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掛上了夜幕,如同舞臺上的各種角色,站在不同的位置,忽明忽暗的似乎訴說着不同的故事。
在這樣靜謐的夜色裡,陳墨也一下子回想到了初到J城的情況,以及在自己剛剛開始踏入社會時唐蒙的小心情,不知不覺間,陳墨驀然的感覺到似乎現在的唐蒙和自己有所差距。
想到這的時候,陳墨也不禁想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女生,最初的唐蒙,之後便是鄧楠,再之後接觸的有冷雨、柳筱筱、梅倩、文心以及秦淡妝等等。
這羣人之中,秦淡妝是壓根不用考慮的,畢竟有J城軍區司令的爺爺在那,秦淡妝未來的前程肯定是錦繡無邊,遠走大洋彼岸的柳筱筱,其他的幾個人貌似都成了自己的得力助手,比如一直緊盯將軍國際業務的鄧楠,策劃部的文心和梅倩,這一剎那間陳墨似乎感覺到了唐蒙的幼稚,當別人都逐漸從學校這個圈子跳到社會的時候,而她依舊停留在原地打轉。
驀然之間,陳墨感覺到也就唐蒙依舊是那麼單純,或許一句話讓他落淚,或許一句話又讓他開懷,一如鄰家的女孩,等待着被呵護。
就在陳墨胡思亂想的時候,唐蒙忽然開口說道:“對了,小墨,忘記告訴你了,我工作了……”
這句話一下子驚醒了陳墨,陳墨當即對着唐蒙問道:“工作?做什麼工作啊?”畢竟剛剛他還在感嘆唐蒙孩子氣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她工作的消息,一下子讓他有一種難以適從的感覺。
最初的慌亂過後,陳墨很快的恢復了自己的淡定,對着唐蒙似乎有些不經意的問道:“什麼工作啊?”
唐蒙有些扭捏的說道:“就是、就是,那個,算是導遊吧!”
陳墨聽後眉頭一皺,畢竟聽他說的如此扭扭捏捏,難免不保內心有些起疑心,當即對着唐蒙說道:“你跟我說說具體的工作性質和內容……”
可能是他說的語氣有些硬,唐蒙一下變得惱怒起來,對着他說道:“要你管,問那麼多幹什麼?”
“不行!你必須和我說!”陳墨話語雖然簡單,但是卻異常的霸氣!
可能是感受到了陳墨的強勢,唐蒙略微沉思一下說道:“那個,就是,別人玩,我陪着人家玩嘛!”
雖然她還沒有說完,但是陳墨的腦子一下子便和炸開一般,陪玩?這說白了不就是高級侍應生嘛!畢竟快一年的商業歷練,再加上和高興平時不時聊天的時候知道的一些東西。
陳墨知道很多有錢人都喜歡這個樣子,找幾個年輕貌美的,最好是女大學生,由她們做自己私人玩伴,當然這種玩伴從最簡單比如一起打乒乓球,一起跑步一起游泳等等不一的內容逐漸的會發展到牀第之間。
無所謂貞潔與否,很多女生都是經歷這個階段,隨着他們出入高端場合,不知不覺中各種商務禮儀價值觀提升的同時,消費觀也隨之提升了,可能賺的不是特別多,但是特別喜歡買名牌,買了之後自然而然就得堵窟窿,一來二去,逐漸的就和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越滾越多,這個時候一般就會有富商出面,雅一點的直接先是幫忙還清,然後再追求,粗俗一點的直接可以趁着酒醉之際先賺了便宜,之後在撒鷹。
所以聽到唐蒙這麼說,陳墨自然而然的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一下子想到可能是唐蒙涉世未深,所以也不是很熟悉此中的門道,當即一下子抱住他的肩膀說道:“小蒙,這不是我們能做的事情,如果你真想工作,也不能做這個啊!”
實際上在唐蒙的身邊也有人這麼說過,這也就是剛纔唐蒙扭扭捏捏的原因,此刻聽到陳墨這樣說,她心裡更不是個滋味,當即對着陳墨說道:“你想哪裡去了?壞蛋!好了好了,先別說了!走一走!”
陳墨看她生氣,當即也不在說話,陪着她逛起街來,但是從內心上講他還是想找個機會好好地規勸一下她,兩個人就這樣各懷心事,反而不覺得時光流逝飛快,不知不覺的便到了11點多。
當陳墨提出送唐蒙回寢室的時候,唐蒙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對着陳墨說道:“今天不回去了吧!”聲音細若蚊蚋,難以明辨。
但是陳墨還是聽到了,低頭對着唐蒙壞笑一下說道:“去一心居吧?”唐蒙點點頭,很自然的挎着陳墨的胳膊往前走去。
一心居是J師大附近的一箇中型旅館,因爲相對來說乾淨整潔,價格也公道,很是得學生們的喜愛。陳墨初到J城的時候,唐蒙就帶着他過來住過一次。
往事歷歷在目,此刻再來的時候,陳墨早就不和之前一般青澀,穿着襯衣的他大大方方的走到前臺,如同一個商業人士一般,交錢辦理手續等等。
兩個人來到房間之後,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起來,一方面兩個人互有情意,所限制陳墨的,只不過是那一絲絲關於腳踏幾隻船的論斷。
正當陳墨感覺尷尬的時候,唐蒙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裡,輕輕的抽泣起來,陳墨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用手輕輕的撫着她的頭,輕聲說道:“別哭別哭……”
唐蒙趴在他的懷裡,低聲說道:“我期盼這一刻,很久很久……”
就在陳墨有些詫異的時候,唐蒙的嘴脣一下子吻向了陳墨,舌頭很自然的撞了進去,陳墨一直強壓的慾望也一下子勃發出來,見鬼去吧!他心中暗自想着,跟着一下子吻住了唐蒙的嘴脣。
或許是感受到了陳墨的熾熱,唐蒙和他擁吻的同時,一下子解開了陳墨的襯衣,或許是受到了唐蒙的鼓勵,在唐蒙開始解他衣釦的時候,陳墨的手便順着他的腰際一下子滑到了胸前,握住了唐蒙的一處高聳,便擁吻着便變幻着不同的形狀。
很自然的兩個人便倒在了牀上,似乎一切順理成章,似乎一切不可思議,當陳墨挺動腰際,長驅直入,聽到唐蒙喊疼的聲音時,方纔一下子清醒了下來,只是此刻已經難以後悔,只能輕輕的吻着她的脣和耳垂,輕輕的緩釋着她的痛苦。
沖洗乾淨之後,陳墨看到傳單上有一團扎眼的紅,他暗自搖搖頭想道:“又造孽了……”
只是唐蒙卻不曾發生什麼事情一般,躺在他的臂彎裡,時不時的揪一揪他的腮,調皮而又安詳……
這種感覺,真是春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