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聲赤痛,劉大剛,直接被河山的這一鞋,砸的,倒在了地上。
“呵呵,我這纔剛來,你就要跑,太不給我面子了吧。”河山笑了笑,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之上。
“你,你……”捂着赤痛的臉頰,劉大剛憤恨道,“你敢動我,林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河山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指了指地上的鞋子,沉聲道,“去把鞋子給我拾過來再說。”
“休想!”劉大剛叫道。
“呵呵,長孫霸你知道不?”河山雲淡風輕地問道。
“……”
“最近你們是不是覺得長孫霸行爲有些異常?”
“……”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他已經是我的人。”河山根本就不理會劉大綱的表情變化,接着說道,“你要是乖乖的做我一隻狗,我今天就不對你動粗了,你要是不願意,很簡單,打到你願意爲止。”
“……”撲通,劉大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根本就沒的選擇,他是林龍天的人,長孫霸最近的反常,他也是早有耳聞,而且林龍天還給他下達了一個盯住長孫霸的命令。
就在早前,他還接到了紅杉會內部信息,說河山將他們三名C級殺手給做了,現在,這個魔頭居然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館子裡,這已經讓他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會在河山的證實下,他更是變的面如死灰,長孫霸是什麼樣的人物,雖然只是個執誇子弟,但那不是一般的執誇子弟,而是燕京的八大公子之一,河山算是個什麼東西,他憑什麼控制長孫霸。
但眼下的所有證據,卻是在表明河山並沒有說謊。
看着劉大剛一時之間難以接受,河山寬慰道,“我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而且說實話,你也沒把我怎麼着,要論起來,我上次在天元會所還打了你,這會又打了你,那還是我的不對。”
“……”劉大剛膽怯的看了河山一眼。
“這樣說吧,跟着我,你還是劉大剛,還是首屈一指的大導,你看長孫霸現在不也挺好的麼。”河山說道。
劉大綱快要吐血了。他早些年認識林龍天之後,就一直在爲林龍天服務,今晚難道要爲了河山幾句話就背叛自己的原先的主子嗎?
他覺得他做不到,就算河山一會要修理他,他也是做好了硬挺的打算,他知道林龍的性情,若是他背叛的林龍天,估計會死的非常難看。
河山看出了他的意圖,旋即拍了拍手,從身上的襯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符籙。
“你做什麼?”瞧見河山那詭異的笑容,劉大剛有些驚恐了。
“你動動腦子在好好想想,長孫霸爲什麼乖乖聽我的,你不覺得奇怪嗎?”河山搖晃着手裡的符籙戲謔道。
“裝神弄鬼!”劉大剛冷哼道,“我不相信你還能把我變成殭屍不成。”
“……”河山笑了,他覺得劉大剛拍電影確實拍多了……
起身走到劉大剛的身旁,河山笑眯眯的蹲了下去,“剛纔我給過你機會了,現在我的腳有些冷了。”
劉大剛看了一眼河山那沒有穿襪子的腳丫,心裡咯噔一聲。
旋即河山也不在和他廢話,直接將手中的鬼畫符點燃了起來。
在火光的映襯下,劉大剛恐懼的雙目死死地瞪的老圓,這種未知的恐懼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在他不知道河山究竟要對他做什麼時,他越發的覺得自己危險了。
將燃盡成灰的符籙接在手中,河山看着劉大剛問道,“你吃過這東西嗎?”
“……”劉大剛心想,我又不是變態,沒事吃什麼灰啊。
“想你也沒吃過,吃次吧。長孫霸說味道不錯。”河山說着,就將他肥碩的大臉捏了起來,在沒有白水的襯托下,河山硬是將手中一團子飛灰,塞入到了劉大剛張開的嘴中。
連着咳嗽了數聲之後,劉大剛的嘴脣黑了,這不是起了反應,而是剛纔那些灰染成的。
“你,你個畜生!”劉大剛氣得渾身直哆嗦,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等侮辱,居然逼着人吃灰,這也太變態了。
“罵吧,多罵會,我有的是時間。”
“你,你個小癟三,林少一定會爲我出氣的!到時我要讓你吃屎!對!吃屎喝尿!”劉大剛猙獰的大笑了起來,他覺得他今晚只要能熬過河山對他的一切的羞辱,來日他必定能成爲林龍天最爲依仗的心腹!
他事業也會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可是這一切的幻想,卻是那麼的短暫,回想起來,劉大綱簡直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笑着笑着,劉大剛不笑了,他的耳朵突然開始嗡嗡鳴響,他的嘴脣突然變的乾裂,他很想喝水,但他卻發現自己的四肢在此刻也動不了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劉大剛驚恐了起來。
“沒什麼啊,怎麼不罵了?吃屎喝尿這詞,聽着不錯哦,下次可以給林龍天試試。”河山已經將鞋子穿好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之上。
瞧見劉大剛已經開始毒發,河山走到一旁的點歌機,將機器打了開來。
劉大綱雙目衝血的看着河山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恨不得將河山的肉一口口撕咬下來,他這會不但是四肢不能動,自身的面部如同抽風一般,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
“小癟三,老子要殺了你!”他已經知道自己怕是中毒了,但究竟怎麼中的毒,他還不能確定。
難道真是那一團子灰?他不敢去想,若是一團子灰能爆發出如此強烈的毒性,那麼解藥又從何而來呢?
