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藍風揚做了早點,和紅玫瑰一起吃早點。
紅玫瑰津津有味吃着早點,嬌聲道:“風揚,你做的早點,比倩雪做的好吃多了,你還真是個全能啊,連做飯都這麼好吃,你這麼厲害,你師父邪魅郎君知道嗎?”
藍風揚輕輕地擰了一下她的臉蛋,微笑道:“紅玫瑰,你又調皮,我師父邪魅郎君當然知道我很厲害,也知道我做的飯菜很好吃,因爲他老人家以前可沒少吃過我做的飯菜。”
“你肯定很孝順你的師父。”
“當然。”
紅玫瑰道:“那你能像孝順你的師父一樣,孝順我嗎?”
嗷……
紅玫瑰的話音剛落,就發出了一聲尖叫,因爲藍風揚的手已經擰到了她的屁股,讓她很疼。
紅玫瑰站起身,在餐桌旁蹦跳個不停,大聲抱怨藍風揚擰疼了她的屁股。
藍風揚笑道:“昨晚,你的屁股躲過一劫,可你這朵紅玫瑰太欠收拾了,所以我不得不在餐桌旁給你補一下。”
紅玫瑰嬌滴滴哼了一聲,很快就坐下繼續吃早點了,因爲她的屁股已經不是那麼疼了。
吃過早點,他們兩個一起到了天晨武館,帶上了巴克和託古尼,朝夏家別墅趕去。
昨晚藍風揚就和王靜交流過了巴克和託古尼的事,王靜非常痛快就同意了,儘管夏家已經有不少高手,但還是非常需要頂級高手,而巴克和託古尼,都算得上是頂級高手。
託古尼的戰鬥力,和現在夏家的第一高手歐陽風不相上下,而巴克的戰鬥力,明顯超越了歐陽風和託古尼。
也就是說,夏家的第一高手,將變成巴克。
夏家別墅。
一身長裙的王靜顯得高貴端莊,透出了一種高雅,也透出了一種女人的韻味,如果讓蕭氏騰飛集團的董事長蕭鴻川看到了,又會被迷個外焦裡嫩。
蕭鴻川的兒子蕭偉,已經放棄了紅玫瑰,並已經和北江大學的交際花薛沫菲搞到一起。
但是。
蕭鴻川從來都沒有放棄過王靜,儘管夏江坤只是植物人並不是死人,但蕭鴻川一直在夢想着王靜能嫁給她。
到了那個時候,他就可以摟着王靜睡覺,並慢慢將夏家的產業變成蕭家的。
王靜對巴克和託古尼非常滿意,問了他們幾個問題,又交代了一些事項,然後就介紹他們兩個給所有的護院保鏢們認識。
從今天開始,巴克和託古尼就要留在夏家別墅了,到底以後做什麼,要看夏家需要他們做什麼。
護院保鏢們都慫恿第一高手歐陽風和巴克、託古尼切磋,但歐陽風這次表現很淡定,很負責地告訴他們,他和託古尼不相上下,他不如巴克。
於是。
巴克剛來到夏家別墅,就已經確定了夏家第一高手的地位,這種榮耀讓他非常快樂,儘管還沒有到飯點,但他已經在大口喝酒大塊吃肉了。
地下室關押鄭瀾的房間。
門開了。
藍風揚在紅玫瑰的陪同下出現,其實這個時候,鄭瀾最想見到的人,就是藍風揚了。
因爲只有藍風揚發話,她纔有可能離開這個
地下室的房間,獲得她想要的自由。
藍風揚和紅玫瑰都坐到了沙發上,鄭瀾卻有點不敢坐,就那麼很拘謹很尷尬地站在那裡。
真相如此,而鄭瀾也已經開始接受懲罰,可紅玫瑰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但是這次,她並沒有埋怨什麼,也沒有質問鄭瀾什麼,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
鄭瀾不敢去看紅玫瑰的眼睛,因爲她很害怕那種冰冷。
藍風揚道:“鄭瀾,你本來可以是個很高貴很逍遙的女人,正是你的野心還有你的歹毒害了你。”
“我會改的,我已經從內心深處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而且,江坤也已經原諒了我。”
鄭瀾在這個時候提到了紅玫瑰的父親夏江坤,用意已經很明確,她太想離開這裡了。
藍風揚的嘴角露出了鄙夷的笑,冷聲道:“你以爲,當時在療養院,夏先生的手動了動,就是原諒了你,其實他的意思是,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現在還能用兩個鼻孔出氣,已經非常的幸運,切莫花言巧語,切莫耍花招玩心機。”
鄭瀾的心消沉下來,很快就哭了起來,那樣子的確有幾分可憐,不明真相的人在看到她此時的哭相,而容易生出同情。
可是。
藍風揚和紅玫瑰,並不同情她。
鄭瀾哽咽道:“藍少,求你了,我想到別墅院落坐一會兒,只坐一個小時。”
藍風揚道:“如果你的表現夠好,也許以後可以,但現在肯定不行。”
鄭瀾繼續流淚:“可是現在受不了了。”
“那是你活該。”
藍風揚說完,就摟着紅玫瑰的香肩離開了地下室的房間,走到院落中,光線瞬間明亮起來。
而此時,鄭瀾最希冀的就是這種明媚的陽光,哪怕她的心很歹毒,她亦是個喜歡陽光的人。
紅玫瑰道:“鄭瀾會自殺嗎?”
