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嗎?秦昊當然還是有些驚訝的,但是驚訝的並不是蕭浩然現在還活着,驚訝的是蕭浩然自己一個人來找自己是做什麼?
“說吧,有什麼事情?”
對於對自己不友善的人,秦昊沒有那種卑躬屈膝的態度,沒有因爲蕭浩然年紀大就顯得特別尊重。
因爲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可以被分成兩類,至少在秦昊看來是這樣的。
一類就是朋友,一類就是敵人。
事實上如果把這個事情給搞清楚了,那麼在這個世間也算是成功一半了。
在秦昊看來蕭浩然自然算不上朋友,既然不是朋友,那就算是敵人了,雖然可能有些武斷,但是這樣確實省事不少,而且蕭浩然的確也應該是秦昊的敵人。
“好,秦昊,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把在我孫兒體內捉到的那個蟲子還給我。”
蕭浩然說着身體微微向前傾斜,這是一種具有威脅性的動作,就好像是秦昊如果拒絕那麼蕭浩然就會隨時發動攻擊一般。
“你是說拓脈蟲?”
“你知道這東西!?”
這下輪到蕭浩然驚訝了,蕭浩然一直以自己活得時間長知道的東西多作爲自己的依仗。
在蕭浩然的估計之中,就算是秦昊發現了這個拓脈蟲,也不可能知道這拓脈蟲的真正作用,但是完全沒有先到秦昊竟然也知道。
這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
意味着秦昊背後應該也是有一個傳承的,而且還是一個擁有很長時間歷史的傳承,不然的話也不會知道拓脈蟲這種東西。
難怪秦昊這麼年輕就已經成爲了天醫,難道是秦昊背後有一個大家族或者是大勢力在扶持秦昊?
蕭浩然難免不會這麼想。
“知道這個東西很奇怪嗎?”
秦昊說着將拓脈蟲順着經脈逼到了自己的指尖之上,紅色的光芒跳動,就好像是紅色的螢火蟲一般在秦昊的手指山跳躍。
紅色的光映照的秦昊的臉及其的詭異,最起碼在蕭浩然看起來是這樣的。
“秦昊,我無意與你爲敵,就算你背後的家族再強大,也應該知道不能輕易的得罪一個天醫……”
肖浩然現在已經覺得秦昊背後必然有一處勢力了,不然的話就不符合常理了,只有那些大家族纔會培養出秦昊這樣優秀的人。
秦昊也不拆穿,事實上秦昊經常被人誤會。
“你也知道,是你孫子蕭然挑釁我在先,所以,這個小東西只不過是對蕭然的一點小小的懲罰。”
秦昊手指抖動之間,拓脈蟲就已經消失。
蕭浩然這下不說話了,因爲在蕭浩然看來秦昊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覺得自己的家族收到了挑釁,受到了是侮辱,所以必須要給蕭然一點教訓。
如果真的是因爲這樣的話,蕭浩然還在真的不知道是該怎麼反駁了,蕭浩然也曾經在一個大家族做過家醫,自然知道這些大家族,對於面子變態的追求,爲了面子可以隨時與人發生衝突,如果秦昊真的來自於這種家族,那還真的不好辦了。
“秦昊,有什麼條件我們可以談。”
蕭浩然已經把姿態放得很低,作爲一個天醫,蕭浩然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跟人說過話了,這種語氣讓蕭浩然及其的不是因,如果不是因爲這拓脈蟲對於蕭浩然實在是重要,蕭浩然說什麼也不會用這種話跟一個小輩說話。
“談?怎麼談,你先拿出一點誠意再說。”
這東西對於蕭浩然來說很重要,但是對於秦昊來說就是一個玩具,完全不需要,且不說自己的經脈早就通暢,就算是自己想要培養自己的勢力,也用不着這拓脈蟲,秦昊的腦海裡面單單是幫助人拓寬靜脈的得方法就有好幾個,根本用不上拓脈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