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諸國紛擾,國門動盪,其他國家虎視眈眈,民不聊生,新秩序建立,太祖逝世二十年,局勢混亂,第二位君主剛剛登基,有諸國藉此越界而來。
粵省走出的一位中尉禁軍,駐紮在祖國的最南端的邊關,當時侵擾國門邊關乃是越國,那時的越國有上將孟達,國內經過動盪,人才凋零,能夠領兵打仗的上將,無一不是卸甲歸田。
亦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導致年老體衰,已經沒有能力在領兵出征,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終究是有老將願意披甲出征,然而卻在那年隕落,一代將星落下帷幕。
舉國悲痛,然無人敢沉浸其中,越國的上將率軍而領,印國趁虛而入,導致腹背受敵,老將名爲孫越,其子孫禹,當年在西野服役,任某禁軍的團級指揮官,其父犧牲以後,要求代父出征。
帝都內院以及登基的第二任君主同意,其以代父出征,大破越國孟達上將的牢籠,其勢如破竹,一路下去無人是其對手,原來,孫禹祖上乃是諸子百家孫家的傳人,屬於千年世家。
真正的軍武世家,自小受家中長輩親口傳承,精通排兵佈陣之法,親率鐵騎三千,踏過越國,平定一方戰亂,因此受到君主重視,特此命令其登臨將級,統領十萬大軍,在後方跟印國一戰。
終究是平定印國逼近邊關事件,國門以此平定,爲此重新讓其鎮守邊關,十年歲月,終究是踏足上將級別,這十年歲月裡面,各種大小戰鬥上百次,是真正的一代軍神,成爲這種人物,受舉國尊敬。
經歷新君主登基兩次,在這任君主上任前夕,這位九州總督最終隕落,倒在廣市番越區的家中,那時候,舉國同悲,這件事情引發禁軍軍心不穩,可見這位九州總督,在禁軍當中,有多高的威信。
如今時間推移,第三任總督上任,重新再現第二任總督的風采,而陳磊前往第二任總督家中,這也是對於前輩的尊敬,亦是對過去的懷念,其中包含的意義非凡。
廣元小區。
A區八棟。
5樓8051室。
這個地方就是如今孫家居住的地方,孫禹老將軍將家搬回故土,卻因爲發展,後代子孫重新將家搬到城裡面,就是現在的這個地方,經過一番打探以後,陳磊才得知這個地方。
要知道孫禹老將軍雖然逝世,可他的所有檔案全部處在保密狀態,根本不會向任何人公佈這類消息,恐怕連他們家裡人知道老人功績的都非常少,畢竟過去了將近三十年時間。
一切都已經逐漸消失在歷史長河當中,不被任何人所記起來,可能在孫禹老將軍的後人中有人知道,但是這位老將軍並沒有讓自己的子孫再次參軍,只因老將軍的兒子,陣亡兩位。
現在只剩下兩位,一男一女,是非常珍貴的血脈,只是當時兩個孩子非常年幼,只有十五六歲,沒有任何機會目睹其父英姿,老將軍便隕落,這是非常遺憾的事情,他們知道父親的身份,只是不會向外人說起來。
“徐國慶,上去敲門。”兩位年輕人出現,其中一位穿着軍綠色的禁軍服裝,身姿挺拔,透露出一股銳氣。
“鐺鐺鐺————”
急促的聲音自門外響起來,隨後房間裡面傳來跑步聲,有人在貓眼那裡看了一下然後從門裡面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哦,我們找孫瑾先生。”站在徐國慶身後的陳磊,開口。
孫瑾正是孫禹老將軍的子嗣,如今剩下的唯一男孩,於整個華國禁軍有着特殊的地位,九州總督的門生遍地,他們的生活肯定是有人暗中照顧,內院也親自下達過命令,孫禹老將軍的子嗣,必須有人暗中保護。
軍機處有職能部門是負責這件事情,聽到門外的回答時,門裡面的聲音再次傳來:“你等一下,我去問一下我爸。”
門裡面的聲音是個女孩,說話的聲音透露出一股小心謹慎,似乎這個家庭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見此,陳磊道:“向孫瑾先生轉達,帝都來人,前來探訪孫禹先生的家。”
這讓裡面的孫悅有點丈二摸不着頭腦,帝都的來人,拜訪孫禹,這個名字好熟悉,不知道從哪裡聽說過,當然也沒怎麼放在心上,跑到廚房裡面,向正在做飯的父親報告這件事情。
“咔嚓————”
後來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被打開,一道身影出現,那模樣,跟陳磊從照片上看到的第二任總督,幾乎一模一樣,此人長相剛毅,棱角分明,眼神彷彿會說話一般。
“兩位請進。”此人正在孫瑾,他的眸光落在徐國慶身上,臉上露出一絲熾熱。
他還記得父親曾經身上的那套衣服,至今都留下老家的祖宅,那裡現在已經有特殊的禁軍駐守,一般人根本沒有機會靠近,對於父親的地位,帝都沒有人會否定。
“敬禮!”陳磊突然,道。
“啪!”
