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哥涉足江湖已久,聽過的狠話也很多,但是像陳御風這麼囂張的話還是屬於少數。頓時,鳩哥便被氣笑了,說道:“不過是一毛頭小子,竟然敢這麼囂張!老子倒要看看今晚到底是誰走不了!”
衆人見形勢劍拔弩張,紛紛逃離了這裡,就連這家店的服務生都躲了起來。雨若彤看到這一幕後,擔憂地對陳御風說道:“董事長,我看我們還是先走吧,他們不好惹!”
看着雨若彤那焦急的模樣,陳御風不由得笑了笑,說道:“沒事,他們對我來說不過是一羣跳樑小醜而已,不過爲了保證你的安全,你還是先回去吧。”
雨若彤雖然心中緊張,但她明白這種事情還是交給男人來做最好,女人的話天生就是受男人保護的。
“想走?哼,想得美!都給老子上!”鳩哥就算放其他人走,也不會放陳御風兩人離開,當即喝道。
只見他身邊的那幾位壯漢都一臉怒意地走向陳御風,彷彿陳御風對他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陳御風冷笑一聲,伸出一指,對着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壯漢就是一指點出。頓時,一道氣勁便打在了壯漢的身上,打出了一個小窟窿,鮮血緩緩地滴落。
那名壯漢吃痛,趕忙捂着傷口後退,一臉駭然地看着陳御風。其他人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尤其是鳩哥,他甚至從陳御風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極爲恐怖的氣息。
“一起上吧,省得浪費時間。”陳御風淡淡地說道。
鳩哥眉頭微皺,就算陳御風的實力很強,但是語氣實在是太過於囂張,況且這時候如果選擇退步,那麼自己以後就很可能貽笑大方了。
鳩哥不想坐以待斃,直接操起身邊的椅子朝着陳御風用力扔去。陳御風面色平淡如水,手臂一揮,便將這把椅子給打飛,然後欺身而上,雙拳發出,連中兩名壯漢的胸膛。只聽見“咔嚓”一聲,這兩名倒黴的壯漢被打斷了幾根肋骨,劇烈的疼痛令他們不禁慘叫出聲,然後倒在地上哀號着。
陳御風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能站着的只剩下剛纔被自己弄傷的那兩位壯漢,於是嘴角浮現出一絲邪笑,對着兩人直接打出了不動明王印。
“噗!”
兩名壯漢雖然身體強壯,但終究是皮肉之身,中了“臨”字也是無法再繼續站下去,皆倒地不起。
“小畜生,給老子去死!”見到自己的手下都被陳御風給放倒,鳩哥怒不可遏,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然後刺向陳御風。
“董事長小心!”
看到鳩哥亮出了武器,雨若彤不禁尖叫出聲。不過這是她多慮了,鳩哥的實力和陳御風不在一個檔次上,只見陳御風伸出右指輕輕點在了匕首之上,這匕首便像一張薄紙一般斷裂成兩半,然後陳御風再一個迴旋踢踢在了鳩哥的臉上,將他給踢飛出去,順便將他的門牙給踢掉了!
“嘔!”鳩哥吐出一口鮮血,還混雜着幾顆破碎的牙齒,樣子悽慘無比。
身爲旁觀者的雨若彤看着這幾個凶神惡煞的壯漢就這麼被陳御風三下五除二地解決掉,不禁捂住自己微張的紅潤小嘴,一臉的驚詫之色。
陳御風來到面色蒼白的鳩哥面前,淡淡地說道:“我說這位蛤蟆先生,你還覺得我是囂張之輩嗎?”
自己被叫做蛤蟆先生,這對於鳩哥來說無疑是個莫大的恥辱,但眼下自己技不如人,也只能咬碎牙齒往嘴裡咽。
“我哪敢啊,您一點都不囂張,剛纔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說了混帳話,還請您原諒我!”裝孫子,他比誰都在行!
陳御風冷笑一聲,問道:“距離這裡最近的堂口你知道在哪兒吧?”
鳩哥雖然不知道陳御風爲什麼要打探他們的堂口的位置,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這個我知道,在深圳,除了總部之外,還有三個堂口,堂主都是有過在地下拳場打拳的好手,實力不俗,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那好,等會兒你帶我過去,如有半句假話,我就會扭下你的脖子,不要懷疑我的實力,知道嗎?”陳御風冷冷地說道。
“知道,知道,小人絕對不會有半句假話!”鳩哥連忙說道。
陳御風點了點頭,然後看着有些呆住的雨若彤,他心裡很清楚,今晚所發生的事還需她自己去面對,於是輕聲說道:“若彤,你現在還是先回酒店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辦,記得路上要小心。”
雨若彤確實是被震撼住了,尤其是陳御風所展現出來的那逆天的實力,她只有在武俠電影裡看到過,而如今則在自己的面前活生生地出現,這對於她的視覺衝擊力實在是太過於驚人了!讓她簡直是無法喘息!
