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已經臨近冬天,萬物開始呈現出衰敗的頹廢模樣,天氣的逐漸轉冷將昨天的血腥屠殺案件渲染得更加的讓人寒磣!
陳御風躺在操場上,看着一羣身穿球衣的足球隊員踢球踢得不亦樂乎,心中涌現出莫名的感慨:“華夏的足球隊什麼時候能夠像升國旗一樣逐漸升起?”華夏的足球可以說是全華夏熱愛足球的人心中永遠的痛,自己所喜愛的,所期待的,沒能達到自己所期望的要求,那麼這無疑是一件很傷痛的事。
“你也喜歡足球?”正在這時,夏芷涵坐在了陳御風的身邊,輕聲問道。
陳御風搖了搖頭,起身而坐,說道:“不,我對於足球只是惋惜,但沒有熱愛。我很少有喜愛的體育運動,這或許是我比較不合羣的原因。來到這個班級幾個月了,同學還不認識幾個,這不得不說我的人際交往實在是太差勁了!”
陳御風站了起來,用深邃的眼神看着夏芷涵:“萬物開始凋零了。”
夏芷涵直視陳御風清澈的眸子,輕笑道:“但總有復甦的時候,不是嗎?”
陳御風微笑不語,雙手插進口袋,迎着秋季的最後一縷秋風,瀟灑地離開。看着陳御風逐漸遠去的背影,夏芷涵不禁感嘆:“你真的變了,原來時間真的可以在短時間內改變一個人。”
……
在飛往上海虹橋機場的一架飛機上,有兩位乘客格外地引人注意。一位英俊帥氣的男子,神色放蕩不羈,頗有“出門一笑無拘束,雲在西湖月在天”的味道;另一位則更加地驚豔,雖然美貌的女子不少,但她身上卻隱隱透露着超凡脫俗的味道,這就有別於其他的庸脂俗粉,會讓那些自以爲貌美的年輕女子自行慚愧!
“輕舞,隊長讓我們跟雁無殤會合,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差錯。你也知道雁無殤這個人邋里邋遢,無組織無紀律,就像這樣一顆老鼠屎,怎能留下來壞了我們這一鍋粥?”英俊男子似乎很討厭雁無殤這個人,語氣中充滿了厭惡。
“水寒,不許對我們的隊員惡語相向,無殤雖然有時候喜歡嬉皮笑臉,但在關鍵時候還是很可靠的。”那位叫輕舞的女子皺了皺眉,教訓道。
聽到女子的教訓,男子立即默不作聲,但心中暗暗對雁無殤給記恨上了。他叫冷水寒,女子叫蘇輕舞。他喜歡蘇輕舞很久了,他們跟那個叫雁無殤的同屬於華夏一個神秘組織,這個組織專門解決一些特殊的,突發的事件,國家哪裡有難,哪裡就有他們。龍組,華夏隱形的守護者。
……
自從上次獨孤家底下的產業興隆酒店發生了火災,生意便已經大不如前。獨孤邪殤下令整改,裁員了不少員工。
此時一位不修邊幅的男子懶散地走了過來,看着這昔日門庭若市的大酒店,此時門口分外地冷清,甚至可以用門可羅雀來形容,心中不由得發出感嘆:“這或許是罪孽的轉移吧。”
男子走進了酒店,走向櫃檯,對着服務小姐說道:“這裡好玩的樂子在哪裡?”
服務小姐警惕地打量着男子,自從上次閻虎的事發生以後,凡是進入酒店的可疑人物,都會成爲重點的觀察對象。男子的放蕩不羈,玩世不恭,成了櫃檯小姐心中的“黑名單”!
“很抱歉這位先生,我們酒店並沒有提供這種服務,我們是正規的酒店,想要找樂子到別處找去。”櫃檯小姐沉着臉說道。
男子皺了皺眉,他心中暗罵那次的始作俑者,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是上海的隱形富豪,一般人認不出我來很正常。”說着,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張金卡遞與服務小姐。
服務小姐疑惑地接過金卡,放在電腦前一查,一個驚人的數字頓時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服務小姐立即起身鞠躬,恭敬地說道:“對不起先生,無意中冒犯了您,希望您能夠見諒。”
男子將金卡收回,用輕佻的語氣對服務小姐說道:“有時間一起去玩玩。”說完,便瀟灑離去。
服務小姐並沒有因爲男子的冒犯而動怒,反而心中充滿了希冀。像她們這種打工妹最羨慕的就是富人們揮金如土的豪放,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成爲他們之中的一員。人活着,到底是不是爲了錢?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因爲自己的堅強意志並不能當飯吃,所謂的努力不過是爲了求得養家餬口!在殘酷的現實面前,很多人都將會被擊垮,或許只有勉強堅持下來的人,才能夠取得通往成功的綠卡!
