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馮雙枝聽了只是微微一笑:“志淨,今天你算是有福了,你對面可是一位神醫呢。”
中年人當即一臉啞然的看向陸辰,下意識的向陸辰問道:“這位小兄弟是醫生?”
“其實我並不是醫生,而是金海醫科大學的一名學生。”陸辰臉色有點尷尬的說道。
陸辰的這番話,到時把馮雙枝給驚住了,當下就問道:“陸醫生,你說你不是醫生?”
陸辰此時更加尷尬了,連忙解釋道:“這還真是不好意思,讓夫人還有幾位見笑了。”
但隨後馮雙枝立刻說道:“嗯,這也不要緊,竟然能以一個醫科大學的學生身份治好了連高水準醫生都看不好的病,我相信陸同學的能力。”
“原來是醫科大學的高材生,我還真是走眼了。”陸辰眼前的這個中年人哈哈一笑,卻沒有開口提讓陸辰看病。
既然馮雙枝依然認可陸辰,陸辰也就不再擔心什麼了。只不過叫志淨的中年人不打算開口,陸辰自然也不會主動提出爲他看病一事,估計對方看他年輕,心裡有點信不過他。
“志淨,小陸醫生的醫術那真是好,上一次金海第一人民醫院的那件兒童喝農藥的病情,就是小陸醫生給看好的,你可不要看他年輕就輕視別人啊。”眼見中年人並沒有打算讓陸辰爲他看病的意思,許世文對此事也猜出了個大概,笑着提點道。
“噢!”中年人這才臉上驚異的回答了一聲,再次打量了一下陸辰:“那還請小陸醫生給我看看,這個病簡直讓我備受煎熬啊,經常聽人講起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經過這一次,我可算是真信了。”
“小陸醫生,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名叫錢志淨。”許世文向陸辰介紹道。
“錢先生好。”陸辰笑着向對方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道:“張先生張一張嘴,我看看。”
錢志淨張開嘴,陸辰看了一眼,然後就坐到沙發上說道:“病情不是很嚴重,我估計這只是由於肝陰虧虛、肝陽上亢、上擾清空造成的,現在呢,我開個方子,錢先生可以先試一試。”
聽着陸辰口中說出的專業術語,錢志淨一愣:“陸同學難道懂中醫?”
“關於這個,我還是略知一二。”陸辰點頭。
“不需要把脈?”錢志淨又問道。
這一下陸辰算是明白錢志淨爲什麼這麼問了,他剛纔的診斷用詞的確是中醫的術語,不過陸辰卻沒有爲其號脈,看來對方還是心存疑慮。
“既然錢先生對這些中醫診斷手法還是覺得有必要,心裡要是覺得不是很合適,那我再爲你號個脈。”
“志淨啊,陸醫生這一張眼睛可是厲害的很啊,你還怕有什麼不合適的?”許世文哈哈笑道。
就在這幾人說着話的時候,馮雙枝就過來喊吃飯,錢志淨本來就不怎麼信得過陸辰,之前也只是看在許世文的面子上讓陸辰看了看,眼見現在正好趕上吃飯的時機,他也就閉口不提開藥方一事了。
陸辰和那兩人進了餐廳,依次落座,錢志淨看着滿桌的飯菜,臉上就不由的苦笑:“這真是一種煎熬啊,滿桌的美味飯菜,我現在只能是看不能吃,我這都是有多久沒有好好吃過飯了。”
“志淨啊,你就暫時先忍着,陸醫生的藥可是藥到病除,過幾天你就完全可以放心的吃了。”許世文開着玩笑,同時對陸辰說道:“陸醫生,不要客氣。”
“這些飯菜,看起來不錯,聞着就覺得香,那我就不客氣了。”陸辰笑着道,說着話,他就拿起了筷子,順手就夾了一塊紅燒肉往嘴裡送去,還不時說道:“嗯,馮阿姨的菜味道就是不一樣,比起那些大酒店的飯菜可是強多了。”
“好吃,那就多吃點。”馮雙枝笑着道:“以後有時間常來。”
陸辰和房東兩人邊吃邊聊,錢志淨不能吃飯,只能在邊上一口一口的喝着魚湯,不過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他現在並沒有多少食慾,他剛纔的所說的那番話不過僅僅是一個玩笑而已。
飯後,錢志淨還是沒有提出讓陸辰開藥的事,陸辰也不開口,喝了會茶,歇息好了之後,他也就打算告辭離去,反正那個錢志淨的病症也不是什麼大病,估計好多的中醫大夫都能看,他也不需要去爲錢志淨來操這個心。
許世文親自送着陸辰出門,同時,吩咐司機送陸辰離開,當許世文重新回到客廳之後,看着坐在沙發上的錢志淨笑道:“志淨啊,看來你是信不過陸醫生?”
“你知不知道,他只不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學生而已,他又能有多大本事。”陸辰不在場,錢志淨倒是直言不諱。
“你呀……”許世文笑了笑便不再說些什麼了,錢志淨信不過陸辰他也理解,事實上一開始若不是馮雙枝告訴了陸辰治好了那個兒童的病,他也不會相信陸辰當然有那樣的本事。
陸辰回到原先居住的地方,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現在張若蘭好像去房東家串門了不在房間裡面。
雖然陸辰今天白天已經租了房子,但是他的行李還沒搬過去,所以,他今晚還是得在這裡過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以後,陸辰收拾東西,開始搬運自己的行李,不過心裡並不是很多,一趟就可以搬完了。
而就在陸辰放完行李後,就接到了張若蘭打來的電話,說是祝賀陸辰找到新居,爲他慶祝一下。
沒多久,兩人就來到外面會和了,陸辰就打給穆晚歌,讓她也出來聚聚。不過,就在陸辰聽說她現在就在餐廳,就帶着張若蘭過去。
沒過多久,陸辰和張若蘭就來到了穆晚歌所在的餐廳。
正在餐廳裡等人的穆晚歌,聽說陸辰會帶一個女生過來。於是,當他了看到一男一女結伴走進這家餐廳的時候,她本以爲是陸辰和張若蘭,可一細看,才發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