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政養以爲這七天其實是同一個夢,不過最終他還是推翻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七天之內做的夢其實是七個不一樣的夢,雖然夢境是相同的,但是這夢中的女子在七天之內穿的衣服雖然是款式相同,但是顏色確實截然不同,由此可見這其實是七個夢,只不過夢中的內容是一樣罷了!政養甚至大膽的猜測這個女人其實是站在哪裡守望了七天,正是因爲有這種刻骨銘心的事情,所以纔會記得相當清楚,因此纔會在夢中一一的呈現出來!
通常一個人的夢境往往是以自己爲原型的,也有是和自己有着切身利害關係的人出現,當然也有可能是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事情出現,由於有多種可能餓發生,所以政養也不敢確定這個夢中的古裝女子到底和張含有沒有什麼關係?如果這一點能夠確認,那麼政養就有五層的把握張含問題所在了,如果能確認了這個古裝女子的詳細的身份那麼政養的這個把握就會在增加幾份。
而此刻政養在想的是前兩次夢中的女子和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如果是這是爲什麼?如果不是這又是爲什麼?還有那個男子?他們之間又是什麼關係?還有那個女鬼,這到底是預示着什麼?這系列的夢串連起來,政養髮現了除了第三天的夢是以張含自己爲原型的,其他幾個根本就是模糊不清,不好斷定。
所以還有最後的五天時間,他希望自己能找到一點線索,而這個線索就是他能否解開張含人體密碼的最大的希望了。
七天足不出戶,換來這些結果,老實說,政養相當滿意了,在這七天當中,杜燁和雲妃兒也是時常會有關於蔡雅軒的問題電話過來,不過在政養看來他們所說的這些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而政養想知道的事情卻是始終都沒有一個明確的結果。
另外值得一提的事情,林風也是找到了關於那個所謂的全球高樓的圖紙設計,因爲在電話當中林風描繪的也不清楚,所以政養也是隻瞭解了一個大概,不過儘管是如此,政養還是從他的描燴之中瞭解到這個高樓的基本外形,而這個外形讓政養也是琢磨了好久之後才得出了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
因爲這座高樓的外形居然有點類似於一個陀螺,一個圓形的,上面粗,而越到底層就是越來越尖。有點狀似於一個倒過來的寶塔的形狀。
用林風從村下樹那裡聽到的解釋是,只有這樣的尖狀建築建造在龍脈之上,才能徹底的將龍脈鎮壓在高樓之下,不讓它移動半分。
其實政養也是頗爲贊同他的這個觀點,畢竟這個建築的外形乃是尖狀之物,也就是說他就好比一個釘子一樣,將這條巨型的龍脈牢牢的釘在的這裡,不會讓它移動分毫。這是一個穩定龍脈的很絕妙的辦法。相當的有技巧。
的確是如此,但是政養同時想到另外一個更大的問題,如果這樣的巨型的尖狀建築建造在龍脈之上,短時間肯定是沒有問題,而且可以起到穩定龍脈的作用,但是一旦時間一長,隨着這尖狀建築的下沉,那這就意味着它插入到龍脈的身體之中就會越深,如此的日久天長,恐怕即便是龍脈不走,也會活活的釘死在了哪裡!如此一來,這就如政養之前的猜測一樣,整個打的龍脈也就完了!
這個問題按說以村下樹的能力,應該是能一眼就看出來的,不過他顯然是沒有注意到這點,是故意的嗎?還是無心的?