男子對於女孩的表現並不是特別的在意,他生性有些玩世不恭,喜歡遊戲江湖,生來自由的他最討厭受那些條條框框的拘束,所以經常遭到上頭的批評。
男子來到地下賭場,此時這裡相比以往,冷清了許多,不過還是充滿了許多人性的醜陋。男子隨便找一個地方坐下,點了一杯紅酒,環顧着四周。男子能夠感覺到周圍有隱藏在暗處的人,可能是爲了監視來這裡賭博的每一位社會名流。男子不動聲色地摸了摸胸口的一枚釦子,身體扭了幾下,然後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起身就要離開。
男子這麼做是有目的的,他胸前的那枚鈕釦其實是個微型的攝像頭,能夠清楚地記錄眼前的景象。他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收集獨孤家族的罪證!
看到男子離開,在暗中的兩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立刻跟了上去。經驗告訴他們,這位男子很可疑!
男子察覺到了動靜,腳步並沒有加快,反而緩慢地走着,嘴角還露出輕佻的笑容,看到女人便朝她們吹口哨,整個人一副花花公子的派頭!這表現讓身後的兩位西裝男子有些愕然,或許此人只是一位風流的紈絝子弟呢!
男子走出了興隆酒店,暗暗鬆了口氣,心中冷笑:“跟我鬥,你們還嫩了點!”男子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上海虹橋機場。看着窗外不斷飛速後退的景色,男子不禁喃喃道:“輕舞,你想我了嗎?”
……
陳御風跟往常一樣來到了圖書館,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在圖書館的一角見到了上次在這裡看《美國悲劇》的美麗女孩!陳御風看着她正細細品讀着手中拿着的《***的葬禮》,不禁莞爾。“這真是位有趣的女孩!”
在圖書館的二樓,趙遠識正坐在這裡,聚精會神地觀看《古文觀止》。陳御風搖了搖頭,說道:“在用功呢,歷史大家!”
趙遠識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看着在自己面前壞笑的陳御風,不禁苦笑道:“你別老嚇人,我心臟可經不起這種折騰。”
“呵呵!”陳御風微微一笑,坐了下來,說道:“你的命還長着呢,我的軍師可是百病不侵!”
“你呀,別太擡舉我,我可不是段譽。說吧,把我叫道這裡幹什麼,是不是要跟斧頭幫開戰了?”趙遠識哭笑不得地說道。
“差不多吧,獨孤邪殤造孽太多了,也該得到教訓。首先就要先讓斧頭幫覆滅,這已經是刻不容緩的事情,我在想是不是擒賊先擒王,在一瞬間結束掉戰鬥?”陳御風問道。
趙遠識沉思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這到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風險也是最大的,這要慎重考慮。”
“富貴險中求嘛。”陳御風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到時候帶展炎俊一起去斧頭幫的總部,位於上海紫園的別墅大開殺戒,讓斧頭幫就此消失!”
“帶上展炎俊?這也好,畢竟他的手腳在我們御天門中是除了你之外最好的一個。到時候我會叫姜明和薛貴他們帶人去接應你們,至於情報,則可以叫天網去收集。”趙遠識說道。
“好的,差不多過幾天計劃便開始實施,只要除掉了斧頭幫,獨孤邪殤便是孤家寡人了。”陳御風站了起來,向窗外紛紛下落的楓葉,輕聲道:“一切都將要結束了。”
……
上海虹橋機場。此時蘇輕舞和冷水寒已經下了飛機,他們正在等待一個人的到來。“喂,輕舞,水寒,我在這裡。”
就在這時,一位不修邊幅的男子從人羣中喊道,他便是剛纔在興隆酒店的神秘男子。
“無殤,我們在這裡!”蘇輕舞朝雁無殤揮舞着手臂,激動地喊道,這讓一旁的冷水寒很是不爽。
雁無殤走了過來,說道:“好久不見,沒想到組長會派你們過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這次的事件存在着特殊性,組長認爲你一個人獨臂難支,所以就把我們派來了。”蘇輕舞解釋道。
“這倒是,來上海這幾個月,遇到了不少厲害的人物。不過最讓我吃驚的,是其中一位年齡雖然比我小了一點,但實力卻跟我們組長不相上下,甚至是更強!”雁無殤煞有介事地說道。
“哦?有這事?”不僅是蘇輕舞,就連一旁沉默的冷水寒也來了興趣,要知道他們的組長可是位不世高手啊!
“當然了,我差點就見不到你們了!好了,想要知道更多,到酒店再慢慢聊吧。”雁無殤神秘地說道。
“你還是老樣子!”蘇輕舞輕笑一聲,這一笑傾城傾國,讓兩位男士不禁有些癡了。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