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時間一久,河山就將這種想法抹殺掉了,因爲自己纔剛剛突破到破虛境的原因,河山覺得自己沒有可能再去突破虛返。
畢竟虛返境的一些奇特現象並未在他眼中出現,以前沒到鬼節時,渡空總會說自己要去捉鬼祈福,捉鬼一說,無非就是虛返境的一個表現。
說明渡空可以將自己也當做一個死了的人,從而與鬼魂進行廝殺,然而河山現在根本還做不到這一點,他只能看見陰魂,但卻不能將其捉住,或是殺死。
至於白煞被天機感應珠突然吸食,這是一個變數,是他也未曾想到的。
有些頹廢的坐在了寂靜的黑暗之中,河山覺得自己還是要靜下心來,好好琢磨一番,這地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正當河山以一個老僧入定的姿勢坐穩時,在他的頭頂上方突然又劃過了一道光亮!
擡頭朝着光亮飛行的軌跡望了一眼,河山沒有去追,不是他不想追,是他真跑不動了,而且這些光亮通常都好像玩他一般,等追到了,卻發現什麼也沒有,只是一條死路。
一條光亮劃過了。
兩條光亮劃過了。
當第三條光亮再度劃破幽暗空間時,河山猛然站起身子,直接飛了出去!
有異常!通常每一個光亮的出現都會間隔很久,而當下,這接二連三的光亮如同流星一般不斷的閃過天際,已經讓河山感覺出了詭異。
他的速度只比光亮慢上些許,當這團光亮砰的一聲砸在漆黑如墨的鏡面上時,河山突然通過面前的鏡面看到了一個曼妙的身影!
在這扇詭異的玻璃鏡面背後,哪裡有一個妖嬈無比的女人,女人全身赤倮,通體雪白,在她的玉體四周還不斷散發着強大的寒氣,這股寒氣肉眼可見!
它們像是雪花一般凝結在漆黑的鏡面之上!遇熱之後,它們結成白霜!就在這一刻!河山的瞳孔猛然脹大起來!
隨着面前原本漆黑的鏡面變的雪白,河山渾然發現,在鏡子的另一邊,那個赤倮全身的曼妙女子,竟然是百仙!
河山有股子想要噴血的衝動,怎麼會是百仙?就算自己飢渴到了產生幻覺的地步,也不該是百仙吧。
對,河山是承認他垂涎於百仙那靈動飄逸的美感,但他卻不曾褻瀆過她,河山一直覺得百仙應該是個剩女,不對,是聖女。
一個無慾無求,一個終身不嫁的聖女,因爲在她身上,河山總會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不太真實,雖然美麗,但他卻不敢幻想自己能將其擁有。
看了一遍又一遍,摸了一圈又一圈,直到鏡面上的寒霜被河山的大手所打溼,百仙那妖嬈的體態付之東流,河山才趕緊停手。
沒過多久,鏡面上又再度凝結出了雪白的冰霜,這一次,河山沒敢再去抓,他知道就算他再怎麼抓,他也是出不去的。
與其抓破了這鏡花水月的美感,還不如自己臨死前多看看她究竟要幹什麼。
外界中,百仙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在努力嘗試的事情,已經被河山看了個一清二楚,她只是想給他的身體降溫,這種熱度絕非常人,她也略懂醫術。
知道河山的身體若是一直這麼幹熱下去,恐怕會傷及肺腑。先是用自己冰冷的小手在河山的身上游走,然後連自己那曼妙的一雙玉腿也用上了。
有些羞澀的與河山重重疊在一起時,他的臉頰就挨着她的腦袋,而她的朱脣就在他的耳邊。
河山有些燥熱了,他現在算是看清楚究竟怎麼一回事了,原來在鏡子外面還有一個自己,而那個自己,就像是個煞筆一般,被一個大美女都騎在身上了,一點反應硬是沒有。
不對,好像有反應了,低頭看了自己褲襠一眼,河山想哭……
“恩?”百仙嚶嚀一聲,她呼出的芬芳正好吹入了河山的耳朵之中,她發覺自己身下有一塊硬邦邦的東西,正頂着自己,那感覺,就像是有某種怪獸要破繭而出了。
膽怯的伸出玉手往下摸了摸,百仙霎時間桃色漫天。
她明白那究竟是什麼,三年前,在摩登世界夜總會,她幫河山掏手機時,也不小心掏到了這個東西,當時她還不是很明白,等她回家細想之後,她一臉暈紅的抿嘴淺笑。
原本河山在她面前裝的那是一本正經,好像對她根本沒感覺一般,自此之後,像是爲了證明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她故意在河山的面前總是穿起裙子,原本很少喜歡露骨的她,在河山面前卻變的大膽了起來。
她想知道他心裡有沒有她,可能是那出於女強人的好勝心態,也可能是不甘心自己美麗會被人無視,在河山一次又一次的反應中,這個不善於表達自己情愫的女人,終於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那就是河山對她是動情的,河山心想,這不廢話麼,長的那麼禍國殃民,是個男人也會發情好不,只不過自己還算剋制的好,不像長孫傲那麼的明顯罷了。
有時候女人喜歡靦腆的男生,可能並不是他們有多麼的優秀,很有可能是他們激發了女性原始的征服慾望。
在母系時代,男人不是征服女人,而是被征服者……
河山在痛苦的忍受着,而百仙卻在一陣猶豫害羞中,將河山的生命之根握在了手中,這是最後一個步驟了,如果還不能喚醒河山,百仙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了。
難道非要不知廉恥的走到那一步?和一個木乃伊嘿咻?
想到這,百仙與河山同樣,痛並快樂着。
“這女人是不是瘋了?”河山發覺到,隨着鏡子外面的百仙不停的挑逗自己,他這邊,他整個人的身體已經快要爆走了,他想衝破牢籠,狠狠的去打那個女人的屁股,沒穿衣服,他可以撕扯她的小腳趾,或是其他柔軟的地帶。
總之他想要發泄,發泄這個女人對他極度的不尊重。
N年之後,當他們都白髮蒼蒼時,河山還在說,“你都不知道我那個時候真想把你吃了,然後吐出來,再吃了,再吐出來。”
百仙繡眉一挑,白了河山一眼,氣道,“你要是再敢提這件事,死後,我要另葬!”
“……”
事態的發展以及結果,讓百仙醉生夢死……
當那股子洪流快要傾瀉而出時,砰的一聲!像是某種夾雜在兩人之間的物體突然間崩碎開來,緊接着,一直處於石化狀態下的河山,一下子就坐起了身子。
他這猛然的一起身,嚇的百仙俏臉煞白,下一秒鐘,兩人的姿勢就在瞬間完成的倒換,河山扣住她掙扎在一起的小手,怒道,“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我……”一句話還沒說完,她的嘴脣就被另外一張嘴脣給堵住了。
百仙是掙扎的,她根本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演變成這樣,她只是想讓他清醒過來就好,至於接下來的治療工作,就不是她的事了。
然而河山可不這樣想,他可以把面前的女人當做蘇小薇,也可以將面前的女人當做軒婉,甚至將百仙當做軒紫也可以。
他是飢渴的太久了,以至於快要宣泄而出時,他一拳就將那格擋在兩人之接的漆黑鏡面轟的連渣都不剩,他的元神從新歸位,人也從新得到了自由,肉身與靈魂的再度契合,以及面前這個梨花帶雨的嬌柔女人,這一切對河山來說就是從大悲又步入了大喜。
他怎麼可能放過她,放過一個赤倮全身的女人,這是對女性極度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