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皮開肉綻,河山還是中槍了,在一股強力的勁道突然襲來之際,心有蘭手中的針一下子插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這還是他反抗的結果,要是不反抗,估計這一針直接就要和他的小弟弟說再見了。
“我幹,你,你就是個變態!”河山痛的倒抽冷氣啊,打針有這麼打的嗎?整個針頭全部插進肉裡了,而且打之前也不給人消消炎什麼的,就直接OOXX啊。
“呵呵,現在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護士了吧。”也不知道爲啥,心有蘭很喜歡看河山痛苦的樣子,他痛,她就笑,他笑,她就想打他。
無語啊,將注射完的針頭迅速擺出,河山報復性的狂盯在心有蘭一身性感旗袍上猛看,他剛纔暈倒時,有意無意的摸了幾把,其他地方他不敢造次,腰圍、臀圍什麼的,確實有了不少感悟。
男人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而女人卻是得到東西往往不怎麼去珍惜。
心有蘭知道他剛纔都已經醒了還在裝暈,並且摸了自己的腰肢,要不然她也不會那麼暴力的去給河山打針,其實打針還真是爲了河山好,畢竟他失血過多,打一針抗生素,可以有效提高自身的安全係數,有備無患。
讓河山有些詫異的是,他眼神上凌厲的攻勢,這一次居然被心有蘭直接忽略掉了,大熊見到氣氛有些尷尬出聲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還要不要繼續深入?”
“要,當然要!”河山氣憤的說道,說話時,眼神還停留在心有蘭的身上,心想,“總有一天我得讓她臣服!”
除了河山受傷,心有蘭等人都是最佳狀態,大熊之所以這麼問,主要還是擔心河山的傷勢,心有蘭朝着上方炸開的洞口望了一眼,問道,“從這個洞出去能不返回原先的墓室?”
“應該能吧,只不過我們處的那個墓室也被人封死了。”大熊說道。
耗子沉思了半晌建議道,“要不然從這裡再炸出一條路來,我估計距離主墓室已經不遠了。”
“又炸?”河山叫道,“我擦,再炸這地宮就要塌了。”
“你懂什麼。”耗子撇嘴道,“這座地宮的整體構造就如同深埋地下的金字塔,塔頂尖銳,而下身寬廣,這種結構在力學上,俗稱千斤頂。”
“……”河山當然不懂什麼力學,既然耗子這麼說了,他覺得要讓整個墓穴徹底塌陷,應該是不可能的,於是就附和衆人的提議,開始動手。
就在河山等人不停地在用納米炸彈轟陷地宮時,地宮深處,一片幽暗的空間之中。
在這裡,沒有燈火,沒風聲,你很難察覺出這究竟是一個什麼地方,有一面巨型的石門聳立在這片漆黑空間的盡頭,而在這扇高達幾十米的巨型石門腳下,卻站在幾道渺小的身影。
“過了今晚零時,就可以開啓儀式了。”
“不知道內裡有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這片區域在戰國被譽爲晉國的境地,當時連秦始皇都沒有找到的地方,想必內裡一定有什麼驚天秘密。”
人影一共五人,他們分別對立在石門的一個凹槽處,這個凹槽有些類似門栓上的孔洞,但又不是門栓,想要將這一巨型的石門在地宮深處打開,無疑是比登天還難。
大型的機械設備難以進入的情況下,只有機關術,纔是唯一開啓這面巨門的鑰匙。
河山等人在歷盡幾個小時的選址、爆破之後,終於是又來到了一間墓室,這做墓室的規模已經讓人動容,地板以及天花板用的都是上好的玻璃面色大理石打磨而出,燈火長明的煤油燈,還有許多類似蛾子的飛蟲。
在河山等人的注視下,這間墓室內裡的飛蟲在不間斷的衝擊着那微火殘燭,而飛蟲的屍體,卻又再度化爲殘燭所供的屍液。
這些動物油脂,雖然並不像煤油那般易燃耐燒,但經過長年累計之後,燈座內裡的屍油已經演化成了另外一種產物,類似於石油的產物。
“這些蟲子不會有毒吧。”看着天花板上那些或大或小的蠶蛹包包,河山立馬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是有些噁心飛蛾的,這種身體毛茸茸,而且長相噁心的東西,他從小就怕,究其原因還是因爲小時候被寺院裡的一隻大蛾子貼到了自己的臉上。
“暴力男不是吧。”大熊鄙夷的看了河山一眼,嘲笑道,“你居然怕蛾子,我們在緬甸那會,沒什麼吃的,專門油炸這些東西呢。”
“……”河山覺得自己快要反胃了,剛吃的一些壓縮餅乾馬上就要吐出來,大熊說的到是不假,蠶蛹和體型碩大的飛蛾確實可以用來烹飪,在一些高檔飯店中,這種菜的價格還不低,通常都在大幾百,或是上千元一道。
內裡所含的蛋白質是相當高的,可這麼噁心的東西,怎麼就能吃呢。
瞧見心有蘭一直站着沒動,河山戳了戳她的臂膀,小聲問道,“你是不是也噁心這種東西啊。”
刷的一下,河山的話音剛落,心有蘭閃電般的出手,在她那纖細的食指與無名指之上,隨即就出現了一隻掙扎中的飛蛾。
“……”河山嗷的一下,吐了,“就,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這像是變異種。”耗子盯着心有蘭手中的飛蛾說道,“瞳孔泛紅,身體漆黑,這蛾子有毒。”
“……”河山,沒有上衣的河山,頓時有種天要塌了的感覺,“那個,你們誰不怕的,能不能借我個衣服穿穿。”
“裙子你穿嗎?”心有蘭轉身說道。
“……”河山噎了口口水,故作鎮定道,“只要你敢脫,我就敢穿。”
“好,這是你說的。”心有蘭笑。
一看就她笑,河山緊張好幾天,一看見她怒,河山害怕好幾年。
心有蘭吱啦一聲,拉開了自己腰腹部位的旗袍拉鍊,然後,讓河山先是期待,然後笑掉大牙的是,心有蘭的旗袍是脫了,可內裡卻是一件黑色的緊身皮衣,以及緊身的黑色短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