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宋海濱一千元活動經費之後,河山就放他離開了,至於宋海濱會不會照他的吩咐去做,那就要看他對於自身命運的理解了。
宋海濱走後,河山撥通了大熊的電話,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想讓大熊爲他去準備幾樣東西,掛斷電話之後,河山一臉笑意的來到了軒婉的客房門前。
咚咚咚——
在簡短的敲門等待之後,內裡的軒婉將門打了開來,一瞧見自己老婆在房間裡面呆了半天還沒有換裝,河山詫異道,“怎麼?那身禮服不合適?”
軒婉俏臉一紅,喃喃說道,“露的太多了,我穿不了。”
“……”河山先是一愣,而後一臉壞笑的將軒婉攔腰抱進了臥室內裡,看到牀上那黑色的深V禮服,河山好奇的拿在手中撐開了來。
“這不挺好的麼。”河山奇怪道,在她看來這衣服能穿,而且穿上之後,一定會讓他想要做點什麼。
軒婉颳了河山一眼,不滿道,“你說能穿,那你穿好了。”
“……”河山轉身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老婆,良久,河山色眯眯的說道,“你現在換衣服,老公給你參謀,參謀。”
“不要。”
“呀,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女人換衣服是個什麼樣呢。”聽了河山這句話,軒婉有吐血的衝突。
在河山大談自己命不久矣的情況下,原本就心地單純的軒婉最後還是滿足了他,論嘴上功夫,只要河山不要臉了,那他就是世界第一。
女人的換衣過程與其脫衣過程是一樣銷魂的,更何況軒婉天生麗質,那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看的河山都是直流口水,單純的去欣賞自己心愛的女人爲自己換裝,這不是變態不變態的問題,這也是一種夫妻間小情趣,或者說成前戲也可以。
但河山今晚還是很正直的,沒去做壞事,他怕那幾十萬歐元的衣服還沒穿出去就毀在自己手上了。
當軒婉將那深V露背的黑色晚裙套在她那妖嬈的身軀上後,河山連忙擺手說道,“這樣穿不行。”
軒婉那粉嫩的臉頰都快擰出水了,河山說自己沒看過,而她自己又沒在外人面前穿過。
兩個人磨蹭了許久,她在扭捏的將衣服套在了身上,可這會河山又說不行,她瞬間又種想法發狂的感覺。
難不成還讓我再脫一次?
“你這樣穿,胸罩都露在外面了,把它卸了。”河山砸嘴道,一副國際審美大師的樣子。
軒婉氣的直跳腳,轉身要跑,“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
“哎哎——”河山感覺將她又抓了回來,苦口婆心的說道,“外國人穿這種衣服,裡面不都是真空的嗎?”
其實也只有蘇小薇在他面前這樣穿過,但礙於軒婉在這裡,河山只好將蘇小薇三個字,換成了外國人。
“我,我說了我穿不了。”軒婉低頭羞道。
“能穿,我估計我明天可能就要去見師父了……”
“……”
一輛豪華奔馳房車之中,河山梳着大背頭拉着軒婉的小手,坐在後座上,爲他們開車的是之前在機場接送他們的司機男。
車子是河山委託新葡京提供的,日租價格三千元華夏幣,自從他和軒婉上車以後,司機男的車子就開的搖搖晃晃的,很不平穩。
河山也不理會,他知道這個男人一直在偷瞄自己的老婆,試想一下一個司機不停的看後視鏡,這車子能開的好麼。
軒婉最終還是沒能扭過河山,從河山現在的這個角度看過去,那顫顫巍巍的雪融竟有大半個渾圓都拋露在空氣之中,沒有內衣的束縛,只用橡膠乳貼,貼緊的酥胸,給人一種即將快要蹦躂出來的噴血感覺。
其實軒婉的胸也不是很大,讓河山評判的話,估計C與D罩杯之間,但她的身形卻幾乎完美,纖細的嫩白美腿,盈盈一握的柔軟腰肢,還有她那光滑的美白脖頸,她的酥胸與她的身形正好相符,不大不小,圓潤飽滿,不像有些女人,身材苗條纖細,卻長了一雙壓死人不償命的雷器,那樣的直觀感受只會大大降低女人整體的形象。
今晚的軒婉無疑是驚豔的,她沒有穿絲襪,嫩白的長腿下方蹬着一雙暗金花邊的黑色尖細高跟,臉頰之上也是塗了淡淡的腮紅,雖然沒有軒紫的火辣,沒有蘇小薇的妖嬈,但在她的身上,你永遠可以找到初戀的感覺,她是安靜的,也是羞澀的,就像那桃花樹上那即將含苞待放的花瓣,她靜靜的撐開果囊卻給世人一種驚豔的美感。
發覺到河山那直愣愣的賊眼,軒婉紅脣一挑,狠狠地在其手背上掐了一把,旋即嗔道,“你再這樣我回去了。”
原本就不自在的她,被河山這樣看着,她真想找個地縫一頭鑽進去。
“哈哈。”河山大笑道,“你說你都當媽一人了,怎麼老根個小女孩似得。”
咯吱一聲,前面開車的司機男差點和前面的車子追尾了。
這女人當媽了,開什麼玩笑!
河山瞥了一眼駕駛位,不滿道,“好好開車,開的我們都快吐了。”
“……”
燕京國際機場,正直下午時分,在一條VIP通道之內,一羣衣着光鮮的男男女女們正在步入他們所訂下的商務客機。
這架由美國波音公司研發而出的T3型小型商務客機,滿載六十人,飛行高度八千米,在國內,這種飛機都是大商家出團時,承包制的,然而此時此刻,這羣人卻像是度假一般踏入了飛機的機艙之內。
不僅是燕京,在同一時間內,華夏國的各大都市,多有類似的秘密起飛,而這些飛機所要飛往的地方,卻是出奇的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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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澳門!
當一輛美國軍用悍馬款款停靠在威尼斯酒店門口時,早已經等候在門庭下方的記者們,瞬間蜂擁而至,將整個悍馬車爲了個水泄不通。
在衆多保鏢的護送下,傑斯瀟灑的踏出車門,並且和善的與衆多記者揮手致意。
咔咔咔,在一陣快門聲的連動之後,一名女記者遞出話筒,衝着傑斯問道,“王子殿下,這次的碧海盛宴,發起人是你嗎?”
經過翻譯男的翻譯,傑斯笑着搖了搖頭。
“王子殿下不明白你這句話的意思。”翻譯男衝着女記者回絕道。
“請問王子殿下現在還在追求軒婉女士嗎?”這次發問的是一個帶眼睛的男性記者。
傑斯經過翻譯男的翻譯,嘰裡呱啦的開口說話了,一些懂得印度語的記者們,開始在小本子上刷刷刷的狂寫起來。
“王子殿下不會忘記那晚美麗的邂逅,他希望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以得到進一步的發展。”翻譯男衝着在場所有記者說道。
咯吱一聲,在他這句話剛剛說完之後,一輛豪華奔馳房車停在了他們這輛美式悍馬的一側。
車門由一路小跑的司機男打開,先是下來了一位梳着大背頭的高雅男人,男人看着此時此刻圍攏在門庭下方的衆多記者們揮了揮手。
嘩啦啦啦——記者們有短暫的失神,不知是誰大叫一聲,“賭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