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御風回到宿舍的時候,發現一個人也沒在,這纔想起來今天有課要上。但陳御風並不打算過去,而是疲倦地上牀睡覺。今天的連續三戰雖然都只能算是“切磋”的範疇,但卻兇險萬分,讓他產生了倦意。
臉上呈現出一抹猙獰,這該死的姬輪迴和那個神秘青年,如果有機會自己定要叫他們好看!至於那個摩訶波旬只能從長計議,現在還是先弄清楚他的身份再說。
沒多久,陳御風便沉沉睡去,他實在是太累了!
......
就在陳御風沉睡之時,一場風暴席捲了全世界。在昨晚的事件中,華夏京城遭受到了有史以來最惡劣的恐怖襲擊,死傷了不少人,震驚了全世界。上頭爲之震怒,斥責手底下的人辦事不利。
司空寒等人也因此開始調查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認定在昨晚的恐怖襲擊中,毒蠍僱傭軍是最大的罪魁禍首,其首領蠍子也成爲了華夏通緝榜排名前三的悍匪。與此同時,國際刑警組織也接收到了華夏政府的要求,將毒蠍僱傭軍和蠍子列爲了恐怖fen子,並且開始對它們進行調查和圍剿。
不過毒蠍僱傭軍身爲十大天階僱傭軍之一,背後潛藏的利益關係錯綜複雜,未嘗沒有其他國家的身影。所以在毒蠍僱傭軍成爲公敵之時,以美國爲首的北約開始暗箱操作,介入此事,使得局勢更爲複雜。
已經成爲紅色通緝令排名前十的蠍子,此時早已離開了華夏,在國安部的追查下,據說是到了戰火連天的中東。也只有那裡,纔會有蠍子這樣的兇殘之人的一席之地。
而駐紮在那裡的聯合國軍隊也開始了調查,對毒蠍僱傭軍進行了追蹤和反追蹤,一時間整個中東地區變得風起雲涌。
在追查蠍子的同時,京城秘密探員也查到了給毒蠍僱傭軍提供便利的幕後之人,是京城某個位置的高官。當機立斷,華夏政府對其進行了逮捕,並且從他的口中套出了不少的秘密。這件事並沒有公之於衆,而是選擇了隱秘處理。
此刻在國安局總部的辦公室,一位面色剛毅的中年人正在不停地來回走動。這三天來的事情讓他焦頭爛額,身爲國安部部長,身上的重擔比誰都要重。
他便是國安部部長徐衛國,據說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人。
吸了一口煙,徐衛國叫來了國安部隊長江遠河,扔給他一根菸,並向他問道:“遠河,你參加過昨晚的那場血戰,對這個你有什麼看法?”
江遠河將那根中南海特供的香菸點燃,邊抽邊說道:“這件事讓我們華夏顏面丟失不小,可以說是自打進入新世紀以來的最大事件。不過要想抓捕他們可不容易,這次連凌風那小子都受了傷,其他人更不必說了。”
輕嘆一聲,徐衛國說道:“昨晚我們國安部損失同樣不小,有不少都是我們國安部未來的精英強將,讓我很心痛啊!”
呼出一口煙,徐衛國繼續說道:“不過你說的對,這件事不可操之過急,如今還是先搞清楚這幫雜碎的具體來歷和具體目的,最好能夠將他們的藏身之處給找出來!”
江遠河點了點頭,這次事件涉及衆多,就連上頭都有些忌諱,並沒有將幕後一些隱秘說出,可見事情的棘手程度。
想了想,徐衛國好奇地問道:“聽說昨晚那個陳家小子也在哪兒?還展現出了非同一般的實力?”
“是,我想哪怕是凌風那臭小子也不見得能夠打敗他,真乃奇才!”江遠河驚歎道。
徐衛國吐出一口菸圈,自言自語道:“這莫不是宿命的安排?陳家,你們總是能讓我們大吃一驚!”
搖了搖頭,徐衛國對江遠河說道:“從現在起一個禮拜,開始排查京城那些來歷不明的外國人,一有反常行徑就立馬向我彙報,我可不想再發生像昨晚那樣的事情。”
“是。”江遠河鄭重地回答道。
......
京城某個亭臺樓榭。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和一箇中年人正在下圍棋,如果懂點圍棋的人在這兒,就會發現這盤棋如同那珍瓏棋局一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蘇老,似乎從陳家小子來到京城後,一連串的大事就接踵而至,現在已經開始演變成棘手的事情。”中年人淡淡道。
老人點了點頭,用沙啞的聲音說道:“這場宿命之戰已經拉開了帷幕,所以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驚訝。倒是龍家和那女人成了導huo索,從圓明園再到昨晚的事件,鬧的動靜越來越大。”
“龍老終身爲國奉獻,有點私心到可以理解。不過那個叫做花想容的女人就讓人耐人尋味了,難道她真的和那個花家有關聯?”中年人手指摩挲着下巴,似乎在腦海裡搜尋相關聯繫。
蘇老微皺眉頭,說道:“其實關鍵不在這個女人,而在她身上的某樣東西,這纔是導致這場血雨腥風的罪魁禍首!”
