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洪家,原來如此,楊帆終於明白了,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今天晚上,他們先是襲擊了基地,然後半路伏擊趕過去增援的冷鋒他們一行人,洪家這麼做目的很明顯,目標還是楊帆。
“看來,你很守信用,反正是交易,我也不用說謝謝了。”楊帆沒怎麼客氣。
“好吧,事情幫你辦了,從此之後,我們之間兩清。”今天晚上,楊帆擊敗了洪家最厲害的洪德仁,再次印證了無極對楊帆的判斷,這個小子實在是恐怖,尤其是噬魂,他也沒有把握能夠勝的了這小子一招半式,和這樣的人作對,是愚蠢的,最起碼不能是敵人。
“不對吧,當初說的是,幫我殺了洪家家主,洪家家主死了嗎?”
無極在心裡嘆了一聲,遇到了這個小子,倒了大黴,像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洪家家主洪德昌只是受傷了,可是現在已經打草驚蛇,想要殺了洪德昌你覺的可能嗎?除非無極精銳盡出,和洪家拼個你死我活,畢其功於一役。可是這麼做,無極圖什麼?再者說了,我和洪家沒有深仇大恨,犯不着這麼做。所以,楊帆你別爲難我,我已經派人去過了,沒有完成任務,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這是我們交易的一部分,現在洪家家主沒死,你想撤出那是不可能的。”楊帆死咬着不鬆口。
在心裡嘆了口氣的無極妥協了:“楊帆,你聽好了,我會讓那個屬下繼續留在新加坡,配合你的行動,我知道你早晚會殺回去的,這是我唯一所能做的,你要是不同意,非要讓我派人殺了洪家家主,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不會這麼做。”
狗急跳牆,何況無極這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儈子手,收放自如的道理,楊帆還是懂的,不能將這個老頭逼的太緊了:“好吧,將你屬下的殺手留在新加坡,隨我差遣,直到洪家家主死了爲止。”無極說的沒錯,楊帆已經想好了,他會從新殺回新加坡,蕩平洪家。
“合作愉快,辦完了這件事,我們之間兩清了。”
“別啊,說不定以後我請你殺人呢,我可出得起錢。”
“免了,你的生意我不接,再者說了,這個世界上有你殺不了的人嗎?”無極說完了,電話掛的比兔子還快。
“我去!”聽着電話那邊沒聲音了,楊帆不由的脫口而出。
……
日升月落,時間過得很快,這一個星期以來,楊帆一直在養傷,平日裡除了照看三株重要的百葉草之外,就是修煉《天書九卷》。
生活上的一應諸事,都由小夢和小南負責,楊帆不用操心,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而兩個小丫頭,似乎對伺候楊帆樂此不彼,恨不得不讓楊帆動一下,用勺子把飯給楊帆喂近嘴裡。
每天抽出點時間,楊帆會教他們兩人,簡單的心法和招式。
練武一途,最忌速成和半途而廢,沒有日積月累的練習,勤學苦練,再好的天賦也只能是鏡中花水中月。
好在兩人很認真,嚴師出高徒,楊帆對他們嚴厲,嚴格要求。
基地從新開始建設,上次洪家的人,只是襲擊了基地,傷了很多人,並沒有破壞已經建好的建築物。
山雞和楚青的傷不重,已經好了,兩人輪流盯着工地那邊。
楊帆已經告訴過他們,不要急於求成,那沒有任何意義,慢工出細活,楊帆等得起。
冷鋒有另外的任務,他在三天之前,已經去了新加坡,帶着暗夜軍團最精銳的偵查小隊,先期在新加坡收集洪家的所有資料,爲楊規範傷好之後,去新加坡做準備。
楊帆的傷,再要個四五天,可以恢復到九成了。
這天中午,楊帆呆在別墅裡,修煉完了《天書九卷》給遠在新加坡的冷鋒打了個電話:“那邊調查的如何?”
“已經差不多了,有陸先生協助,一切進展很順利。”冷鋒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他經驗豐富,這點事對他來說不算什麼。而且還有陸劍雄的協助,冷鋒這幾天收穫良多,洪家的一切,都調查到清清楚楚。
“那就好,不過你要特別注意,要保密,要秘密的暗中進行,不能讓洪家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新加坡是洪家的大本營,切不可大意。”
“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另外。”楊帆繼續開口:“陸劍雄那邊,你也要注意,上次陸叔叔幫我拿下千氏國際集團的事情,恐怕洪家也知道了,洪家早晚會遷怒於陸叔叔,如果洪家敢對陸叔叔動手,你一個都不要放過,要派人一天二十四小時保護他。”
“我知道了。”冷鋒還是一如既往的話不多,有事說事。
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楊帆掛了電話。
楊帆看了看時間,剛吃午飯沒多久,才下午一點鐘,楊帆讓人備車,去了總統府。
納瓦爾每天都很忙,小小島國,也有數不清的事情等着他去做,說是日理萬機,也一點不爲過。
楊帆似乎是龍巡島一百多萬人中,最特殊的一個,他進入總統府,不用進行任何檢查,也無須通報,門口的龍巡島安全局的特工,直接將他帶到了總統辦公室。
看到楊帆進來,納瓦爾起身歡迎:“用中國的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楊帆,你此來必有事。”
楊帆給了他一個帶着神秘微笑的表情:“總統先生,你這中文水平,是越來越好了。”
坐在那邊的沙發上,楊帆上次來過,這次還是老規矩,依然是楊帆喜歡的茶。
楊帆也不客氣,端起面前桌子上的茶,聞了聞喝了一口。
“馬丁斯的餘孽,應該全部清除乾淨了吧?”沒想到怎麼開口,楊帆採用了迂迴的方式。
“差不多已經清除乾淨了,不過馬丁斯和洪家有很深的淵源,想要徹底清除馬丁斯的餘孽,還做不到。”
楊帆將喝了一口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總統先生,不瞞你說,我正爲此事而來。”
納瓦爾大喜:“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