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和幾人一起上了船,然後那白人對着黑人說了一句陳風聽不大懂得俚語,意思好像是讓他去開船。全\本\小\說\網
通過簡單的瞭解得知,白人名叫喬克,似乎是這船上的老大,也不知道這人和瓦連京的關係,竟是讓陳風把剩下的金幣交到了他的手上。而那黑人叫帕克,擔當的是下手的角色。
這裡是俄勒岡州奧福德港的商業碼頭,同時也是奧福德周邊漁村的匯聚地,美國即便是州際之間的盤查也是很嚴密的,這船是通過的水路去到目的地的,想來那拉斯維加斯的法制對於某些方面肯定是寬鬆在寬鬆的,不然有些人的錢他們可就賺不到了。
這也正是那裡的官員相對聰明之處。
陳風不知道行船的路線,也就懶得查望什麼,船本就不大,他和那兩名女的安排在了船上的一間船艙裡,這也是那個白人喬克的意思,如此安排,陳風也不知道這人怎麼想的。
陳風大致的打量了一下,整艘船上也不過只有三個船艙而已,那兩人一間,他和兩個人女人一間,剩下的幾人一間。
行程是到二天的早上到達,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夜路也是最安全的,如此情形,倒是也沒有什麼男女收受不清的道理了。
靜靜的躺在船艙裡,陳風和那兩個女人誰也沒有睡,陳風可以感覺得到那個亞洲女人不是華夏人,倒有點日本人或者韓國人的意思,而那個黃頭髮的外國人,一臉的頹廢寫在臉上,更牛b的是,這人手裡的煙就沒聽過,讓原本打算無聊的時候冥想一下的陳風也打消了這個念頭,這樣的環境,他是在打不起精神。
說道信任,陳風絕對會嗤之以鼻,那個瓦連京不由想也不是什麼講究人,如果遇到值得出手的東西,肯定是背信棄義霍霍人的主,想來他的同伴也好不到哪去,個個膀大腰圓,辦起事來絕對利落。
所以陳風不得不留了一個心眼,小心的地方起來。如果對方真的想在他身上打什麼注意的話,他也絕對不會客氣什麼。
船的速度不是很快,不過陳風也不強求是,對方提供的方法似乎可行,能有這種船實屬不錯,想來他在那個奧福德即便是等到了張冰的好消息,十有**也是不能通過機場變態一般的安檢的那一關。
那兩個女的也是沒有睡覺,抽菸的抽菸,那個亞洲女人和陳風一樣在閉目養神,忽然聽到了“砰”的一聲,陳風被驚的連忙睜開了眼睛,只見得之前的那個白人喬克穿着背心,手拿着一把手槍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瞥了陳風一眼說道:“你出去,我叫你進來的時候你再進來。”
陳風不由一愣,不過看到了喬克那淫邪的眼神和表情,便立刻明白了他的目的。看他很是有恃無恐的樣子,想來這種事情他也不是一次做了。
陳風攤了攤手,其實他並不想出去,外面的風很大,出去也就意味着遭罪。
而那兩個女人也不笨,一個男人,大半夜的來這裡,還能有什麼好事,那個抽菸的女人倒是沒有什麼表情,旁若無事的繼續吸着她的煙。
而那個亞洲女孩卻是有些不自然了,陳風明白的同時,他想必也早已明白了大概。陳風看了看那女人,低聲試探性的用漢語和她問道:“你聽得懂我說話嗎?”
陳風想的不多,雖然不說話,如果這是一個和他一樣的華夏人,他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對方一愣,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否明白他的意思,陳風可以肯定她聽懂了他的話。
只見那女的微微搖了搖頭,也緊緊是一愣,卻是沒有說些什麼。
“喂,夥計,我讓你出去一下,你難道沒聽見我說的話嗎?”那白人喬克豈會不見陳風兩人的小動作,雖然他並不能聽懂漢語,可兩個有着同樣膚色的人在一起,卻是不見得有什麼好事。
他之所以把陳風和這兩個女的安排在一起,就是看中了陳風的身份,看他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斷定他會好辦事一些。
其實如今的情況,如果事不關己,陳風本應該本着息事寧人的原則,可他並沒有出去,他之所以留在這裡卻是一種微妙的共同感和自身實力的原因。
陳風聲音有些不自然的平靜,看着那個女孩用英語說道:“我再問你一句,你能不能聽明白我的話?”