站在那裡的徐國慶和陳磊,立刻立正,向着孫瑾敬禮,眼神剛毅,充滿着濃郁的複雜神色,這是對於這位總督的子嗣的問候,老人已經逝世二十多年,爲其留下的財富也不多,算是國家對他們有所虧欠。
“您請進!”孫瑾,道。
“進去。”陳磊說話,徐國慶急忙跟進去。
孫瑾的女兒孫悅盯着眼前的一幕,有點迷茫,好像她的父親沒有參軍過,只有家裡那些素未謀面,已經被評爲烈士的叔叔伯伯,不過那已經逝世三十多年了,總之孫悅知道,自己的家庭滿門忠烈。
踏入客廳裡面,陳磊便看到那張照片,臉龐祥和慈愛的老人面帶微笑,根本看不出來,他曾經戎馬一生,爲祖國的邊關以及國門安全奉獻一生,可謂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繼往開來,乃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九州總督。
“徐國慶,過來。”陳磊一個人走到這張照片面前,將徐國慶叫過來。
他是上任九州總督,是開創和平盛世的人,應該是受到尊敬的存在,任何人都要對其致以崇高的敬意,徐國慶自然是明白其中的意思,總督在這個時候的語氣是嚴厲,他能從語氣中讀出來些什麼。
“向他彙報你的番號!”陳磊淡淡道。
“原華國帝都南野戰區帝都分區四十五路禁軍第三十七團第二十四連上士班長!
現任帝都內院三號警衛人員!”徐國慶敬禮,凝重的道出自己的番號和級別。
在這一刻,孫悅這個大學生下意識的挺直後背,聽自己的父親說,這張照片是她的爺爺,只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父母向爺爺上過香,她在姑姑身上盯着老人的照片,露出一絲哀傷,那是傷痛徹心扉。
“前輩,您的功績,後繼有人,繼往開來!
於國家危難之際,您承父遺志,率軍禦敵千里之外!
庇護邊關國門,一生傳奇,統領千萬禁軍的風姿,天下第一!
此乃是國士無雙,吾等佩服,今日,我代後來的八百萬禁軍而來,向您致敬!”
說完這些話語的時候,陳磊深深的鞠躬,身後的徐國慶亦是沉重的彎腰,這個時候,他已經知道,這張照片上的人就是孫禹老將軍,他們在軍史上面讀過老將軍燦爛的一生,那是他們最尊敬的人之一。
作爲禁軍必須有信仰,軍神是他們活着的信仰,太祖,孫禹到如今的陳磊,都是他們最高的信仰,那是統御他們的最高指揮官,亦是他們內心的神,能夠到那個位置的人,都是對國家有巨大貢獻的,甚至是改變了國家歷史命運的存在。
孫禹總督的價值就這裡體現的淋漓盡致,這個時候,陳磊身後的孫瑾哭了,他記得父親離世的時候,他哭過,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如今再次落淚,亦是爲了父親。
從話語中,他能讀出陳磊的身份,普天之下,能夠代表八百萬禁軍的存在,只有第三位總督,粵省分區的最高指揮官也不敢這麼說,這就是身份差異。
自從父親逝世以後,他就不停地告誡自己,我的父親乃是第二任總督,我的三位哥哥,死在邊關國門外,被敵人挫骨揚灰,至今沒有血脈流下,我是英雄後代,我不能流淚,不能給父親丟臉。
“父親,您看到了嗎?帝都來人了,是您的繼承者啊!
自您二十七年前,屍骨離家,葬在帝都國家革命陵園,三位哥哥被越、印兩國挫骨揚灰,只有衣冠冢立在家鄉。
您遺囑是留祠堂在粵省,給我們念想,同跟自己的孩子一齊,而您又想追隨爺爺,跟他目睹太祖風姿,奶奶忍痛,讓您離家。
奶奶說,家裡的這張照片,無人有資格給您上香,她不行,我和姐姐不行,君主亦是不行,唯有您的後繼者可以!
二十七年來,我一直在等,怕等不,自己會死,不過,還好,今天他來了,帶着後來的八百萬禁軍,繼承您的意志,庇護這個國家!”
這個時候的孫瑾哭的像個孩子,的確,父親的遺照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逢年過節,並不能給老人家上香,最後的孝心都沒能力敬,這讓他內心的愧疚,無與倫比,不足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