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得了這麼大的好處,也沒有白拿,席家與他之間的過節無非只是席守智一個人,而且過分的事席家也沒怎麼參加,多半都只是在望風。
現在願意主動示好,與自己站在一條船上,河山也將蘇杭外貿的股權分了百分之五給他們。
往後,在河山看來百花實業的市場份額是要比蘇杭外貿更大、更廣闊的,由於與世界接軌,並且已經將娛樂產業擴展到了東南亞地區,收入只是遲早的事情。
然而,反觀蘇杭外貿,由於傳統手工藝品不能量產的原因,出口與銷售方面都有一些侷限性質的問題有待解決,而且與百花實業的正常運轉不同,蘇杭外貿剛剛經歷了換主風波,一時間想要在業績上突飛猛進是不現實。
蘇萌首先要做的就是穩住目前的局勢,在河山幫她搞定江家、梅家、席家之後,河山相信在花城,蘇萌已無敵手。
至於還剩下來的李家,河山已經打算在今晚前去拜會一下了,不僅僅只是拜會,還爲了李家手頭上藏匿的蠱術殘篇。
當梅錢站在住院部的廊下大聲嚷嚷着要接受媒體採訪時,河山在人羣之中見到了一個斯文儒雅的熟悉面孔。
赤姬喜歡亂搞,河山也沒有權利去管這個瘋女人,在她接受採訪時,河山就擋在了汪京海的身前。
“你是?”澳門一別,汪京海早就把河山給忘了,如今定眼瞧了半晌,他突然拍着自己的大腿叫道,“賭王?”
河山笑着點了點頭,而他身旁的梅蘭花卻一臉醋意的狠狠掐了他一把,梅蘭花爲了得到河山可是花了很多功夫的,自然也知道河山過去的風流往事。
一想到河山與軒婉在澳門浪漫的愛情故事,這個女人就覺得她在河山身上什麼也沒有得到,得到的就是他那很是“暴力”的手段。
要知道除了眼下的梅蘭花,河山還敢和誰去玩暴力,隨便一個生起氣來都能把他吃了,那種酣暢淋漓的快感,他也就只能在梅蘭花這個妖精身上找到了。
不經意間瞧了一眼河山身旁站着的美人,汪京海自嘲般的笑道,“都說我是大衆情人、迷倒萬千少女,我看暴風雨先生纔是真正的女性殺手,無論什麼樣式、什麼風情、什麼內容的,都能讓你一一抱入懷中。”
河山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紅着臉看了梅蘭花那生氣的俏臉一眼,他看着汪京海問道,“你來這做什麼?這次的事件沒你什麼事吧。”
嘆出一口濁氣,汪京海小聲在河山耳邊說道,“家父和我一樣,都好那一口,所以昨晚出事了。”
“……”想到之前那個和自己擡槓的汪季中汪導,河山很快地將眼下這個男人與他聯繫在了一起。
你還別說,仔細看,果真是對父子,不用驗DNA的。
想到自己的龍骨傳媒現在缺的就是一線影星,河山眼咕嚕一轉,衝着汪京海說道,“這次的案子上面盯的很緊,估計你那老父親免不了牢獄之苦了。”
在來的路上,其實汪京海就託關係打了很多通電話,其中還包括了他玩的比較好的何魏陽,但一聽說河山人好像就在花城,這個何家大少嚇的就立馬不敢過來了。
而且花城不比燕京,這地方,何家的勢力還沒有達到左右政壇的力量,所以要說救人出來,他也是做不到的。
由於求門無路,汪京海只好獨自趕來先看看自己父親的傷情再做打算。
偷偷瞄了一眼梅蘭花那另類的白色紗裙,汪京海看着河山問道,“你和你梅家大小姐很熟?”
河山點頭,不以爲意道,“怎麼了?”
“幫我個忙,算我這次欠你的。”汪京海說道,“梅家在花城可是有一定實力的大家族,而且眼前這個梅小姐可是花城獨一無二的公關女郎,無論什麼男人,只要和她談判都要吃大虧的,而且我還聽說,她和花城刑偵大隊的周永利局長很熟。”
砸了砸嘴,河山爲難道,“難啊,聚衆嫖娼、強姦不遂,這可不是小案子,哪能憑臉面放人啊。”
“我也知道這次父親是捅了大簍子,可上次我在澳門被抓,可是他費力把我保出來的,對於父親,我是有愧的。”汪京海傷感道。
河山無語了,這對奇葩父子,兒子進去了老子保兒子,現在老子要進去了,兒子又要保老子。
瞄了一眼梅蘭花那粉嫩的俏臉,河山故作疑惑道,“就靠她一人行嗎?萬一那局長不買她賬,怎麼辦?”
像是看傻瓜一般看了河山一眼,汪京海有些上火的說道,“老哥你不是吧,像她這麼漂亮的女人,裙子一脫,還有辦不成的事情?來花城之前我就聽聞花城有四大閨秀,現在眼見爲實,真是另我神情激盪。”
“……”兩人一直偷偷摸摸的在聊,又不斷的用眼神瞄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不一會,梅蘭花就察覺到了異樣。
由於她與河山是大戰結束後直接就趕來了醫院,所以梅蘭花身上穿的還是潔白的紗裙,只不過在兩人大戰中,紗裙已經走樣,後來在路上,怕外人看着怪異,河山又幫着梅蘭花將裙子加工了一下。
所以在汪京海的眼神中,梅蘭花的裙子是那麼的短,大腿是那麼的白,深V露背又露的那樣的深,彷彿美人一彎腰,他就能順着那深V看到裙子內裡的一道縫隙。
踩着腳下那十釐米左右的白色高跟鞋,梅蘭花蹙眉一皺,看着河山問道,“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
河山臉很紅,他還在想着汪京海剛纔那話裡的意思,什麼叫裙子一脫啥事幹不了?這可是我的女人!當然,他這會還不想讓汪京海知道,要不然,原本要欠他一個人情,反而便是順理成章了。
“梅蘭花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河山不吭聲,汪京海倒是主動的想去揩油了,他伸出自己的大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梅蘭花的俏臉,沉醉道,“真是出水芙蓉,一顧傾人國。”
“……”啪的一巴掌,河山將他的大手啪掉了。
汪京海一愣,很是不解,梅蘭花卻扶着胸口那兩團雪融咯咯的嬌笑,她覺得握個手沒什麼,又不會懷孕,但河山這種鄙視她的眼神,令她實在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