聽到陳御風的話,雨若彤知道自己呆在這兒只會給陳御風添亂,更何況自己是知道得越少越好,這對自己也是有好處的。
“我知道了,那董事長你自己要小心一點,我就先回去了。”雨若彤苦笑道。
看着雨若彤那離去的背影,陳御風不由得在心中感嘆:這對於像她這種生活在安樂生活中的人來說,的確是陌生的。
既然雨若彤走了,陳御風也就無所顧忌,拉起地上的鳩哥冷冷地說道:“現在就給我帶路。”
“是是。”鳩哥趕忙說道。不過他雖然一臉的賤笑,但心中卻在盤算着等下子如何擺脫陳御風,然後報復他,這不得不說他是個陰險的小人。
於是在鳩哥的帶領下,兩人很快便驅車來到了青幫的一個堂口。雖說是堂口,但倒不如說是一塊佔地面積極廣的別墅,在入口處最少有四五個人在巡邏着。
“我們到了,這裡就是我們青幫在深圳的一個堂口。”鳩哥說道。
陳御風觀察了一下,然後點頭玩味地說道:“幹得不錯,希望他們能夠樂意看到你的屍體。”
“什……什麼?屍體!”鳩哥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剛想再多問幾句,他的脖頸就已經被捏碎了。
看着鳩哥那死不瞑目的表情,陳御風冷笑道:“別以爲本少爺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就是對你一直以來胡作非爲的報應!”
處理鳩哥不過是一個小插曲,陳御風現在要做的就是往這裡潑點水,讓深圳亂起來,這也是給青幫的一個下馬威,而首先的第一站就是這裡。
……
此時這個堂口的堂主王麻子正舒服地躺在浴缸裡痛飲着冰鎮啤酒,雖然名字取的不好聽,但人是挺會享受的。身爲青幫身手不錯的幾位堂主中,王麻子算是最會享受的那個。
“媽的,老子看上的妞被孫慶之那混蛋給搶去了!要不是同爲青幫的堂主,老子早就把你給做掉了!”王麻子憤憤不平地說道。
孫慶之和他同爲青幫的堂主,前一陣子他看上了一個女人,在和別人的爭搶中被孫慶之給撿了個便宜,要不是青幫的規矩嚴,他早就當場和孫慶之開戰了!反正兩人都是不安分的主,互起衝突也是家常便飯,就算是幫主歐陽嘯也不好做處理。
就在王麻子一臉鬱悶的時候,忽然從門外傳來部下的喊叫:“不好了堂主,在外面巡邏的兄弟都被幹掉了!就連別墅裡的兄弟也被幹掉了數十個!”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王麻子連忙從浴缸裡跳出,身上只圍了一層的浴巾,然後便急匆匆地跑到別墅外。
此時在別墅外的草坪上正躺着數十具屍體,脖頸處皆有一條血痕,很顯然都是被一擊致死!
“高手!”王麻子瞳孔一縮,能做出這種事的無異於是高手所爲,但是自己和別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那些高手又爲什麼要來找自己的麻煩?
“堂主,這裡還有一個活的!”
忽然,一位青幫漢子朝着王麻子喊道。王麻子二話不說,立馬跑上前去,就看到一位渾身是血的青幫漢子正虛弱地躺在地上,由於傷勢過重,眼看就要斷氣。
“你先別死,快說,這是誰幹的?”王麻子朝着這名青幫漢子吼道。
青幫漢子喘了口氣,艱難地說道:“是……是閻鬼堂主的人乾的!”
“什麼?閻鬼!”王麻子心中震驚,這閻鬼和他同樣是青幫的堂主,只不過論起實力來,他比自己和孫慶之的實力還要高,甚至可以說只比血屠之流低而已!但是自己和他無冤無仇的,他又爲什麼要找自己的麻煩?王麻子百思不得其解。
“你說的可是屬實?”王麻子面色陰沉地問道。
“屬下說……說的句句屬實,對方不知道有幾人,只知道其中一人穿着閻鬼堂主那邊的服飾,絕……絕對不會錯的!還請堂主爲……爲我們做主啊!額!”說完,這名青幫漢子便嚥了氣,瞳孔睜大,死不瞑目。
“怦!”
王麻子一拳頭砸在地上,臉上早已是一片扭曲!一旁的青幫漢子也是無比地憤怒,自己的弟兄被殺,是誰也無法接受的事。
“他媽的,該死的閻鬼,老子和你沒完!”王麻子的怒吼聲響徹在這死寂的黑夜裡,普通人聽了都要心驚膽戰。
此時在一處隱蔽的地方觀察這一幕的陳御風心中冷笑,淡淡地說道:“幸好那小子怕死,不然想要嫁禍給他人還真需費一些功夫。好在現在已經死無對證,本少爺就等着你們狗咬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