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白總,沒想到是您啊!
你看我這隻手真是欠收拾!該打!”
張海鵬那朦朧的醉眼陡然亮了起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露身下劃出的那道亮眼的弧線!
張海鵬,而上港酒店所需要的所需的部分小龍蝦的原材料都要從張海鵬那裡進貨,兩家合作時間相對比較長,而且相對形成了賣方市場,即便是白露也不好輕易得罪張海鵬。
白露之前沒少與張海鵬打交道,心知其是個好色之徒,對自己覬覦已久!
只是白露一直對其存有戒備之心,才遲遲未讓其得逞!
“原來是張總啊!”
白露瞥見張海鵬那一雙眼睛泛着綠光,如同餓狼一般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身前的耀眼弧線,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不過,嘴角卻是勾起一抹笑意,主動陪笑道。
張海鵬見白露看似熱情的與自己打着招呼,說着話便將那件抹胸露肩長裙的領口往上拉了拉,又攏了攏,頓時那一抹耀眼的瓷白便消失不見,張海鵬心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懊惱的神色,不過臉上卻依舊笑眯眯的望着白露。
“相請不如偶遇,正好季仁山,季總也在這上港酒店組了個酒局。
酒局上還有其他老總,都和上港酒店有生意往來。
白總,不會這麼不給面子,到我們那裡喝兩杯吧?”
張海鵬不等白露主動開口離開,便盛情邀請道,而且特意點出了酒局中幾個與上港酒店有生意往來的老總,就是不給白露任何拒絕的理由。
說罷,張海鵬便順手攬住白露的顯露順滑如綢緞一般雪肩上的肌膚,欺霜賽雪,張海鵬那雙大手下意識的在上面摩挲了幾下,見白露黛眉輕皺,流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
心知,到底這上港酒店是白露的地盤,做得太過分的話,難免引起白露不必要的過激行爲,便適可而止。
白露想到顧楓還在五零二包廂中等着自己,若是自己中途離開,顧楓勢必會認爲自己沒有與其合作的誠意,那自己苦心孤詣,剛剛在顧楓心中建立的好感,便蕩然無存。
白露決定待會兒到張海鵬的酒局中,敬杯酒之後,便伺機離開。
白露並不想要讓這些人知道自己暗中聯繫顧楓,商討天價小龍蝦的收購問題。
當白露幾乎是被張海鵬半強制的拉到其所在的VIP包廂的時候,剛推開門,白露擡頭掃了一眼,果然便看到在坐的數位老總都幾乎與上港酒店有合作關係,而且每位老總的身邊都坐着身段婀娜,姿色尚可,身上帶着脂粉氣的年輕靚麗的女人。
女人的着裝都很清涼,緊身裙將其勁爆婀娜的身段勾勒的淋漓盡致,而且極爲方便身邊的老總肆意妄爲。
白露自然一眼可以看出這些女人並不是上港酒店的女侍應生。
上港酒店並不提供這種服務,這些女人顯然都是從夜總會中帶出來的。
而這些女人既然能夠帶出來,顯然,只要花費足夠的代價,自然也能讓這些女人乖乖的爬上牀,伺候這些老總。
而在圓桌的主位上,一位大腹便便,身材矮小,卻西裝革履,身價不菲的人,赫然便是太平縣宏遠地產的幕後老闆,季仁山!
而此時季仁山正與坐在其大腿上的女人玩一種叫皮杯的遊戲。
只見那女人端起桌前的一杯紅酒,喝了一口,卻沒有着急嚥下去,而是轉過身朝季仁山嫣然一笑,紅潤的嘴脣貼到季仁山的嘴脣之上。
季仁山絲毫不客氣,大嘴一張,似乎將坐在大腿上女人的櫻桃小嘴都要吃嘴裡一般!
直到懷中的女人快要窒息一般,,季仁山纔算是放過懷中的女人,得意的一笑。
“季總,張總……”
待季仁山與懷中的女人玩過這小小的把戲之後,白露眉角一條,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不過,卻堆滿了笑意,主動打招呼道。
季仁山剛在正玩得起勁,聽到有人在喊自己,下意識的擡頭,卻見白露一身抹胸露肩長裙,精緻白皙的臉頰上因酒意而浮現出一抹醉人的酡紅,讓平時顯得精明幹練的女強人白露又多了幾分充滿女人味的萬種風情!
毫無疑問,像是白露這種都市白領女強人身上散發的氣質,很容易便勾起男人最原始的衝動!
坐在季仁山大腿上的女人很明顯的便感受到了是季仁山身體的變化,想到剛剛自己如何逗引季仁山,季仁山身體都沒有多大變化,卻沒有想到白露一來,便讓季仁山如此衝動。
女人下意識的將目光望向了白露,精明幹練,嫵媚妖嬈,眼中閃過一抹嫉妒的神色!
季仁山將伸到女人裙下的狠狠的抓了一把之後,才收了回來,將身邊的女人推到一旁,彷彿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自己與這個女人素未相識一般!
“來,來,白總,別在門口站着啦。
到這邊來坐。”
季仁山順手拉過一把椅子,放到自己旁邊,拍了拍椅子,笑眯眯的邀請道。
其他幾位老總見狀,紛紛都流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不過,並沒有人願意出聲說話。
季仁山算是幾位老總之中身價作爲豐厚之人,沒有必要阻攔季仁山成其好事。
在座的老總們,大多都曾對白露存有覬覦之心。
只是像是白露這種女強人,像是對付其他女人一般,送香水,送包包,送鞋……大都不管用,而且白露雖然臉上掛着妖嬈的笑意,心卻冷的很,根本不給他們佔便宜的機會。
而白露總是完美的利用這些老總對於她身體的貪念,遊刃有餘的遊離在這些老總之間。
像是白露這種有身份,有地位,容貌身段都高人一等的女強人,讓這些早就玩膩了夜店,酒吧,夜總會中的小姐的老總們能夠尋求到更多的刺激。
不僅是在座的其他老總如是想,便是季仁山也是如此想,一想到將上港酒店的平時都高高在上的女強人白露撲到牀上,季仁山感到自己渾身都年輕了十多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