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陳向東心急如焚,對門那戶人家聽到動靜,已經在開門了。
“不能再讓別人看見!”
至於不能讓別人看見自己的小JJ,還是不能人別人看見自己耍流氓這一幕,陳向東已經來不及細想了。
這念頭一起,他練氣九層高手的本能就發揮了作用。剎那間,他出手如電,一手捂住美女的嘴,一手抱住美女的腰。
只用了0.1秒,在美女再次驚叫之前,陳向東就一把將美女拖進了房間裡。同時腳尖一挑,用了個巧力,把門輕輕的關上了。
門關上的瞬間,對面門打開了,一個面容清秀,學生模樣的女孩探出頭來。
“咦,怎麼沒人?估計是我幻聽了,是這兩天看多了恐怖小說的後遺症。”
女孩點點頭,把門關上,嘴裡還嘟囔着什麼‘回籠教主’、‘唯睡獨尊’。
陳向東懷裡的美女,一臉絕望的望着門口方向——媽媽,我錯了,這樓裡就沒個正常人!
陳向東則暗自鬆了口氣。剛纔又是個女人,還好哥反應快,沒被發現。
精神一放鬆之後,他才發覺,自己正一絲不掛,懷裡還緊緊的抱着一個美女。
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美女還本能的扭動身體掙扎着。她這一掙扎,陳向東下面的兄弟清楚的感覺到,一個又挺又翹充滿彈性的圓球,在蹭啊蹭。
古人云,一‘日’之計在與晨。陳向東一向以爲這是古人對‘晨勃’的科學解釋。
所以大清早的被美女這一蹭,陳向東的小兄弟立馬就立正行禮了。
“我去……這下麻煩大了!”
剛纔耍流氓只是誤會,現在已經不是流氓的問題了,而是距離犯罪只有一步之遙。不對,一步太遠,明明已經緊緊貼在一起,就差瞄準射擊了。
陳向東感覺熱血沸騰,鼻血好像都流出來了。他急忙一咬舌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些,然後對懷裡美女說道:“你別叫,我馬上放開你。要不然……你懂的。”
“嗯,嗯……”美女早已經羞紅了臉,下意識的哼哼着。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嚶嚀一聲’,不行了……陳向東感覺鼻血已經流到嘴脣上了,他急忙一把推開美女,受驚的兔子一般躥了出去,抓起地上的浴巾,圍在了腰間。
這一次浴巾扎得結結實實的,只不過下面有迷之突起,就像撐起的帳篷一樣。
美女重獲自由,身子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下意識的就要驚呼出聲。
陳向東反應神速,一聲斷喝,先發制人,把她的叫聲給嚇了回去。
這一聲喊再次驚動了對面鄰居。
那個鄰家女孩氣鼓鼓的錘了兩下陳向東的房門,喊道:“新來的,有點素質好不?!鬼叫什麼,都影響我睡美容覺了。”
“別出聲!”陳向東直視對面的美女,“再叫我真上了你啊,千萬不要高估一個處男的忍耐性。”
陳處男回頭望了一眼門口,脫口而出道:“你別指望她了,她敢進來,大不了雙飛!”
天啊嚕……美女整個人都瓦特了,心裡有一萬句‘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從天空飄過。
完蛋了,本姑娘守身如玉二十多年,那裡連自己都捨不得碰一下,眼看就要便宜這禽獸了!
美女的眼淚就像壞了龍頭的自來水,嘩嘩直流。
鄰家女孩側耳聽了聽,見裡面沒反應,便轉身回屋。
就這麼一瞬間,對面的美女已經哭成了淚人。陳向東無語望天,誰能告訴我怎麼辦?該怎麼辦?
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對於還有那麼點人性,一向以善良守序陣營自居的陳同學而言,忽然遇到這樣的選擇題,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美女哭了半天,情緒穩定了一些,忽然有些奇怪,對面的禽獸怎麼這麼久還沒動手。
是我的吸引力不夠?
還是這禽獸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