那女孩則是深深的驚訝,卻是依舊沒有說些什麼,而是站起身來就要想着外面走去。
“挺!女人,我想你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讓他出去,而不是讓你。”喬克明顯有點不耐煩了,不停地舞動着手裡的槍。
那亞洲女孩卻是並沒有乖乖的回去,而是小聲的問道:“我爲什麼不能出去?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等會你就知道了,是一件可以讓你欲仙欲死的事情。”喬克把玩着手裡的手槍,色迷迷的說道。
“我可是花了錢的。”那女孩急道,確實不敢太過
“花錢?花錢又怎麼樣?”喬克不屑的冷哼道:“被老子玩過的許多女人都是花錢到拉斯維加斯的,不過那又怎麼樣?你去法庭起訴我嗎?”
喬克說道這裡,陳風已經有些呆不住了,剛要有所行動,可對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他瞬間打消了年頭。
“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去拉斯維加斯的打算,沒有身份的外國人偷渡去拉斯維加斯干什麼,還不是地下賭場的陪賭女郎,與其便宜了哪些爛賭鬼,還不如讓老子快活快活!”
雖然喬克卻有些猖狂了,不過陳風也能明白個差不多,如此說來,在他的船上被他侮辱過的女人,無論是誰也只能忍氣吞聲,不可能把喬克怎麼樣,沒有一個合法的身份,在美國這個講究‘人權’至上的社會,那就等於沒有半點‘人的權利’。
這也正是陳風所要解決的事情。
然而話又說回來了,既然沒有身份選擇了偷渡,那遇到什麼事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之前,陳風和那幾人在等船的時候,那喬克似乎就已經注意到了那個亞洲女孩,不錯的容貌,苗條的身子,東方女人的身子有時候絕對是誘惑至極。
“好了,亞洲女人,我的耐性客觀不住我手裡的傢伙,你要是再敢和我廢話,我倒是不介意擺弄一下你的屍體。”說着,喬克變態一般的眼神瞬間凌厲的向着陳風望了過來,輕聲吼道:“你,亞洲來的男人,如果想守住你那最後一個金幣健全的回到你那該死的國家的話,就出去站着,保證你沒事。”
“該死的國家?”本來一點事沒有,這句話一從對方口裡說出來,陳風頓時不是滋味了。
自己的國家!哼,自己的國家是什麼地方,就是那個你一天罵他八遍卻不許任何外國人褻瀆的地方。這種感情,在這異國他鄉,不知不覺的已經被某種東西無限的放大了。
陳風不動聲色,卻是已經判了這個喬克的死刑,在這個狗屁地方忍氣吞聲了好幾天,陳風及如同流落平陽的老虎,更何況他並沒有失去作爲老虎的資本,先是那些美國士兵……再到現在的這些十足的惡棍。
“你的意思是,你在侮辱我的國家是嗎?”陳風淡淡的問道,
被打攪了好事的喬克已經火了,這麼多年,他那裡遇見過這麼不開眼的傢伙,急不可耐的他當即的把槍對準了陳風,說道:“狗娘養了,看在該死的瓦連京的份上,趕緊給我滾出去,你要是再敢多管閒事的和我廢話,我他媽的立刻讓你變成……”
“啊!”
一聲慘叫,就在包括那兩個女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陳風的拳頭已經擊打在了喬克的面門上,聚元之境古武者包裹着真氣的一拳,急速的衝擊而至,殺傷力絕對是驚人的,更何況陳風的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