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遞上來的湯勺,河山沒辦法了,只好啊的一聲,張開嘴吞了一小口。
“嘻嘻,老公最聽話啦。”看到河山將雞湯已經喝下,然後軒紫就放下手中小碗,坐在河山懷裡羞道,“今晚你是不是還要去陪百仙姐?”
“啊——”河山愣了愣,然後想說“今晚的事,今晚在說吧。”可是當他想拒絕時,他突然發覺自己身體之上,那原本關在林子內裡的大鳥突然有一飛沖天的架勢。
再看看眼前這媚態盡顯的輕柔小蘿莉,河山突然啊的一聲大叫,捂着肚子急道,“我想去個洗手間!”
“哼,少裝,這燙根本沒有問題。”軒紫抱着他的腰死活不願意撒手。
“我幹!”河山心想還沒問題,他就要快變野獸了。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不就是不想那麼早生孩子嘛,大不了今天人家從了你,還不行嗎。”軒紫一幅委屈的都要快哭了的模樣,看的河山是食指大動,情難自禁!已經顧不上在去找別人了。
軒紫是揹着他吃了幾次避孕的藥物,這種事情對於河山來說是有違天道倫常的,既然已經做了我的老婆,啥時候懷孕應該順應天命,你這麼亂搞以後要出事的。
雖然說了好幾次,可軒紫怕自己生了孩子體型就變了,所以一直死活不願意生,既然你不願意生,那我就不碰你了。
如此一來,剛開始小妮子還覺得挺自在的,時間一久,她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內裡好像缺少了某種東西,尋尋覓覓的找尋了一番之後,她發現那個東西只有河山能夠給她,於是,今天她就採取了下藥的手段,來強行“爭寵”!
是的,在河山已經擁有大量女粉絲的情況下,軒紫這朵嬌嫩的小花,已經不是那麼獨一無二的了。
看到畫面內裡浴血奮戰、顛倒衆生的兩道人影,仙音子摸了摸自己發燙的小臉,再度將目光趕緊轉移了。
她想不明白,這河山這麼好色,爲什麼那些女人還都拼了命的喜歡他,要是自己,萬萬是不能隨他心意的!
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她也不會找這麼一個朝三暮四的男人!
還好河山沒在她身邊,要不然又要吐血了,你窺探我的命格,居然還罵我不是人,有你這種人嗎?
目光轉動到最後一幅畫面,也是仙音子最難理解的一幅畫面之上,畫面內裡的梅蘭花正在一泊小湖的岸邊傾灑魚食餵魚。
她不知道梅蘭花究竟在哪,但通過以上那些畫面,她可以肯定,河山她們這一行人,一定沒有生活在都市之中,而是藏匿在了某座深山的幽谷之中。
透過湖面那泛着粼粼波光的鏡面,梅蘭花正在撒食的一雙玉手停了下來,仙音子看到,河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梅蘭花的身後。
“死鬼,幹嘛。”梅蘭花沒好氣的說道,頭也不會,一幅不想搭理的河山的意思。
“嘿嘿,這兩天干嘛總躲着我啊。”河山從身後輕柔的抱上了梅蘭花那柔膩性感的腰肢。
渾身輕顫,咬着滴血般的脣子,梅蘭花嗔道,“你還有臉說,爲什麼一直瞞着我。”
“我沒有啊。”
“還說沒有!”梅蘭花轉身,完全想要發火的她,看到河山那張嬉笑的臉,以及那個男人大手中的力道,突然如同夜鶯啼叫一般,含羞惱怒道,“你,你做什麼,這,這裡不行!”
“有什麼不行的,你不就是嫌我這幾天沒有陪你練功嗎?”河山壞笑道。
“色鬼誰要和你練功!”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仙音子簡直不敢想象,軒婉並未對她說明梅蘭花與河山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就連軒婉自己對於梅蘭花這個女人也是瞭解甚少。
只是通過那一晚,蘇小薇簡短的提及到了這個女人,說她也是河山的道侶,而且與自己一樣,已經被囚禁在了一處郊區的院落之中。
所以當軒婉決定犧牲自己的時候,她就也讓妙音子連同梅蘭花的命格也一起幫她看看,既然是河山的老婆,那麼以河山的個性,一定是極其喜歡她的,只要是河山喜歡的人,她都不想看到她們受到傷害。
畫面越來越火爆,河山與梅蘭花兩人之間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大,到了最後,仙音子那原本白淨的小臉之上都快要擰出水來!
他們兩人居然赤倮着身子,鑽入到了面前的一潭池水之中!
難以想象!簡直就是對她心神的強大沖擊!她才走了幾天!自己家裡的那條魚居然已經成了別人的尤物!
那可是她的寶貝啊!平日裡自己寂寞的時候,她還能挑逗一下梅蘭花呢,可現在呢,梅蘭花居然成了別人的,而且是完完全全的成爲了別人的寶貝。
仙音子有些生氣,她甚至有那麼一刻恨不得衝進畫裡將河山暴打一頓,她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遇見了梅蘭花,當時的梅蘭花奄奄一息,由於自己是誤打誤撞成爲了一個凡人,所以在當初梅蘭花並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身體。
得到仙音子的幫助後,梅蘭花就在名義上成爲了她的關門弟子,一來仙音子覺得梅蘭花的遭遇很是悽慘,想要幫她更久的活在這個人世間,二來,梅蘭花與她命中原本就有情緣,所以對於梅蘭花,仙音子是很喜歡的。
沒事還可以讓她變成一隻美人魚在自己面前跳跳舞什麼的,可是自己養的小寵物怎麼一下子變成別人懷裡的寶貝了,這是她不能接受的。
當湖面一陣翻騰,當兩人拖着疲態的身子四目朝天,一臉春意的望着天空,仙音子覺得自己的小腦袋要爆炸了!
梅蘭花啊梅蘭花,你還知不知道羞字怎麼寫?與一個男人偷歡也就罷了,完事後居然拖着自己那泛着磷光的魚尾巴與一個男人並排躺着曬太陽?
她簡直都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懲罰他們家的這條魚了……
“要是師父知道我們是這種關係,你說她……”梅蘭花輕暱的樓上河山的脖子,一幅擔驚受怕的可憐模樣問道。
河山揉捏着他內心深處最爲原始的渴望,一臉笑意的說道,“不用擔心她,等她把孩子生下來,她想跑也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