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有了女朋友忘了嬸嬸了是不是?這一去去了老半天!怎麼樣?有沒有跟那郭家的閨女對眼?怎麼也不帶來跟嬸嬸見個面?”包廂裡一位年女子見鄭良纔回來,取笑道。
“見什麼見,他這是一頭熱。人家郭和風的女兒看不他,也這小子非要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爲這事我們可沒少惱火。這不,肯定又是討了個沒趣。”另外一位眉宇間與鄭良纔有些相似的女子沒好氣道。
“呵呵,年輕人的事情,讓他們年輕人去解決好了,你們啊不要瞎參合了。”一位相貌威嚴的年男子說道,說着年男子朝鄭良才身後看了一眼,倒是暗暗有些意外。
這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江南省的高官兼公安廳廳長鄭子傑。
他雖然不喜歡有人來打攪自己家庭聚餐,但既然侄子去了郭和風的包廂,按理而言郭和風知道他在這裡,怎麼也會跟來敬杯酒,結果竟然沒來,這自然讓鄭子傑感覺有些意外。
“呵呵,話是這麼說沒錯。但爲人父母的,總想兒女找個合適的對象。”鄭良才的嬸嬸說道。
“那倒是,郭和風夫婦倒還是很喜歡良才的,也跟我提過好幾次兩人的事情,不過他女兒卻不喜歡良才,這也勉強不來。再說了,我們家良才哪裡他們女兒差了,既然不喜歡那算了唄,可這小子還非要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也不嫌丟我們鄭家的臉。”鄭良才的母親說道。
“什麼臉不臉的,這種想法不對,感情的事情,還是不能牽扯到功利心的東西。”鄭子傑打斷道。
說着鄭子傑又朝包廂的門看了一眼,心裡感覺怪怪的。
“還說少牽扯什麼功利心,那你還一個勁朝門口瞄什麼瞄?”鄭子傑的妻子取笑道。
“咳咳,這不一樣,而且我也只是覺得怪,其實倒是不希望郭和風來打攪我們家庭聚餐的。”鄭子傑見妻子道破他的心思,老臉不禁一紅道。
“我去的時候,郭叔叔跟我提了,等會要來給叔叔和嬸嬸敬酒,不過他們那邊如今發生了一些事情,肯定要耽擱一些時間。”鄭良才解釋道,臉露出怪異的表情。
“哦,看你的樣子,這事情不尋常啊!”鄭子傑可是刑警出身的,這眼力可不是一般人能,立馬察覺到了侄子表情不正常,眉頭不禁微微一皺,頗有些驚訝意外道。
“何止是不尋常啊,簡直是太不尋常了。”鄭良纔回道。
“是嗎?說來聽聽看。”女人總是八卦,見鄭良才這麼說,他母親和嬸嬸立馬一臉好地追問道。
鄭良才斟酌了一下,便把連慧侄子在泰國被本地地頭蛇給抓起來,郭和風和自己都沒辦法解決,結果葛東旭打了電話,然後巴查將軍親自出動的事情說了一遍。
“竟然這麼厲害!”包廂裡的人聽了都一臉的震驚,只有鄭子傑聽完之後,一臉嚴肅地問道:“那年輕人是不是姓葛?”
“是的。叔叔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認識他?”鄭良才大吃一驚,脫口問道。
“何止認識啊,你爺爺前些年出了車禍,要不是他出手相救,早不在人世了。”鄭子傑回道。
“啊!當年那車禍有那麼厲害嗎?爺爺不是隻受了點驚嚇嗎?”包廂裡的人聞言全都一臉意外和震驚。
當年大巴車出車禍,數十人危在旦夕,葛東旭出手相救這件事情是保密的,再加葛東旭出手後,老人家當天也痊癒了,事後鄭良纔等人也只知道老人家乘坐的車子出了車禍,但老人家卻沒事情,並不知道那次車禍非常嚴重,是葛東旭出了手人們才化險爲夷,老人家也才能第一時間康復了。
鄭子傑也是因爲鄭良纔剛才已經知道了葛東旭能量很大,這才透露了當年的事情,實際,這件事也壓在他心頭很多年了,早想拿出來跟家人說,也好讓家人記住這個天大的恩情。
“對了,良才,剛纔你沒得罪他吧?”見衆人一臉意外和震驚,鄭子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臉色大變道。
“沒有,沒有。不過因爲他的表兄是郭小玉的男朋友,剛,剛纔對他表兄態度稍微差了那麼點意思。”鄭良才見叔叔突然變了臉色,不禁嚇了一跳,連忙搖頭道。
“差了一點意思,那是什麼意思?”鄭子傑聞言臉色立馬無嚴肅起來,厲聲問道。
鄭良才見他叔叔表情突然變得這麼嚴肅,不禁嚇得額頭都冒了冷汗了,連忙道:“叔叔,真沒什麼,是態度不大友好,但絕對沒起衝突,沒起衝突。”
“那好!”鄭子傑聞言鬆了一口氣,然後很快又一臉嚴肅道:“既然郭小玉的男朋友是葛先生的表兄,你以後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了。”
“我知道了叔叔,我現在已經死心了。”鄭良纔回道。
“嗯。”鄭子傑點點頭,然後問道:“他們在哪個包廂?你帶我去一趟,我去給葛先生敬下酒。”
“老鄭,這位葛先生除了救過爸的命,是不是還有什麼大來頭啊,竟然連泰國那邊軍方重要人物都能驚動?”見身爲高官的丈夫要親自去給一位小年輕敬酒,鄭子傑的妻子忍不住好地問道。
“何止大啊!”鄭子傑聞言想起了葛東旭那恐怖的超能力,還有前些年老首長來臨州市時,當時還在讀書的葛東旭親自作陪的事情,不由得感慨了一句,然後臉色一正,沉聲道:“你們知道這點行了,至於具體什麼來頭不是你們應該知道的。還有有關他的事情,也不要去傳,知道不知道?”
鄭子傑什麼身份,什麼性子,身爲他的家人又哪會不清楚,見鄭子傑都要這麼嚴肅交代,包廂裡的人都心頭大驚,紛紛一臉嚴肅地點頭。
“行了,良才,你帶我去吧。”鄭子傑見家人領會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再叮囑,自己拿了酒杯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