所以政養當場就建議林風另外在選這個地方,或者是在換成另外一章圖紙,甚至是放棄這座高樓的建築,總之儘量的避開這個地方,否則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政養走出房門時已經是入夜時分,扭頭看了一眼王研的哪裡,漆黑一片,不知道是沒有回來,還是已經睡了?還是根本就沒有回來?由於王研和楊柳兩人都到了張龍的東方之珠去上班,既然是夜總會,那麼自然而然就是主要是夜生活爲主,那麼這就說她們上班的時候通常都是以晚上爲主,有時候甚至是通宵達旦。老實說政養有點擔心長此以往下去王研這樣一個單純的女人會在那種地方學壞了!這個世界上真的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嗎?絕對沒有!試問這人世間有幾個人能經得住這花花世界的無限誘惑?即便是杜燁這種修行了幾十年的道士都忍不住動了凡心,更何況是王研這種涉世不深的女人!儘管她的年紀要比自己大點,但是在政養的心中她任然是單純的像一張白紙一樣。或許楊柳礙於自己的存在而不敢讓她過多的去接觸一些不該接觸的東西,尤其是張龍甚至曾經拍着胸口的告訴自己絕對不會讓王研怎麼樣?但是你敢保證她自己就經得住誘惑?尤其是還是一個失去了老公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其實是最不經不住誘惑的。一旦是認起了死理恐怕是九匹馬也拉不回來了,尤其是還是在夜總會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殊不知,這個世界其實白天在你眼前是一個模樣,但是當到了夜晚的時候其實又是一個模樣!有許許多多見不得人的勾當都是在夜色的掩護之下完成的!()
政養一聲長嘆,希望她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要被燈紅酒綠的生活而矇蔽了雙眼,否則這樣就實在是太可惜了,而且一旦是如此那麼自己可就是最大的罪魁禍首了,畢竟如果不是因爲要求着自己張龍也不會請王研這樣一個毫無經驗的女人去幫助他了。
想到這裡,又不禁灑然一笑,自己最近好像有點杞人憂天了,這多疑的毛病始終都不見好,而且還嚴重了很多,因爲據政養所知,以前王研在沒有嫁給胡漢三之前倒是有個富家公子曾經瘋狂的追求過王研,不過最終她還是選擇了胡漢三,單單是這點上看來她應該是能剋制住自己了。
搖了搖頭,扭頭朝廚房看去,忍不住微微一愣,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因爲將心思盡數的放到了擔心王研的身上,反而沒有發現此刻的廚房居然還有燈光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略微感應了一下,腦海中馬上出現了一個靚麗的身影。政養心中微微一暖,除了她還有誰會在深更半夜來替自己做宵夜呢?想到自己最近因爲事情太多而疏忽了她,大致算算也有十多天沒有看到她了,而且最近居然連電話也沒有打過來,政養心中又不覺大感愧疚,看來自己真的是一個很不配人來愛的男人了!捫心自問,政養髮現自己最近真的是很少想到她了,想到這裡,心中更是慚愧,略微愣了愣之後,政養稍微穩定了一下久久不能平復的心情,徑直朝廚房走去。
廚房,夏雪圍着圍裙,正來來回回的在裡面走來走去,一邊不停的翻動這鍋裡熱氣騰騰的菜,一邊還忙着準備着一些配料,甚至還抽空洗了一個裝菜的碟子。顯然也是來了時間不長有點匆忙,又看到政養有事情在忙,便沒有打擾,而是直接跑過來替他做飯了。
此刻案桌上已經擺好了兩盤熱氣騰騰的小菜,正是政養平常愛吃的幾個小菜,而夏雪更是忙得是不可開交。神情十分專注,一張俏臉被映的通紅,甚至沒有發現正倚靠在門邊正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忙碌的政養。
政養心中百感交集,這樣的女人不正是自己正苦苦尋覓的女人嗎?剎那間,政養原來心中還惦記着那些瑣碎的事情尋思着一個妥善的解決方案,都被他徹底的拋到了九霄雲外,此刻在他的心中除了柔情還是柔情,那種暖暖的感覺讓他很是舒服,只感覺自己欠這個女孩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多到他有點承受不來了!
一時之間,政養只感覺有種什麼東西堵在了嗓子眼上,哽得讓他難受,當下不再猶豫,輕輕的走了過來。
夏雪的心情顯然是很好,正在小聲的哼唱着政養叫不出名字的歌曲,茫然沒有注意到有人走到了她的身邊。
“小雪……”政養輕輕的叫道。卻不知道後面再說些什麼?
夏雪猛然一驚,扭頭一看發現是政養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顯然剛纔還是被政養嚇的不輕,酥胸急劇的起伏了記下,很誇張的用手拍了拍胸口,嗔道:“要死啊你?怎麼來了也不打個招呼,真是嚇死人了!”
政養呵呵一笑,死勁的皺了皺鼻子自言自語道:“好香啊……還是小雪的手藝好,這色香味俱全啊!嘖嘖……”說到這裡政養伸手就要去抓。
“好了,好了……”夏雪伸手很不客氣的拍在了政養的手上,“先去洗手,然後乖乖的坐在一邊去,還有一個菜馬上就好了!”
政養點了點頭,口中也不閒着的問道:“怎麼今天有時間過來了?”
夏雪忙完了手中的最後一件事情,將最後一盤菜盛好放到了案桌上後,這才扭頭看着政養回道:“你啊……沒心沒肝的,哪裡還會想到別人?”
政養大是慚愧,這話用來說自己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夏雪輕輕的橫了政養一眼:“聽說你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面好多天沒有出門,我這不剛剛回來就過來看看你,還真是的,受什麼剌激了?”
政養微微一愣,聽夏雪的意思是好像最近一段時間去哪裡了?怎麼自己不知道呢?難怪她罵自己沒有心肝了?慚愧,慚愧……自己居然連這點也疏忽掉了。政養這才注意到夏雪的穿着很是正式,而且在牆角的旁邊還放着一個行李箱,最主要的是行李箱上還貼着託運的標籤沒有來得及撕下來,很顯然是剛剛出了一趟遠門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