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無敵遮天大魔手!老祖竟是修煉到了此等程度,真是……恐怖如斯啊!”
“嘎嘎嘎……那小雜碎剛纔還嘚瑟得很,現在看她那一動不動的呆逼模樣,一定是被老祖的超級無敵遮天大魔手給嚇傻了,啊嘎嘎嘎……真是笑死爺了。”
“嘖嘖嘖,超級無敵遮天大魔手啊!傳說中的魔門無敵至尊神通,想不到至尊竟是已經修煉到了此等程度,可謂是震懾亙古,同境界無敵了,我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個小雜碎被拍成灰的畫面,真是……美妙啊!”
“啊嘎嘎嘎……不錯,不錯,我也已經看到了那小雜碎被拍成飛灰的畫面,真是美不勝收啊,我無法想象這世間還有如此美妙的風景,還沒有親眼目睹,我竟是已經情難自禁了,若是待會……”
“莫要等待會了,那小雜碎註定會被老祖一巴掌拍成灰,來,來,來,美景將現,此時不飲一壺酒更待何時?”
“妙,妙,妙,還是兄弟你有品味啊,此等人生之大快意,確實當浮一大白,來,來,都取出酒來。”
觀及陰鴉魔主的師尊施展出來的神通,一衆魔門修士都振奮了。
無論是像黑天魔主那樣的元嬰期大能,魔門之中的魔主,還是金丹境大高手和築基期小高手,如今都覺得心中暢快得很。
當超級無敵遮天大魔手修煉至極致,修成之人便無敵天下,同境無敵,世間再難覓得一敵手。
如今陰鴉魔主的師尊直接施展了這門絕世大神通,而對方只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雜碎而已,結局早已經註定了,那個小雜碎只有化成灰的命。
被之前小丫頭氣到了的一衆魔門修士,沒有理由不心情舒暢,沒有理由不拿出酒來暢飲一番。
就如他們說的那樣,美景即將顯現在他們眼前,若是不喝些酒,就太糟蹋美景了。
而那些妖族修士也都詫異得很,尤其是和陰鴉魔主的師尊並肩而立的那隻禿鷲,他們雖然在和以陰鴉魔主的師尊爲首的魔門修士合作,但如今一個陰鴉魔主就已經穩穩壓制得住他們,後面是否能夠正常合作,還真就充滿了變數,畢竟魔門修士實在是太過於善變!
“找死!”
一聲冷哼,但這道聲音奶聲奶氣。
一道潔白虛空大手印瞬間凝聚而出,瞬息之間衝向陰鴉魔主的師尊施展出來的超級無敵遮天大魔手。
潔白的虛空大手印不是靈兒施展出來的,而是林沫沫隨手打出的一擊。
有人叫囂着殺自己的妹妹,林沫沫身爲姐姐,自然不會在一旁看戲,哪怕對方無法傷及靈兒,但作爲姐姐的責任還是要盡到的,況且靈兒那個小丫頭現在意興闌珊的模樣,顯然嫌棄出手的話會髒了小手。
“砰!”
漆黑的骷髏大手和潔白的虛空大手印撞擊在一起,卻並未發出太過猛烈的炸響,僅僅是一聲輕響而已。
漆黑的骷髏大手瞬間被拍散,潔白的虛空大手印未曾減弱分毫,徑直掠向陰鴉魔主的師尊。
“砰!”
瞬間而已,衆人還沒有回過神來,拍散了漆黑骷髏大手的潔白虛空大手印,直接就擊中了陰鴉魔主的師尊。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陰鴉魔主的師尊瞪圓了眼睛,一雙原本陰狠毒辣的眼睛,如今充滿了迷茫,在最後一刻,兩隻眼球竟是險些瞪得掉出皮包骨深深凹陷的眼眶。
除卻迷茫,陰鴉魔主的師尊在生命中的最後一刻,沒有其它的思維,因爲那道潔白的虛空大手印實在是太快太快,快到他只是剛剛感應到自己的神通被重擊,就已經被那道潔白的虛空大手印擊中了身子。
陰鴉魔主的師尊炸碎開來,綻放成一團說是血霧,其實更像墨霧的黑色花朵。
“嗯?咳……咳咳……”
“咳咳……這……咳……怎麼可能!我……我這是……這是在做夢嗎!”
“臥槽啊!她居然……咳……居然……居然反殺了老祖!她究竟是怎麼……怎麼做到的啊!”
“你們他孃的到底長沒長眼睛,是不是那個小雜碎出的手還不一定呢,倒是那個……咦……她身邊那個也是個小雜碎啊!”
“我的天啊!太恐怖了!這兩個小雜碎實在是太恐怖了,隨意擡手而已,我們都沒看清是什麼情況,只感覺一道白光閃爍而過,老祖施展出的超級無敵遮天大魔手就被打散了,老祖也被打成了一團血霧!”
“這……我們該怎麼辦啊!看那倆小雜碎的神態……我們……我們在她們眼裡,真的只是一羣螻蟻啊!她們萬一……萬一直接出手滅殺了我們,我們豈不是……都要葬身在這裡了!”
最初的時候,一衆魔門弟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看到墨色血霧綻放開來,她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纔看清了場中的局勢。
一個個都被口中的酒嗆得不輕,也都被這突然轉變的一幕嚇傻了眼,嚇破了膽。
他們並沒有去爲陰鴉魔主的師尊的死而感傷,如今的他們已經自身難保,隨時都有可能被小姐妹倆直接滅殺掉,哪裡還有心思去爲一個死人感傷!
“這……這小丫頭!”
除卻小姐妹倆,再除卻已經被打死了的陰鴉魔主的師尊,如今場中修爲最高的當屬妖族的那隻禿鷲。
如今,他已經完全想通了,自己的那個山羊兄弟必然是被這倆小丫頭給殺掉的。
只是,他現在已經沒了出手的膽子,陰鴉魔主的師尊死得太詭異,死得太悽慘,他不願爲了一個已經死去的同族兄弟,步上陰鴉魔主的師尊的後塵。
妖族雖然團結,但並不傻,不會做無謂的犧牲,畢竟妖族成員實在是太少,死一個都是天大的損失,何況是像他這樣的化神境至尊。
如今山羊至尊已經死了,他要是緊隨其後,那妖族可就直接損失兩大至尊戰力了!
“這……兩位小仙子,在下只是與他們順路,與他們並不熟!”
禿鷲思慮很久,最終硬着頭皮陪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