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差不多之後,衆人空出了場地,然後讓演員們就位,開始拍攝最後一個鏡頭了,打鬥的鏡頭根本不需要在這裡拍攝,因爲打鬥之時,主要是在天上的,等處理的時候,將這仙人峰的險峻風景不時的穿插進去一些就行了。
所以在這裡主要是拍攝商倩兒在兩大高手決戰之中被殺死,男一號真情流露,大反派傷痛欲絕的情形,而展飛也算是見識到演員們的本事了,前一秒鐘還和你談笑風生,下一秒,就是痛哭流涕,傷痛欲絕,癲狂憤怒。
配上蕭瑟的音樂,更是給人一種滄桑淒涼之感,終於,最後一幕場景也拍攝完畢,接下來大家夥兒便收拾裝備,直接離開仙人峰了,上山容易下山難,下山的時候,大家夥兒都是小心翼翼的。
好在有着山民的幫助,衆人也是有驚無險的離開了仙人峰,不過來到山腳的時候,卻不僅僅是劇組的車子停在那裡了,還多了一輛車,衆人下來之後,車門被打開。
接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帶着墨鏡一身西裝看上去非常專業的黑衣保鏢,而這個時候,那個年輕人也是大步走了過來,並且道:“陳導,來博州拍電影,怎麼能不通知我一聲呢?”
聽到了這話,陳獻榮的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尷尬之色,道:“你是...”
那個年輕人聽了,道:“博州市東邊這一片。我說了算,你說我是什麼人?”
陳獻榮還真不知道這位是什麼人呢,這個時候,一個山民走到了陳獻榮的身側。並且低聲道:“東家,他們應該是鐵狼幫的人,鐵狼幫是城東最大的社團,很厲害。”
陳獻榮聽了,眉頭先是微微一皺,然後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道:“原來是鐵狼幫啊,我們劇組來這裡也僅僅是採了幾個景而已,電影主要是在京城拍攝的,所以沒有通知您。真是抱歉啊。這兩千塊錢就當是賠禮道歉吧。”
陳獻榮把那年輕人當成了鐵狼幫的小混混了。以爲對方想要敲詐點錢呢,陳獻榮雖然不滿意,不過也不想和對方衝突。所以直接拿出了三千塊錢。
不過那個年輕人聽到了陳獻榮的話,卻是直接抓過了那錢,然後直接便摔在了陳獻榮的臉上個,接着那年輕人便開口道:“你打發叫花子呢?我手下小弟收一次租子都不止三千塊錢。”
陳獻榮聽了,也是氣的臉色發白,展飛也是上前一步,準備動手了,鄭雪晴見了,急忙拉住了展飛,道:“別衝動。讓陳導演處理,不然會有大麻煩的。”
聽到了鄭雪晴的話,展飛頓了一下,沒再前進,而陳獻榮此刻雖然氣的不行,不過他年紀大了,也經歷過不少事情了,處事還是比較圓滑的,隨即陳獻榮便道:“那你想怎麼樣?”
那年輕人聽了,目光一掃,在鄭雪晴和商倩兒兩人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後便道:“看在美女的面子上,剛纔那事兒就不和你計較了,我一哥們兒,博州杏花區區長的兒子謝東輝今天過生日,讓這幾位大明星過去一起喝兩杯怎麼樣?”
聽到了這年輕人的話,陳獻榮也是意識到對方不簡單了,和一個小區區長的兒子是哥們兒,想來對方在這個所謂的鐵狼幫身份地位也不低。
別看陳獻榮是個副導演,帶領着幾個演員,名氣不小,很多人見了都非常崇拜的要簽名,論起社會地位,演員們和這些官二代還真的沒法比。
在古代,戲子是下九流,而官員是上九流,兩者的社會地位是天差地別,到如今,雖然戲子的地位提升了很多,不過和當官之人,依然沒得比。
像是他們這種小有名氣的導演、演員之流,對上這個黑二代以及他口中的官二代,也只能服軟,臉上露出了一絲強笑之色,陳獻榮道:“既然是謝大少過生日,那我們怎麼能不給面子呢?走吧,大家夥兒一起去給謝大少過生日。”
陳獻榮雖然得服軟,但是卻不可能光讓鄭雪晴和商倩兒去給謝東輝過生日,就算過去,也是大家一起過去,而那年輕人聽到了陳獻榮的話,也是道:“好,那就走吧。”
這年輕人,乃是鐵狼幫幫助鐵雄的兒子鐵刀,這次謝東輝過生日,就在鐵狼幫的一個豪華包間裡面過,不過那些普通女人,謝東輝也是玩膩了。
而正好,鐵刀聽說,有個劇組到仙人峰採景,而且還沒有提前和鐵狼幫打招呼,交保護費,鐵刀也是立刻帶人過來了,鐵狼幫就在杏花區混,他鐵刀必須把謝東輝給哄高興了。
不然的話,鐵狼幫就有麻煩,將來被取代也不是不可能,謝東輝玩那些普通女人玩膩了,他就想辦法給弄幾個明星過去。
當然了,多去幾個人對於鐵刀來講也沒有任何的影響,只要去了那地方,接下來事情如何進展,就完全由鐵刀來決定了,這些人根本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隨即,一行人也是上車出發了,而開車在前面帶路,車子剛剛離開仙人峰山腳,就有好幾輛車跟在了陳獻榮等一行人的車後面,放置陳獻榮等人逃跑,而此刻,商倩兒和鄭雪晴坐在一輛車上,鄭雪晴的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擔心。
二嬸很厲害,她知道,但是在博州市卻沒有人知道,而且對方又是心狠手辣的社團人員,這次恐怕有麻煩了,雖然劇組的人都要去給那個謝大少慶祝生日,不過鄭雪晴和商倩兒都能猜到,對方的目的,恐怕主要就是她們兩個了。
此刻兩人還穿着拍戲時候的衣服,身上的妝也沒有完全卸掉,隨即鄭雪晴便有些擔心道:“倩兒姐,我們怎麼辦啊?”
聽到了鄭雪晴的話,商倩兒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悲哀之色,道:“算了吧,只能聽天由命了,這種人,我們鬥不過,就當是被豬拱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