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從前面警車上下來一個怒氣衝衝的俏麗身影。
她留着齊耳短髮,俊美的臉蛋上印着一雙劍眉,再加上一身警服,有種英姿颯爽的魅力。
這種女人很少見,就像熒屏上的林青霞,萬里挑一。
氣呼呼的來到凌飛的車前,她看都沒看一眼,就直接一腳狠狠踹在車門上。
“給老孃下來!”
“我靠!”
凌飛眼珠子瞪得老大,不就是追了一下尾嗎?而且還是剛起步,又沒多大損傷,大不了我賠你就是了,你下來就踹我的車,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這麼蠻不講理吧?
“雨蕁,你在車上等我。”
凌飛跟她打聲招呼,也不甘示弱的下車。
“叫什麼叫?你這個瘋女人?大姨媽來了?火氣那麼重?”
美女警察本來就是火爆的脾氣,凌飛要是說軟話,估計也沒什麼大事,偏偏凌飛是不願意說軟話,毫不留情的給她懟回去。
“你……你敢罵我?”
“罵你?我不打你已經算是對你好了!”
說完,凌飛還鄙夷的衝她豎了一箇中指。
這一下,可算是闖着禍了,直接把美女警察給激怒了。
“好你個臭小子,你活膩歪了!看老孃不撕爛你的嘴!讓你長長記性。”
美女警察擡腿一腳,就想給凌飛來一招斷子絕孫腿!
還好凌飛現在有真氣護體,反應能力也加快了不少,在她剛剛擡腿的時候,他就猛然夾住對方的腳脖子。
“哇塞!居然是粉紅色的唉!”
凌飛的眼睛都看直了。
美女穿的是那種及膝裙,裡面穿的是黑色褲襪。但是在這個天氣不算冷的時候,褲襪都是很薄的,所以凌飛一眼就能感受到福利那滿滿的誘惑。
美女警察氣的破口大罵:
“粉你奶奶個頭!快給我放開!”
“這是你打我,暴力執法的證據,我要是放開了,那多便宜你?”
說着,凌飛還伸手在美女的小腿肚子上捏兩下,隔着褲襪,不是一般的順滑。
“我去你大爺!”
美女警察擡手就是一巴掌,可凌飛要是這麼容易被她打中,那也未免太沒面子了。
於是乎,他擡手一把抓住對方嫩白的小手脖子。而且這貨還賤兮兮的在人家的手指頭上嗅了一下。
“哎呦,不錯呦,居然還用了大寶。這手保養的可真漂亮,要是拿來...嘿嘿。”
“你去死!”
美女警察氣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直接伸兩個手指頭,要去插凌飛的眼珠子。
“哎呦我去。這麼狠毒?”
凌飛這下子可不敢繼續玩了,胳膊一甩,把美女警察的身子轉了個圈,然後衝着那挺翹的俏臀,啪的一巴掌,直接把她整個人打趴到旁邊的貨車車廂上,漂亮的小臉蛋,狠狠的貼在貨車鐵皮廂上。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美女警察憤怒的衝過來,卻被她剛剛跑過來的同事死死攔住。
“蘭姐息怒,蘭姐息怒,這裡人多,千萬別被人抓了把柄。”
被同事這麼一勸,蘭姐似乎是有些冷靜,她左右看了看,不少車主都在找手機準備錄視頻,便冷哼一聲,不再動手。
“去,把他給我帶到局子裡去。”
“好,我馬上把他帶回交通局。”
“錯!是警察局!”
“爲...爲啥?”
蘭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調戲女警,能不能帶去警察局?”
“汗...。”
“哼!”
言罷,蘭姐氣呼呼的離開,留下那個小警察在原地苦笑。
“你這人,倒也是。幹嘛要調戲她?這次你可惹大禍了。”
凌飛翻了翻白眼。
“誰讓她那麼橫?我就算是追尾了,道歉賠償就是了,她二話不說,下來就踹我的車,還要打我,我不調戲她調戲誰?”
小警察無奈的搖了搖頭。
“算了,就當今天是你倒黴。你啊!是不知道蘭姐的厲害,這次,可有你受的了。走吧。”
小警察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把凌飛和楚雨蕁請到警車上,然後派人把奧迪開走。
本來就是小刮擦,換做一般人,估計早沒事了。現在撞上了交警,媽蛋,八成要出點血了。
一想到這裡,凌飛的心裡就有些肉疼。
坐在警車上的時候,凌飛就忍不住問道:
“警察同志,那個女警察怎麼那麼暴躁?完全不像是個警察,倒...倒像是個土匪。”
小警察苦笑一聲。
“你看出來了啊?”
“她還真是土匪啊?”
“那倒不是,不過她老爸可是咱們上江市的警察局長,她本身人也不壞,嫉惡如仇。但是偏偏脾氣暴躁,所以經常惹禍。這兩天剛被下放到我們交警隊來鍛鍊,心情正不好呢,你說你偏偏要惹她,你這不是找死嗎?”
凌飛心頭忍不住泛起些波瀾,他原以爲對方只是個小警察,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大的來頭,這下子估計有點慘了。
“那我現在還有機會求她原諒不?”
小警察沒說話,只是遞給他一個安息吧的眼神。
到了警局,小警察讓楚雨蕁在大廳等候,把凌飛帶到了一個審訊室。
一看那鐵柵欄,凌飛的臉頓時就黑了。
“喂,我只是追個尾而已,你用不着那麼認真吧?”
蘭姐一挺胸,冷笑道:
“你犯的事可不止追尾!”
凌飛看那大山高聳入雲,忍不住嚥了兩口唾沫。
“看什麼看?眼珠子不想要了?過去坐好。”
伴隨着一聲怒叱,凌飛方纔不情不願的收回眼神,但是卻不着痕跡的在對方的工作銘牌上掃了一眼。
鐵心蘭!
他暗自唸了一聲,走到座位上,卻被咔的一聲鎖住了雙手。
“喂...怎麼還拷上了?”
“閉嘴,再囉嗦把你嘴巴用膠帶粘上。”
鐵心蘭狠狠瞪了凌飛一眼,冷聲道:
“姓名。”
“鐵心蘭。”
“你信不信我把你舌頭挖出來?”
“好吧,我叫凌飛。”
“性別?”
“帶把的。”
“年齡?”
“二十三。”
“職業?”
“醫生。”
“醫生?”
鐵心蘭有些錯愕,擡頭看了凌飛一眼,旋即又低頭,用圓珠筆在紙上沙沙寫了一些東西。很快,她寫完,拿起來瞥了凌飛一眼,道:
“凌飛,男,二十三歲,醫生。於今日中午十二點四十八分,在xx路追尾警車,同時還對女警察出言侮辱,動手動腳,構成猥褻。根據...。”
“等一下!”
凌飛立即打斷鐵心蘭的話。
“你說什麼玩意?構成猥褻?我靠,你這是直接給我安插莫須有的罪名啊!我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