅速將手掌抵在了她的後背,真氣朝着徐曼婷的身體內涌去,後者絕對不能出事。
但是司徒烈發現,自己的真氣涌·入徐曼婷的身體就像是石沉大海,連延緩徐曼婷身體化作光點消散都辦不到。
司徒烈真的迷糊了,徐曼婷只是自己朝着劍刃撞去,只要他出手,徐曼婷根本不可能死,爲什麼會這樣。
嗤!
紀異疾掠到徐曼婷身邊,一腳狠狠的落在司徒烈的胸膛處,磅礴的屍氣在他的腳底噴發,將司徒烈胸膛直接一腳踹的凹陷了下去。
司徒烈噴血飛出,重重的落在地上,不知死活。
將緩緩倒地的徐曼婷一把抱在懷裡,紀異體內的木之本源能量朝着徐曼婷體內涌去,可是徐曼婷的身體依然在化作無數光點飛出。
“紀異,再見了。”徐曼婷擡起手,輕輕撫摸了一下紀異的臉頰,整個身體便化作了光點消失不見。
唰唰唰!
顏仙兒、牧雪梨、天山老祖等人紛紛來到紀異身旁。
“怎麼會這樣?”紀異望着空空蕩蕩,連一根頭髮都沒有留下來的徐曼婷,渾身力氣猶如被抽空了一般。
紀異站起來,大步走向司徒烈,現在司徒烈嘴裡不斷的吐着鮮血,他的胸膛已經凹陷下去,無法動彈。
走到司徒烈身邊,紀異手指在他身上的幾個穴位一點,司徒烈體內的真氣直接散掉,然後木之本源的能量源源不斷的涌進司徒烈。
司徒烈驚奇的發現他體內的傷勢正在以可怕的速度癒合,那凹陷的胸膛和斷裂的骨頭也慢慢恢復如初。
十分鐘之後,司徒烈的傷勢就被紀異治癒完畢,紀異抓着司徒烈的下巴一捏,後者的下巴脫臼,現在司徒烈想要咬舌自盡都辦不到。
咔嚓咔嚓……
紀異迅速的卸掉了司徒烈的兩條胳膊,讓司徒烈疼的大聲叫喚起來。
現在的司徒烈雙臂被廢,真氣消散,甚至連一個普通人都比不上。
在司徒烈被廢掉的時候,馬飛躍和禹英吾等許多天變宗的人就逃跑了。
“我去一趟幽冥。”紀異說了一聲,就起身直接朝着酆都城飛去。
望着消失在天空的紀異,牧雪梨嘆了口氣:“是我們大意了。”
“徐曼婷身體爲什麼會化作光點消散?”天山老祖不解的說道:“如此詭異的場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獨孤求敗點了點頭。
“行了,天變宗的事情算告一段落了。”牧雪梨說道:“抓着司徒烈回弒天盟,聯合所有修煉界宗派勢力追殺馬飛躍和禹英吾等其他天變宗餘孽,不能讓他們逃回神界。”
天山老祖和火狼老祖點了點頭,朝着其他宗派勢力的首腦走去,開始緊急追殺天變宗餘孽,特別是馬飛躍和禹英吾兩個人。
“這位姑娘怎麼稱呼?”牧雪梨看向顏仙兒。
“我叫顏仙兒,不過你可以叫我仙兒,我是教主的跟班喔。”顏仙兒笑嘻嘻的說道,她彷佛沒有察覺到此刻氣氛的沉悶。
“教主?”牧雪梨挑了挑眉,看來紀異進入神界的這幾個月,發生了很多事情啊,現在不是詢問這些事情的時候,她對顏仙兒說道:“仙兒姑娘,你可否去通往神界的傳送陣那裡看着,我估計馬飛躍和禹英吾會通過那個傳送陣逃跑,如果他們逃走了,會後患無窮!”
“沒問題,他們是教主的敵人,也就是我顏仙兒的敵人。”顏仙兒拍了拍胸脯。
“獨孤前輩,麻煩你帶着仙兒姑娘去那個通往神界的傳送陣那裡,只要馬飛躍和禹英吾還在人界,我們就能把他們找出來。”牧雪梨說道。
“好的。”獨孤求敗帶着顏仙兒迅速離開了。
“其他宗派勢力的首腦人物都答應一起聯合追殺以馬飛躍和禹英吾爲首的天變宗之人。”天山老祖走過來,說道。
“那就好,我們先帶着司徒烈回弒天盟,等到紀異回來再商量怎麼處置。”牧雪梨說道。
等到弒天盟帶着司徒烈等人離開,其他宗派勢力首腦也紛紛帶着手下離開了。馬飛躍和禹英吾帶着其他天變宗的人逃走,不光對弒天盟有威脅,對其他宗派勢力也有威脅,甚至威脅更大。
因爲弒天盟現在有紀異這個高手坐鎮,若他們是馬飛躍和禹英吾,肯定不會先去報復弒天盟,而是對着自己這些弱小的宗派勢力下手,所以這些宗派勢力首腦表現的比弒天盟更加着急。
……
輕車熟路的進入幽冥,紀異直奔崔判官所在的地方。
如之前一樣,崔判官仍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笑吟吟的望着走進來的紀異。
“崔判官。”對崔判官,紀異還是很尊敬的,走進來衝着崔判官躬了躬身子,說道:“可否幫我在幽冥查一個人?”
“誰。”崔判官問道。
“一個叫徐曼婷的女孩。”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紀異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一想到徐曼婷消失時候的模樣,他就心中一陣絞痛。
“徐曼婷。”望着紀異劇烈的情緒波動,崔判官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一股浩瀚的奇異波動自他的眉心處朝着四面八方擴散而去,這股浩瀚的波動在幽冥瀰漫擴散。
許久,崔判官睜開眼睛,在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浩瀚的奇異波動也頃刻間消失,崔判官說道:“很抱歉紀異,徐曼婷這個女孩已經不存在了。”
“不存在了?這是什麼意思?”紀異覺得自己有點站不穩,便坐了下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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