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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事情正在按照小二計劃的方向順利發展,結果因爲木韓池和江斕兩個人認識,而且關係好像還挺好,讓計劃突變。
看到木韓池和江斕認識,小二就心知不好,所以想要趕緊偷偷溜走。否則等事情暴露之後,小二可就要真的完蛋了。結果他還沒來得及離開,事情就曝光了。
啪!
等到小二瑟瑟發抖的走過來,江斕一巴掌甩在了小二的臉上。
“幾位大·爺,是我鬼迷心竅,你們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這個小人計較了。”小二捂着臉,一臉可憐的說道。
“裝可憐?你小子是不是把我們當傻·子了?還想用激將法讓我們鬥起來?若不是我認識木韓池,今天我豈不是要平白無故的得罪人?”江斕一腳踹在小二的身上,一揮手說道:“給我打!”
江斕一聲令下,那十幾個護衛立即衝了上去,圍着小二拳打腳踢。
“諸位快停手!”一箇中年男人帶着幾個手下急急忙忙的從遠處跑了過來,說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幾位爲何對我們水軒花船的人動手?”
“給我繼續打!”見到他的手下停下來,江斕鼻孔對着中年男人一哼,理都不理這個中年男人。
砰砰砰!
那十幾個護衛繼續對着小二拳打腳踢,打的小二嗷嗷叫喚,甚是悽慘。
“幾位是要來我們水軒花船鬧事?”中年男人的臉色不好看起來。
“老闆……”剛纔負責木韓池這條花船的船伕走了過來,他目睹了全程,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走到中年男人的身旁,低聲將剛纔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中年男人的臉色更加陰沉起來,然後衝着木韓池、江斕等人拱了拱手,說道:“兩位公子,沒想到我水軒花船出了這種人,給我把他的腿打斷!”
中年男人的幾個手下找來木棍,摁住小二。
小二劇烈的掙扎着:“老闆,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
“打!”中年男人冷喝道。
砰砰!
他的手下手裡的棍子對着小二的膝蓋狠狠砸下,響起骨頭斷裂的聲音,在實木棍子接連不斷的砸下之後,小二的雙·腿以詭異的角度彎曲了。小二身子抖動幾下,發出快要叫破喉嚨的嘶吼聲,就暈了過去。
原來這個中年男人是這花船的老闆啊,紀異打量着這個中年男人。狠辣果斷,不簡單,這是紀異對這個中年男人的評價。
望着疼的昏迷過去的小二,雅雪眼中閃過一抹不忍。
“這是他罪有應得。”紀異安慰道:“如果今天木韓池和江斕不認識,或許會鬧出很大的亂子。到時候,木韓池和江斕當中一定有個人會很慘。”
“我明白。”雅雪點了點頭。
“把他給我拖下去,省得污了各位貴客的眼睛。”中年男人說道。
幾個手下猶如拖死狗一般將小二拖了下去,等到他們離開,中年男人露出一道和善的笑容,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剛纔的事情打擾了幾位公子的雅興。這樣吧,今天幾位公子在我們水軒花船所有吃喝玩樂的消費,都算在我的身上。請各位公子盡情的玩,可不要給我省錢。”
“怎麼稱呼?”木韓池問道。
“公子可以叫我傅陽夏。”中年男子說道。
客套了幾句,木韓池、紀異、江斕和雅雪重新回到了花船當中。
“江斕,以後做事不要再這麼衝動。京城不是我們南方能比的,這裡臥虎藏龍,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讓我們萬劫不復,所以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木韓池說道。
“我知道。”江斕喝着酒,身子靠在船艙牆壁上。
“你在南方玩的好好的,怎麼來京城了?”木韓池問道。
“你在南方待的好好的,怎麼來京城,還進了那個什麼天蒼學院?”江斕問道:“你在修煉方面資質雖然差,可是以你們家的實力,送你去四大學院中的任何一個,也並非不可能吧。”
“明白了。”木韓池舉起酒杯,跟紀異、江斕和雅雪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江斕一臉惆悵,陽光落在他還算耐看的臉龐上,帶着幾分明媚的憂傷,望着雅雪,語氣低沉的說道:“美女,我有故事和酒,你願意跟我走嗎?”
“滾蛋!”木韓池一巴掌拍在江斕的腦袋上。
“你敢跟我動手?”江斕醞釀出來的氣氛頓時被木韓池破壞,他重重的將酒杯放在桌子上,捲起袖子,說道:“是不是想打架?”
“打架?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木韓池坐在那裡不動如山。
“哪句話?”江斕問道。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木韓池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江斕不耐煩的問道:“打架就打架,在這裡整這些文縐縐的東西幹什麼?”
“我現在可是元丹境中期的實力,我三哥也是元丹境中期的實力,你和你的護衛加起來,是我們兄弟倆的對手?”木韓池洋洋得意的問道。
江斕這麼一聽,氣勢頓時降到了低谷,坐直的身子也再度變的懶洋洋:“喝酒喝酒,開個玩笑,何必這麼認真。”
見到江斕認慫,木韓池更加得意,說道:“最近我看上一個姑娘,長得貌美如仙,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哪家姑娘這麼倒黴,被你看上了?”江斕好奇的問道。
“滾!”木韓池一巴掌拍在江斕的腦袋上。
紀異哭笑不得的望着這對活寶,不過他看的出來,江斕這個人的性格跟木韓池有些相似,都是屬於那種對朋友沒有多少心眼的人,是個可交的朋友。
到了傍晚,木韓池興奮的拉着紀異和江斕去了煙花閣,看完柳霜煙的表演,纔跟江斕分手,跟紀異一起回到了天蒼學院。
“又去煙花閣了?”聞着紀異和木韓池身上的香味,帝江嘿嘿笑道。
“去看我娘子了。”木韓池不要臉的朝着牀·上一躺。
“傻缺兒。”帝江搖了搖頭。
“今天的新生排位賽怎麼樣?”紀異望着帝江和石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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