忠臣啊,作爲林龍天手下的一隻狗,劉大剛算是已經盡忠職守了。
奈何對手太過強大,他已經步入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
瞧見劉大剛護着自己胸口撲通一聲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河山開始點歌了……
無語啊,他認識蘇小薇之後,就學會了幾首好聽又不難唱的流行音樂,一是爲了泡蘇小薇,二是他自己覺得他很有唱歌天賦,在廟裡時,由於沒什麼可消遣的事情做,他沒事總會哼上幾句誦佛朗經的“山歌”
將超度亡靈的佛撰唱成山歌的曲調,恐怕全天下也只有河山這樣的人才才能做到。
很快的一首說謊開始播放了。
“親愛的,送給你。”河山拿着麥克對着含龍閣所處的方位說道。
劉大剛哭了,不是被河山氣的,而是痛的了,他這會根本就聽不見河山在說什麼了,耳朵內裡那嗡鳴之聲,已經變成了雷鼓震天的大噪之音。
隨着鼓點如同雨滴一般的砸落,他的雙耳開始流出了濃稠的鮮血。
“是有過幾個不錯對象,哦不知道軒婉算不算啊。”河山開始唱歌了。
“我,我……”劉大剛費力的喘着粗氣,一步步的開始朝着河山爬了過來。
“祝你做個幸福的新娘,我們一起快樂生寶寶。”完了,河山的一曲高歌結束了。
劉大綱這會也是已經爬到了他的腳邊,低頭看了一眼面目駭人的劉大剛,河山緩緩的蹲下了身子。
“怎麼搞成這樣了。”河山怪叫道,摸着他的腦袋,一副心痛的樣子。
“我,我願意做狗。”劉大剛嘶啞着說道。
“哎,何必呢。”河山搖了搖頭,趕緊給劉大剛餵了一顆佛光丹下去,再不給劉大剛吃解藥,他怕劉大剛真要掛了。
這次再度使用鬼畫符,河山控毒的時間卻是比上次長了很多,他也是想看看這鬼畫符的第一次毒發究竟會有多麼的厲害。
答案不言而喻,在短短的五分鐘內,劉大剛的生命契機已經完全開始流逝,若是再過個五分鐘,劉大剛就會變成一攤令人作嘔的血水。
河山的鬼畫符是渡空給他的,這種逆天折壽的東西,渡空從來不許他碰,煉製的法門也只有渡空一人知道,要不是河山上此被張強槍擊住院,險些丟了性命,渡空是不會將鬼畫符給河山保命的。
服下了河山塞入口中的佛光丹,半晌過後,劉大剛臉上的痛苦之色爲之大減,幾分鐘之後,整個人就像之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生龍活虎。
緊緊的將河山的大腿抱住,劉大剛激動道,“我,我就是一隻狗,咬人的狗,什麼狗屁林龍天,以後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河山看着他,嘆出了一口濁氣,原本是不想給劉大剛用鬼畫符的,渡空滿共就給了他兩道符籙,如今卻是全部用光了。
不過劉大剛現在的表現,還是比較讓他滿意的,對於一個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來說,生命,重過一切。
在真切的體會過鬼畫符的毒性之後,此時的劉大剛已經提不起半點與河山作對的念頭了。
在劉大剛很是殷勤的招待下,河山又點了幾首歌唱了唱,盡興過後,他纔是想到了那被人抓走的長孫霸。
將點歌機關掉,河山喝了一口啤酒,看着劉大剛說道,“現在給你一個任務。”
劉大剛一聽,立馬坐直了身子。
“去把林龍天找出來,就說我想見他,不過今天不行了,讓他約時間吧。”河山說道。
劉大剛有些擔憂地看了河山幾眼,忐忑道,“不是我多嘴,現在和他拼命我覺得我們……”
“呵呵。”河山笑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你不用擔心,解藥我會定期給你,你只要按我說的做就可以了,倘若我哪天真的出了意外,那麼我們兄弟之間也好在陰間有個伴,是不。”
“……”劉大剛很是尷尬的咧了咧嘴,不想笑,裝笑,哭笑不得。
離開了這家紅杉會館,河山直接回家了,他覺得沒必要去找林龍天了,在自己已經將底牌全部打出的情況下,就算他九死一生的抓住林龍天也不能將他徹底控制。
若是殺他,河山還沒傻到做一個殺人犯的衝動。雖然林龍天是個奸邪小人,可他畢竟不是殺手,他有出身,有名望,又不違法亂紀,倘若把這麼一個風雲人物殺了,河山恐怕自己也要在深山老林裡面呆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