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兔牙他們三個人的眼神中也閃爍着不一樣的光輝,畢竟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攻城陷陣,縱橫疆場,建功立業是永恆的主題。
陳墨接口道:“幾位,你們得有個報號吧,”
“對,肯定得有自己的名字!”左手也說道。
“嗯嗯,不如就叫天龍會?”兔牙神采奕奕的說道。
“不好!”秀才搖搖頭說道!
“斧頭幫?”兔牙又說道。
“野狼幫?”
“猛虎幫?”
見秀才不說話,兔牙又嘰嘰咕咕冒出兩個來。
“啪”,左手一巴掌打在兔牙的腦袋上說道:“閉嘴!”
兔牙摸着腦袋有些鬱悶說道:“怎麼了?左手哥,我這也是爲咱獻計獻策啊!”
“你TM的過過腦子行吧?什麼名字你都往外叨叨。”左手有些生氣的說道。
兔牙還想說什麼,牛頭和馬面兩個按住他的胳膊說道:“好了,咱還是接着吃火腿腸!”說話間牛頭已經給他剝開一根,馬面托起他的下巴,牛頭一下子塞進了他的嘴裡。
“秀才,還是你想吧!就你肚子裡有墨水!”左手轉頭對着秀才說道。
秀才沒有接話,滿是思索的眼神怔怔的望向窗子的外面。似乎無盡的黑夜能給他帶來些許思路一般。
過了許久,秀才方纔開口說道:“我倒是想了一個,不過也不怎麼文雅。”
“文不文雅無所謂,關鍵是要響亮!”左手大大咧咧的說道。
“對,對,對,響亮!一定要響亮!”兔牙嘴裡面嚼着火腿腸,含含糊糊的說道。
“屠狗盟!”秀才的聲音不大,但是卻頗爲響亮!
“噗--”正在嚼着火腿腸的兔牙聽後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指着秀才說道:“秀才哥啊,你這肚子裡有墨水的人也不比我好多少啊!哈哈。”
左手眉頭一皺,剛準備說些什麼,陳墨就開口說道:“我覺得還不錯,起碼能與其他幫會起到並肩的感覺。而且,仗義多是屠狗輩,這個也能和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聯繫起來,我也相信,原本在社團最底層的你們,肯定能搏出一片天空。”陳墨朗朗的聲音似乎有一種魔力一般,將這幾個人深深的吸引。
聽完陳墨的解釋,秀才微微的點點頭說道:“我們都是窮人家的孩子,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要想打拼成功,必然要付出百倍的努力,不過我一直堅信,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只要我們敢想,那麼我們一定敢做!”
“好,就叫這個名字了!”左手一拍大腿說道。
因爲皮猴和老七還在外面修養,所以定好了名字後左手他們也沒有舉行儀式,等他們全部歸來後再舉行儀式。
等全部討論完畢後,已經是清晨五點多了。左手他們還將暫時在柳筱筱這裡隱匿,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等。而陳墨吃完一桶泡麪後也離開了舞荷苑。
出門之後,陳墨忽然心血來潮,從車庫裡取出了柳筱筱的BMW,駛出了小區。
冬日的清晨似乎格外的寧靜,光禿禿的樹幹在街道的兩側如同利劍一般峭立挺拔,樹下的冬青泛着一層沒有生氣的黃。
陳墨開着BMW,透過車窗開着外面的風景,清晨的霧靄讓人縈繞着一種種海市蜃樓一般的美感。
忽然間,陳墨前面的車猛地一剎車,陳墨也隨着狠狠地踩了一下剎車。他透過玻璃一看,似乎發生了什麼意外事故。
陳墨剛剛準備打方向盤繞過去,忽然在前面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陳墨當即將車停在路邊,打開雙閃後走了下去。
陳墨走過去的時候,前面車裡的板寸頭和一個妖冶的女郎氣勢洶洶的望着站在他面前的女生,那板寸頭兇惡的罵道:“你幹嘛啊,着急搶屎啊!”
女孩有些倔犟的說道:“明明我先走的,而且我還對你做了一個讓行的手勢……”
那個妖冶的女郎聽後對着女孩罵道:“你個傻B,你什麼時候做手勢了。像你這樣的賤婢,活該被車撞死。”
女孩還想爭辯什麼,那個妖冶的女郎對着她推搡了一下。
女孩被推了一個踉蹌,站穩了身子對着眼前的人說道:“幹什麼你,沒事走就行了,動什麼手!”
“嘿,你個傻B,你還得瑟起來了!”說話間板寸頭對着女孩掄起了胳膊,一巴掌衝着女孩的臉去了。
還沒有等巴掌落到女孩的臉上,一隻手已經將他攥住了,陳墨對着板寸頭說道:“哥們,沒什麼事你走就行了,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板寸頭瞅了一眼陳墨,開口說道:“有你什麼事?”
陳墨呵呵笑着說道:“這是我朋友。”
板寸頭還想開口再罵,看着陳墨凌厲的眼神,再看見陳墨停在一旁的BMW,張了張嘴硬是沒敢說出來。對着站在身旁的妖冶女郎說一聲走,灰溜溜的鑽進了車裡。
陳墨望着眼前的女孩,微笑着說道:“你好,又見面了?”
女孩對着陳墨笑笑說道:“你好,剛剛謝謝你了。要不還不知道會怎麼滴呢”
“客氣了。舉手之勞。”陳墨笑着說道。
女孩微笑一下,雙頰上飛騰起兩朵美麗的紅雲,陳墨看着女孩拿着的保溫飯盒問道:“去哪,我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