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小道內,伸手不見五指,好在歐陽晨他們四個都是殭屍,對於黑暗的敏感度非比尋常,反而要勝過白天。
又是好幾分鐘的路程,齊橙終於在一間平房前的門口停下了身子,用着眼角餘光掃了歐陽晨三人一眼後,推門就進去了。
這是一個四合院式的房子,周圍兩邊都有着房間,其中一邊的房間還亮着燈,在歐陽晨四人進來後,隱約的還能從亮着燈的房間聽到一聲聲悉悉索索的聲音。
“主上,在這邊呢!”
看着歐陽晨與棋王、刀疤三人的吸引力都被亮着燈的這間房間所吸引,齊橙不由低聲喊了一聲。
歐陽晨三人頓時回神,意識到自己好像好奇心太重了一點。
不過就在三人剛剛轉過頭去,準備跟着齊橙進屋的時候,那間亮着燈的房間突然‘嗯~啊~’的傳來一道女人的喘息聲,致使着歐陽晨與棋王、刀疤三人的身形都是一怔,面面相覷的停在了原地。
“嗯~啊~啊~”
聲音越來越大,從三人的瞳孔中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一抹驚訝的光芒隱隱閃爍。
“主上,聽那房間的女人的聲音好像挺痛苦的啊,她是受傷了還是生病了?”
從這女人的聲音來猜測,倒是和男女之間做房事很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聲音,但以棋王他們的感知,可以清楚地判斷出,那間房間內除了那個女人之外,又沒有其他的人了。
“管她是受傷了還是生病了,又和你沒關係,回房間去!”
見着棋王這懵b問的這個白癡問題,歐陽晨當即就沒好氣的低聲衝他說了一聲。
不過一想到棋王乃是前朝的古代人,歐陽晨好氣的同時又有些好笑。
被歐陽晨這麼說了一聲,棋王頓時整個人都縮了,收起了念頭悻悻的跟隨齊橙進了屋子,而刀疤也緊跟其後。
齊橙的屋子非常亂!
且不是一般的亂!
雜七雜八的東西胡亂的堆積在地上桌子上,幾乎只要能放東西的地方全都放了東西。
“齊橙,你這房子倒是挺適合你的!”望着那連站腳的地方都要自己挪地的棋王,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感嘆。
聞言,齊橙不由下意識的問了句:“爲什麼這麼說呢!”
“妖住的地方應該都是比較亂的吧!”棋王脫口回了一句,眼神卻是被桌上的電腦所吸引住。
臺式電腦,32寸顯示屏,上面顯示着一連串連刀疤都看不懂的代碼,且在顯示屏上還放着一杯用紙杯裝着的水。
兩公分厚的顯示屏還能放水,刀疤見着,都是不由給齊橙送了個大寫的服字。
“這東西是什麼?”
從沒見過電腦的棋王兩眼閃着精光,將手摸在了還沒關機的顯示屏上,這不摸還好,一摸……顯示屏上的水杯‘咚’的一下就掉了下來。
“完了!”
見着這種情況的齊橙不由脫口驚呼一聲,想要用手去接住水杯,可水杯是接住了,可水杯內的水卻灑出來了。
屏幕上、鍵盤上、正巧主機也放在倒出來的水可以濺到的桌下,‘滋啦’一聲,主機冒出一陣青煙,顯示屏也黑屏了。
“這下子真完了!”
只見在顯示屏的邊上放着的一個手機,只聽‘噹’的一聲接二連三的收到了好幾條短信。
且在這個時候的整個濱海市的所有自動取款機,全都在同一時間開始自動吐錢,大把大把的鈔票從取款機內吐出來,將一些路過的年輕男女都是嚇了一跳。
可在驚嚇過後,又是前所未有的強烈興奮。
“媳婦?你現在睡了麼?趕緊起牀來xx路的這個自動取款機,這取款機瘋了,真的瘋了,它居然一個勁的自己開始吐錢了,快把家裡的編織袋都拿過來裝錢,晚一點就沒有了!”
從自動取款機邊上路過的衆人全都兩眼冒着金光,在傻眼過後,猛的給自己扇了一條耳光,發現腦袋除了點暈乎乎,真的能感覺到痛而不是做夢的時候,當即就死命的衝向了取款機,作死的往懷裡攬錢,可攬着攬着發現,兩隻手能拿的錢的數量始終是太少了。
將所有能裝的衣服口袋全都塞滿,又是在周圍尋找起了能裝物體的袋子亦或者箱子什麼的,就連放在路邊的垃圾桶都不放過,將垃圾全都倒掉,就開始往垃圾桶裡裝錢,裝一點用腳踩緊一點,等這個取款機吐完了就開始去另一個取款機拿錢,幾個下來,整個垃圾桶都裝滿了,人也扛着垃圾桶快速的奔回家了。
一些夜蒲的男女見着人扛着垃圾桶在路上狂奔,頓時聲聲嘲笑就從嘴裡說了一聲,可定睛一看那垃圾桶內全都滿滿的裝着鈔票後,這些年輕男女也傻眼了。
甚至還有一些站街女直接就衝了過去,要求包養的!
平房內,棋王與刀疤兩人愣愣的望着滿臉呆滯的齊橙,有些不明所以。
“齊橙,不就是一臺電腦嘛,棋王也是不懂才弄壞的,看把你心痛的,明天我給你去買一臺行嘛。”
見着齊橙那看似心痛的模樣,刀疤不由說了一聲。
“沒……沒事……我不是心痛我的電腦,我是心痛濱海市的銀行而已!”
齊橙當即反應過來,晃了晃腦袋,想要在屋子裡搜尋歐陽晨的身影,可環視一番後,並沒有發現歐陽晨。
“主上呢?”
一問起這個,棋王與刀疤兩人頓時醒悟過來,好像從進這間屋子後,就沒有看到歐陽晨了。
三人齊齊出了屋子,往外面一瞅……
只見歐陽晨貼在對面那間亮着燈的房間門口,正趴在門口,眯着眼睛藉着門縫往裡面瞅。
女人的喘息依舊接連不斷的從房間內傳來,且似乎還越來越高亢。
見着這一幕的齊橙與刀疤,頓時臉頰一紅。
因爲這院子就只住着那女人和齊橙,且這幾天齊橙都不在,那女人就以爲這院子只有她一個人了,所以纔有聲音的發出。
並不知道里面的女人在自我滿足的棋王,愣頭愣腦的走到歐陽晨的身後,冷不丁的喊了一聲:
“主上?你要是擔心她出事的話可以敲門進去啊!”
棋王沒有壓低聲音的意思,這聲音一出,剎那間,房間內的女人喘息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