藍風揚道:“像鄭瀾這種類型的女人,生命力是非常頑強的,尋死的事基本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哪怕她真的自殺了,也是罪有應得,誰都不用內疚。”
紅玫瑰道:“要不,讓司徒影過來見一見她?”
藍風揚道:“紅玫瑰,要麼說呢,你是個非常善良的人,你啊,最好是不要把這種善良用到鄭瀾的身上,你不如把這種善良用到白玫瑰的身上。”
紅玫瑰的臉上飛過一抹憤怒,片刻後輕笑道:“這裡可是夏家別墅,站在你身邊的人是我,你這個時候提到白玫瑰,是不是有點過分?”
藍風揚沒有回答她剛纔的問題,而是出手對着她的臀部摸了摸。
紅玫瑰還以爲藍風揚要打她的屁股,原來只是摸了摸,她很慶幸,她也很爽。
地下室的房間,在藍風揚和紅玫瑰離開後,鄭瀾摔掉了兩個杯子。
而且,自從她關到這個房間,已經摔掉了十幾個杯子,不過沒關係,夏家有的是杯子讓她摔。
鄭瀾再次將希望寄託在了香港的南宮成身上,很希望南宮成能施展強悍手段,救她出去。
如果能離開夏家別墅的地下室,她打算去香港,和南宮成一起生活。
可
見在她的心裡,南宮成是個非常重要的男人,地位肯定高過了當年紅玫瑰的父親夏江坤。
而現在已經變成植物人的夏江坤,對鄭瀾來說沒了任何利用價值,更加沒了任何地位。
而此時的南宮成,活命回來的阿冬已經將藍風揚的意思告訴了他,同時,南宮成也知道了,藍風揚正是北帝邪魅郎君的徒弟邪魅小郎君。
不得不說,南宮成被嚇到了,這種強烈的驚嚇導致他食量下降,精神萎靡。
儘管手下有數千幫衆,高手如雲,槍械上百,但南宮成並不認爲他是邪魅郎君的對手。
至於邪魅郎君的徒弟藍風揚,手段到底如何,南宮成目前還不能準確衡量。
但是,以前邪魅郎君的彪悍威武,已經給他留下了濃烈的心理陰影,讓他不得不去忌憚藍風揚。
此時。
南宮成的身邊,只有師爺廉項一個人。
藍風揚要的是10個億,不是幾千萬,更加不是幾百萬,所以廉項也覺得非常棘手。
到目前爲止,廉項還沒給南宮成拿出一個確定的主意來,而南宮成自己的心已經迷茫,已經在給與不給自己變更了數十次。
南宮成的大手再次拍到了梨花木茶几上,發出了沉悶巨大的聲響,廉項的身體也隨之哆嗦了一下。
南宮成咬牙切齒道:“這個邪魅小郎君,簡直就比他的師父邪魅郎君更加狠辣,張口就要10個億,難道老子有幾百個億,就該給你10個億?真不知道以前邪魅郎君都餵你吃了什麼,讓你的胃口這麼大。”
聽到這裡,廉項差點就笑出來,可這種場合下,他是絕對不能笑的,否則他的嘴巴就有可能被南宮成的巴掌打腫。
廉項強忍着沒笑出來,低聲道:“聽老闆的意思,已經決定給藍風揚10個億了?”
南宮成憤然道:“我說過要給他嗎,你又是從哪裡聽出來的?”
廉項道:“老闆,我跟隨你多年,如果連這個都聽不出來,那就不是你的狗了。”
哈哈哈。
南宮成狂笑起來,其中也帶着某種濃烈的苦味。
片刻後他道:“這次老子決定大出血,給他10個億,然後再慢慢對付他,哪怕他是北帝邪魅郎君的徒弟,有朝一日,我也要滅了他,我還要將鄭瀾救出來……”
廉項道:“老闆,你可真是個多情的人,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想着鄭瀾。”
南宮成道:“鄭瀾是我的女人,別說是火燒眉毛,就算是大火燒身,我也會想着她。”
廉項並不贊同南宮成此時的想法,但是他並沒有提出任何意見,因爲沒用。
南宮成道:“這次你親自去北江見藍風揚,我會讓武禿子陪你一起去,你可以先提出條件,夏家放了鄭瀾,我就出10個億,看一看他們的反應。”
“老闆,我會完全按照你的意思來,還有,如果我死在了北江,請你想方設法弄到我的骨灰,然後灑落到有山有水的地方。”
南宮成道:“我不認爲藍風揚會對你下殺手,當然,就算你按照我的意思來,我也沒讓你找死,你自己更加不要輕易找死,以後我還想讓你繼續爲我效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