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河山的慫恿,神龍營裡每一個人也都是拿到了一定數額的金條。
在軒婉的引領下,他們這羣人和在場的衆多來賓開始在一些兔女郎的身上兌換籌碼。
籌碼的類型相當的繁多,有紫色的、紅色的、黃色的、綠色的、青色的、每一種顏色的籌碼上方都印有不同數字金額。
將軒婉所持的三十根金條以及自己所持的兩根金條全部兌現之後,河山的手裡出現了四枚紅色的籌碼。
每一枚價值一百萬元華夏幣,拿着這輕飄飄的四枚水晶玻璃製成的紅色籌碼,河山的心情有些小激動。
一枚就是一百萬啊,當然,他還不知道其實可以將手中這些大面值的籌碼去兌換成一些小面值的。他是準備直接就拿着這四枚籌碼去出手了。
當現場所有賓客都將手中金條兌換成相應的籌碼之後,重新回到紅色舞臺上方的盧金寶衝着手中的話筒朗聲說道,“現在,我正式宣佈,今晚的豪賭盛宴由傑斯先生洗牌開場!”
嘩啦啦————
在整個華麗的大堂中央,一張蓋着碩大紅蓋頭的檯面,被幾個妖嬈性感的兔女郎緩緩揭開。
檯面很大,八個足角以及鑲邊,用的都是上好的紅梨木,檯面整體是綠色的,在上方已經擺好了幾副撲克,撲克是金色的龍紋背面,在一名洗牌手恭敬的邀請下,傑斯走到了他的身邊。
洗牌,抹牌一氣呵成,當他將撲克鋪展開來之後,他看着衆多來賓笑道,“有沒有人願意和我玩這第一場?”
他說的是印度語,但還是有些許來賓聽懂了他的話。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湛藍色燕尾服的男人高傲的徑直走到了這張檯面之前,他與傑斯各自站在碩大臺面的兩端,笑着看了傑斯一眼,男人說道,“若是不嫌棄在下,在下願意陪王子玩這第一局。”
河山等人都夾雜在人羣裡看着,當這個相貌儒雅的男人走到這張檯面時,軒婉拉着河山的手不經意間緊了一把。
“怎麼了?”河山出聲問道。
軒婉咬了咬紅潤的嘴脣,沒有說話,但她的眼神卻變得有些冰冷起來,目光也一直停留在那個男人的背影上。
河山順着軒婉的視線看過去,當他看見男人身邊站着的宋海濱時,河山笑道,“那不就是我們在機場見到的什麼製片人嘛。”
軒婉搖了搖頭,“不是他。”
“他身邊那個很是騷包的男人?”軒婉知道河山說的是誰,那一身燕尾服的儒雅男人,一出場,軒婉就注意到了他。
四年前盧家還沒有掌管這家美高美娛樂會所,而當時的盧厚強也沒有成爲現在的千葉手小賭王。
河山覺得軒婉有事瞞着自己,便將她從人潮中拉了出來,兩人來到大堂內裡偏旁的一角,河山捧起她那精緻的臉頰問道,“怎麼了?你好像很生氣。”
軒婉的眼神有些躲閃,“我沒事。”
“肯定有事,剛纔還好好的。”河山叫道。
軒婉臉頰一紅,伸手想將河山捧着自己臉頰的手給扯下來,河山不願意,很認真的說道,“心裡有什麼委屈就說出來,老公給你做主。”
聽了河山的這番話,軒婉的眼眶漸漸有些溼潤了,想起盧厚強這個男人她的心裡就有一種極度的惡寒。
“那個男人叫盧厚強。”在河山的等待中,軒婉終於開口了。
河山靜靜的看着她,沒有插話。
“四年前我跟隨劇組來澳門拍戲,他通過劇組導演邀請我去吃飯,因爲那時我還只是一個在上大學的學生,沒有什麼社會經驗,於是我就跟隨導演以及幾個劇組裡的朋友一起去參加了他的飯局。”
說道這,軒婉的眼神變得少有的凌厲起來,這眼神,河山之前也見到過,他們初次相遇時,他爬在軒婉的身上,軒婉醒了之後,就是用這種眼神看他的。
“飯局上出事了?”瞧見軒婉半天不吭氣了,河山試探性地問道。
咬了咬嘴脣,軒婉輕輕地點了下頭。
“他,他耍流氓?”河山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了,對於軒婉這種極品女人,只要是個正常男人,免疫力都會直接歸零。
搖了搖腦袋,軒婉有些羞澀的看了河山一眼,河山有些急了,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是想急死我是不。”
在河山的催促下,軒婉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而後像是小女生被人看了自己底褲一般,委屈的說道,“他在那次飯局上給我下了迷藥。”
“……”河山懵了,腦子裡砰的一下炸響開來!給自己老婆下藥!當然,河山已經忽略了那時候的軒婉還不是她老婆這一條了。
“你別生氣,其實也沒發生什麼,最後是我的一個同事帶我離開了。”瞧見河山的兩個鼻孔裡,呼呼的直冒狼煙,軒婉知道這個傻男人又要犯二了。
深吸了一口濁氣,河山猛然罵道,“媽的巴子!”
雖然嘴上說讓河山不要生氣,但瞧見河山這副傻樣時,軒婉的心裡還是甜滋滋的。
“走,找他算賬去!”河山拉起軒婉的小手就朝着人羣裡衝了過去。
一想到河山要將自己的糗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直接給捅出來,軒婉急了,嗔道,“別去。”
河山一頓,轉身問道,“幹嘛不去,我要讓你扇他大嘴巴子,你不是喜歡踢男人蛋蛋嗎,一會狠狠的踢他!”
“……”軒婉都快哭了,臉頰上也是爬滿了暈紅,她滴水般的眼眸眨動之際,輕聲說道,“你穿成這樣過去,別人會笑你的。”
河山這才注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打扮,瞧見自己那出門前穿的黑色皮褲已經有幾處破損了,身上的迷彩背心也是一副髒兮兮的模樣。
他苦笑道,“剛纔去救人,完了你又出事,根本就沒時間換衣服。”
“走吧,我領你去逛夜店。”軒婉甜甜一笑說道。
河山不願意,她知道這妮子是不想他去找盧厚強麻煩,於是河山站在原地死活不動了。
軒婉拉着他的大手,勁道又沒有他大,於是拉了半天拉不動,便撅起了小嘴。
“我還沒問你呢,你大半夜的不好好在酒店裡面呆着,幹嘛往出跑?”河山看着她那鼓起腮幫生氣的模樣,略帶責怪地問道。
軒婉眼神靈動的一閃,她皎潔的說道,“你陪我去逛夜店,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無語了,狠狠地朝着人羣中看了盧厚強幾眼,在門庭保安詫異的目光中,軒婉拉着河山的手出了美高美娛樂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