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Β\”帕克點了點頭,簡單的回答道,說着便要把槍交給陳風,卻是嚇得他們旁邊的那個亞洲的女孩下意識的往船邊挪了挪。
陳風也沒有多問,接過槍,對着那女孩說道:“你只管回到船艙好好呆着,這裡你什麼都沒有看到。”
“謝謝!”女孩急忙答謝,走了兩步卻是停在了那裡,再次的回頭望向了陳風。
陳風對着帕克擺了擺手,笑了笑提醒道:“帕克,還得麻煩你一下。”
那帕克點了點頭,自是明白陳風的意思,轉身進了船艙,不一會,“噗通”“噗通”兩聲水聲,兩具屍體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女孩片刻也是不敢多呆,急忙的回到了方纔的船艙之中。陳風看着船艙的門不由得笑了笑,如果換做華夏的女孩,那個剛剛死了兩個人的船艙或許都是不敢呆的吧。
時間一晃已經快到二天的早晨了,陳風可帕克兩人都沒有睡覺。
兩人一晚上聊了許多東西,從帕克開始跟隨喬克伊始,道兩人如何的殺人分贓,看那帕克的神情,陳風卻是也能體會到其中的無奈。
“陳,這裡是一萬美元,是喬克放在船上用來打點的錢,那接頭的人你最好不要找了。”此時船馬上就要靠岸了,帕克拿出一打鈔票,對着陳風說道。
當然,那帕克的錢也遠遠不止這些,卻是因爲存進了銀行,成了無頭的蒼蠅,陳風點了點頭沒有推辭的接過了錢。
早上五點,海面上的天色已經響晴了,陳風和那幾個人一同下了船。
先傳的地方是個荒涼的灌木沙灘,衆人必須穿過一片灘塗才能到達遠處肉眼可及的賭城阿拉斯加。
幾人男人議論紛紛,昨晚的事情他們當然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死了人和少了人,加上那個消失的外國女人,他們已經認爲死的就是那個外國女人了,卻是並不知道喬克也不見了。
而真正知道事情經過的亞洲女孩,卻是如同避瘟神一般的遠遠的掉在衆人的後面,她可是知道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和她有着同樣膚色的華夏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當然,人可以不是他殺的。
幾人已經走到了城市的邊緣,便已經分道揚鑣了,陳風刻意的放慢了腳步,拉近了與那女生的距離。
“昨晚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說出去,如果你不說,沒人會找你的麻煩。”陳風這也算是幫了那帕克的忙。
“你放心,我誰也不會告訴的。”女孩急忙點了點頭,微微的抱緊了自己的挎包。
“你是哪國人?”陳風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我是日本人。”女孩點了點頭。
日本女孩,陳風的一點好感一下子消失了大半,看這女孩一身的時髦打扮,並不一定有多少錢,倒是也符合陳風認知裡的當下日本女孩的特點。
陳風以前看過類似的雜誌,現階段的日本女孩子比較拜金,追求名牌,崇拜美國。大多數長相漂亮一點的都選擇了做援助交際,當av女優這條道路。
日本的色*情業十分發達,很多女孩子並非因爲自己家境貧困,而是爲了買名牌化妝品,護膚品,名牌衣服,包包,鞋子,滿足物質**。
昨晚和帕克的談話,陳風已經知道了這個女孩去到這阿拉斯加的目的,並不是像他一樣的想擁有個‘合法’的身份,而是要到地下賭場,坐那陪賭女郎,更然陳風驚訝的是,說很有可能,這個女孩還是個處*女,而那些一擲千金的賭客如果看的中意,變會以花上點錢順便快活一下。
而這一點錢,卻是恐怕也有幾萬美元了。想到這,陳風不僅咋了咋舌,賭場他倒是去過一次,即便是這種陪賭的工作,做得順風順水的話,恐怕一個月下來賺的錢加上小費,也足夠華夏國內的所謂的白領一年甚至幾年的薪水了。
那女孩看到陳風突然不說話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表情卻是微微有些不自然了,如果這人那樣要求自己的話,自己當如何拒絕呢?