“龍紋玉佩?”中年人眉頭一挑,這個傳說他也聽說過。
蘇老無力地點頭,嘆息道:“這是一個事關我們華夏氣運的存在,雖還未出世,但已經可以預見到時候的鬼神亂舞和血雨腥風。”
中年人思索着,蘇老的話一直都很有預見性,可以表明那枚神秘的龍紋玉佩涉及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和誘惑,不知會有多少人死在探索的前方,化作累累白骨和渺小的塵埃。
“最近他剛從西藏回來,我等會兒會過去和他說些事情。秋冥啊,御天門和洪門的爭鬥相信很快就會分出勝負,我們龍門還需要早做點準備,以免到時候出了一些岔子。”蘇老將手中的黑棋落子,生了根,然後豁然開朗。
看着被打開的局面,中年人淡淡道:“確實,京城這盤棋也快到終局了。”
......
京城某處,在和破軍的交戰中受傷的七殺正不斷往嘴裡灌酒,任務的失敗讓他全身上下充盈着駭人的殺氣,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殺人慾望!
哐當!
捏碎手中的啤酒瓶,七殺憤怒地說道:“要不是破軍那混蛋,我七殺豈會像現在這般狼狽?該死的黑玫瑰,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竟然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還當個屁殺手?”
一想到那唾手可得的一千萬美金就這樣從自己眼前飛走,七殺就壓抑不住自己身上外泄的氣息。向來孤身一人的他喜歡瀟灑不羈的生活,金錢、美酒、美人和鮮血,共同組成了七殺這個殺星。高傲的七殺絕不允許自己失敗,不過破軍的存在是個麻煩,而且據說貪狼也已經離開了京城,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走?
無奈地嘆息一聲,現在木已成舟,花想容已經離開了華夏,再去追擊也沒有了意義。他現在倒是對那個陳御風有了濃厚的興趣,在衆多強敵當中還能活下來,只能說不愧爲御天門的門主!
“現在還是先養傷吧,把傷養好了再去看看他有什麼玄虛。”七殺冷笑道。
......
瑞士的某個小鎮,這裡湖光山色,環境優美。壯麗的峰巒與冰峰好像享受着湖水的孕育滋養,一座座拔地而起,是個難得的好去處。
此刻在一處小山坡上,一位身穿貴族服飾的中年人正負手立於天地之間,氣息內斂,神情悠閒。雖然看上去普通,但在這裡卻猶如一尊皇者,唯我獨尊的氣勢擴散開來,充塞天地!
這是一位霸絕天下的超級強者!
腳步聲傳來,一股醉人的芳香在空氣中瀰漫,挑動着人的神經荷爾蒙。這是一位很美麗的女人,身材高挑,身穿高貴服飾。她那雙嫵媚的大眼睛水波盪漾,如同一汪春水,渾身上下散發出勾魂的氣息。很顯然,如果這世上有蘇妲己,她就是!
“父親,您叫我?”女人對着中年人輕聲問道,聲音同樣媚入骨髓。
中年人點了點頭,淡聲道:“剛收到你弟弟的消息,這次華夏的行動失敗了。”
女人身子一僵,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話。中年人眯着眼睛,繼續說道:“其實打從一開始我就不看好這次行動,有龍門在,任何勢力都會顯得黯然失色。”
女人撫平自己那躁動的情緒,說道:“看來那個女人運氣還真是好,每一次都能夠化險爲夷。不過父親,這次失敗或許會對我們家族的威嚴,尤其是您的威嚴造成影響。像希臘那邊的阿忒琉斯家族,一直都是心懷鬼胎。”
“呵呵,女兒啊,這世界上唯有實力纔是永恆的。任何所謂的尊嚴都是建立在絕對的實力上,如果阿忒琉斯家族敢動,爲父不介意讓他們成爲歷史的塵埃!”中年人語氣平淡,有着一種超然的霸氣。
女人笑了,的確,只要有父親在,那些跳樑小醜只有俯首稱臣的份!伸了個懶腰,女人問道:“那父親,華夏那邊該怎麼辦?尤其是弟弟那邊?”
“任他在那裡好好玩玩吧,等他玩夠了再回來。至於華夏的事情就暫時先不要摻和,日後再說。”中年人擺了擺手說道。
女人嘆了口氣,父親的話就是聖旨,他決定的事情都無更改的可能。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讓父親側目的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她的父親名叫玻耳修斯,是名動歐洲乃至全世界的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