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雨的旁聽下,高興平帶着五個年輕人熱情高漲的討論了一下午,在高興平諄諄引導下,五個年輕人興高采烈的展開了一輪輪討論,在討論中高興平也引入了自己營銷生涯中的一個個案例,生動形象的一步步的分析着營銷中的流程。
晚上下班後,高興平掏腰包請所有的人去湖魚館吃了一頓,吃飯的時候,他分別對郭東、李陽和吳警提出了自己的勉勵。
不得不說,高興平深諳領導的藝術,一方面用自己的能力將幾個年輕人深深折服,另一方面在用年輕人比較喜歡的聚會聊天的方式,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
席間,高興平沒有給他們講自己的創業史,反而說起了自己一些些糗事,在幾個年輕人捧腹大笑的時候,高興平的形象也深深的印在他們的心中。所謂拉近人關係最大的途徑之一就是分享自己的秘密,高興平通過分享自己的糗事,與年輕人陌生的感覺也逐漸消失殆盡。喝到最後,郭東甚至都摟着高興平的脖子和高興平稱兄道弟的。
幾個人大約吃到9點,在郭東的提議下,幾個人又去ktv唱了一個多小時的歌,按照高興平的說法,人生苦短,何必多愁善感,開心快樂是王道!
在幾個人輪流唱了一首歌后,話筒逐漸就開始在郭東、陳悅、高興平手裡傳遞,李陽是因爲天生不大會唱歌,而吳警因爲感冒嗓子不是很舒服,鄧楠則一直蹙着眉頭,不知道想着什麼。
玩完的時候,都快12點了,城市的街道上人也少了起來,隨着天氣的變冷,擺地攤的人也逐漸變少了。鄧楠打了個車,滿懷心事的往自己的家中走去。
畢竟今天陳墨一天都沒有露面,按照昨天的電話陳墨今天應該來公司的,但是陳墨卻沒有來,而鄧楠因爲忙於討論也沒有想到這些,一直到晚上吃晚飯的時候,鄧楠恍然間才發現陳墨沒有來。
她想給陳墨打個電話問問情況,但是猶豫了猶豫還是放了下來,畢竟不知道陳墨忙什麼,而且隨着工作擔子的加重,陳墨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但願睡個好覺,鄧楠心中暗想道。
魅色酒吧中,看到打鬥停止下來,玩的人也開始逐漸退縮。陳墨和秀才走上前去,兩個人分別架住田齊的胳膊,拖着田齊往外走去。
左手目光陰沉的跟在後面,幾個人上了兔牙開來的那輛金盃。
上了車後,左手對着兔牙說道:“先送老七看看傷。”
送老七看傷的地方是郊區的一個野郎中家中,秀才他們來到這後,偶爾也會有打鬥,受傷後爲了避免麻煩,基本上都是找他看。
田齊看着外面漆黑黑的夜,見兔牙也沒有避諱,左手和秀才分坐他的兩側,心中不禁升起不好的預感,他對着左手說道:“那個,左手,以前是我不對,有什麼事好商量,大家畢竟以前同屬一脈。”
左手沒有說話。
田齊接着說道:“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錢,今天到此爲止,我認栽,你們放過我,我以後絕對不找你們麻煩!”
左手鄙夷的望了他一眼說道:“不着急,田爺,一會咱在好好聊聊。”
安頓好老七以後,左手將馬面留在那裡。上車對着兔牙說道:“檯球廳!”金盃車如同箭一般隱在黑暗之中。
來到檯球廳後,左手也沒有避諱,大搖大擺的將田齊拖了出來,強拉硬拽的拉到了檯球廳門口,秀才打開門口,左手便將田齊拽了進去。
田齊的心在這一刻終於如同死灰一般暗了下去,有些惶恐的問道:“你、你、你想、想、幹、幹什麼?”
左手拔出匕首,用手指輕輕的在鋒刃上來回擦拭着,陰沉的目光盯着田齊說道:“田爺,你記得前兩天你的人來這裡的事嗎?”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田齊滿臉堆笑的說道。
左手沒有接話,接着來回擦拭着匕首,匕首上的寒光映在田齊的臉上,田齊感覺到自己的心都一陣陣的顫抖。良久,左手方纔說道:“田爺,今天我想在這裡收你的命!”
田齊聽後一臉惶恐的說道:“你收了我黑龍肯定會找你,大家做個朋友,我保證,我保證以後不找你麻煩!”說話間田齊舉手做出一個宣誓的狀態。
“那我就留你一條命!”左手似乎有所動,低下頭說道。
田齊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想無論如何先把眼前這關過了。
但左手接着說道:“三根肋骨,我給你三刀不過分吧!”
田齊還想說什麼,但是左手卻不等他說話,手起刀落,分別對着田齊兩條手筋和一條腳筋斬去!
一聲撕裂的慘叫聲穿破了黑夜,左手的眼中閃現出如同狼一般的嗜血目光,他蹲下來對着疼的死去活來的田齊接着說道:“還有之前你一次次挑釁我的賬,今天也一併算算!”說話間從櫃檯下找出來一把錘子,對着田齊的牙砸去。
從開始的慘叫聲到最後哼哼的聲音,田齊逐漸沒有了聲響,而陳墨則背過身去,左手用錘子將田齊的牙一顆顆的敲掉。最後,看着整個臉血肉模糊的田齊如同爛泥一般躺在地上,陳墨拉住了左手準備再一次落下的錘子!
左手的雙眼血紅,目光中閃現出野獸一般的光芒,秀才在一旁看着他,眼神有些迷茫。“一會接上老七,跟我走!”陳墨說道。
左手鬆開了錘子,攤開手說道:“肯定要被通緝了!”
秀才說道:“不一定,報不報案還兩說,畢竟這傢伙的屁股也不乾淨!”說話間用手一指躺在地上的田齊。
陳墨點點頭。幾個人鎖上了檯球廳的門,鑽進了金盃車。上車後,陳墨對着他們說道:“我幫你們先躲躲,看看風聲。我應該沒什麼事,這傢伙失蹤,酒吧肯定不會報案,頂多黑龍追查一下,只要不報案,應該就沒有什麼事。”
正說話間,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原來鄧楠躺在牀上,始終難以入睡,終於給陳墨打了過來。
陳墨眉頭一皺,接起了電話問道:“怎麼了?”
“今天干什麼去了?”鄧楠問道。
陳墨忽然纔想起已經出來一天了,摸了摸鼻子說道:“陪朋友辦了點事。你還沒睡覺?”
鄧楠慵懶的說道:“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