“哈~”陳風撇了撇嘴,竟是微微的笑了出來,他自然是看出了對方的心思,索性直接的說道:“你大可放心,我不會要求你什麼的,你的一次肯定會賣個好價錢,我倒是有個問題想問你一下。”
聽了陳風的話,女孩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被猜中了心思明是個女孩都會感覺不好意思了。
她急忙紅着臉回答道:“你儘管問,我知道的事情一定會回答你。”
“你找到你想要去的賭場了嗎?”陳風問道。
“是的,賭場已經聯繫好了,那個喬克……”提到喬克,女孩急忙住了口。
陳風笑了笑,說道:“你竟管說,不用忌諱什麼。”
“那個喬克便是賭場的一個聯繫人幫忙介紹的……”說到這裡,她再次的說不下去了,可能是想起了那喬克的嘴臉。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找到那個賭場的聯繫人?”陳風問道。
“可以,我只要打這個電話,他就會派人來接我的。”女孩倒是對陳風不隱瞞什麼,可能依舊有些後怕吧。
“再問一下,你擁有合法的身份嗎?”不知不覺的,兩人已經來到了拉斯維加斯的邊緣地帶,即便是這裡的大街上,一輛輛的尊貴跑車也是一輛接着一輛的駛過。
“合法的身份?你指的是綠卡或者暫住證明嗎?”女孩答道。
“對。”陳風點點頭。
“在俄勒岡州倒是不敢隨便的出門,在這裡是不需要這些東西的,這裡的賭客很多是沒有身份的人,甚至是被通緝的殺人犯,這裡的警察絕對不會輕易的盤查別人的身份的,”女孩似乎很熟悉這裡的情況,解釋道。
有戲,陳風不僅暗自慶幸,看來即使自己丟了瓦連京給他的那個聯繫人,通過這女孩認識的那個賭場聯繫人,對於這種事情,他想對方肯定會有辦法的,如果用上點手段,恐怕也可以很快的離開這裡吧。
陳風認真的看着女孩,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幫我引見一下你說的那個賭場的聯繫人。”
“你是想?”女孩不解道。
“你別誤會,我不清楚我的情況,我只想盡快的離開這裡,回到華夏。”陳風答道。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陳風的神情,讓女孩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點了點頭道:“雖然我和那個聯繫人並不熟,但我可以打電話幫你問一下。”
顯然,這個連自保僅僅只能勉強做到的女孩,並不認爲自己能左右什麼。
“這不要緊,你說完你的事,可以把電話給我,我和他談。”陳風微微一笑,這對於他來說卻也不是什麼難事,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這個金錢至上的城市,金錢有的時候比槍還要讓人感到欣慰和恐懼。
“好吧,你等一下,我這就打電話幫你問一下。”兩人所在的是一處角落,女孩微微有些爲難,似乎是怕那聯繫人會怪罪上面的吧,拿出了電話和一張皺巴巴的紙條,對照着上面的電話撥了過去。
一邊接通,女孩隨機把那紙條撕得粉碎,似乎是什麼規矩吧。
大約幾秒鐘的時間,那邊電話似乎接通了,女孩低着聲音和對方說起了話,不外乎旅途順利到了哪裡一類,很快的,話題引到了陳風這裡,那女孩有點不善表達,似乎被則說了什麼。
陳風見狀,急忙對着女孩擺了擺手,那女孩逃也似地把電話遞給了他。
“你好,我便是他說的那個人。”陳風很客氣的說道。
“混蛋!你給我聽着,我的人馬上就到,你最好離我的人遠一點,你的任何事情我都沒有興趣,我警告你,有多遠滾多遠,否則我不介意讓賭城大道的後巷,多一具沒有身份的屍體。”對方的聲音很不友善,咄咄逼人的聲音似乎是一個正值壯年的美國大漢。
不過反過來思考,如果對方真的肯耐心的聽他說完,那反倒是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