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放開了大塊頭男人,轉身抓着徐嬌的胳膊:“你男友把你借我一晚上了,美女,走吧,一起吃頓飯,吃了飯去酒店。”楊帆拉着徐嬌向那邊桌子走去。
“親愛的,你怎麼能這樣?”徐嬌焦急的掙扎了一下,扯着嗓子喊了一聲。
從桌子上爬起來的大塊頭男人,動了動手臂這才恢復過來,好大的力氣,他竟然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眼看着徐嬌被帶走了,剛剛恢復過來的大塊頭男人,還是不服輸,剛纔被這小子偷襲,沒準備好,答應這小子,不過是緩兵之計而已。
重整旗鼓,那男人衝了過來:“小子,剛纔是我大意,放開我的女人。”
楊帆沒動,斜瞥了一眼大塊頭男人:“你還想怎麼着?”
“老子殺了你。”大塊頭男人抓起一把椅子,向楊帆砸去,大庭廣衆之下,被這麼羞辱,簡直是男人的奇恥大辱,二十多年,拿了無數健美冠軍的他,還從來沒這麼屈辱狼狽過。
瞬間而起的楊帆,反應不是一般的迅速,一腳踢飛了砸來的椅子,凌空又是一腳,大塊頭男人飛出五米,撞在對面的桌子上。
這一回勉強能爬起來,不過,不敢再有過激的行動了,這小子不是納蘭康這窩囊廢,大塊頭男人很肯定,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楊帆從新坐在椅子上,一把將徐嬌拉過去,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摟着腰,另一隻手,順着那蠻誘人的大腿,緩緩而上:“你你男友不要你了,跟着我吧,你所要的一切我都有。”
徐嬌徹底嚇蒙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男友:“你,親愛的,別丟下我。”
大塊頭男人,無奈的低頭:“我……”大塊頭男人慾言又止。
“你,你混蛋,你不能丟下我。”徐嬌再喊一聲。
“我先走了。”面色冷峻的大塊頭男人,拿着自己的衣服,轉身離開了,毫不拖泥帶水。
楊帆從椅子上站起來,放開了徐嬌:“看吧,這就是你找的男人,一個爲了自己,隨隨便便拋棄你的人;當然你要覺得,這就是你想要的而生活,就當我什麼都沒說。”說完的楊帆轉身而去:“走吧,換個地方,實在沒胃口在這裡吃飯了。”
三人“愉快”的跟了上去,納蘭惠和餐廳的老闆說了幾句,最後一個離開。
餐廳外,納蘭康變了個人似的,圍着楊帆轉來轉去:“哥們,你年齡不大,這麼厲害,師傅是誰?在哪學的功夫?有沒有內功啊?”一開口,納蘭康就是一連串的問題。
“別這麼沒大沒小的,他是你姐夫。”納蘭惠直接來了一句。
啊?
納蘭康懵了,唐子晴也是一臉無語的看着這個閨蜜,這話竟然說的臉紅氣不喘,她服了。
“啥?姐夫?”納蘭康抓抓後腦勺,無言以對。
“未來的。”納蘭惠又補充了一句。
“嚇我一跳姐,不過,這年齡有點小啊,還沒我大。”
納蘭惠一聽就不樂意了:“年齡大有屁用,中看不中用,說的就是你這種,不僅時常惹事,還處處幼稚,年齡小的,就不能成熟穩重,勇猛無敵了?”
“姐,你情人眼裡出西施,但你也不能這麼貶低你弟弟我啊!”納蘭康無語凝噎,這都什麼事你說,被外人說還就罷了,竟然自己的親姐姐也這麼說。
“康康,你姐這是典型的有了老公忘了娘,何況你這弟弟。”唐子晴插了一句。
“還真是。”找到了同盟的納蘭康趕緊附和這話。
一直沒說話的楊帆,看着三人聊得不亦樂乎,忍不住道:“喂喂喂,我這當事人還沒發話呢,就這麼掙來爭去的。”
“你放心,百分之百將你拿下。”納蘭惠豪氣干雲的摟着楊帆的肩膀。
一轉臉看到了那納蘭惠鼓鼓的胸前,頓時想好的話也被連着唾沫嚥了下去:“你試試。”
“試試就試試,怕你啊,肯定將你弄上、牀……”
唐子晴直接在納蘭惠豐滿的屁、股上來了一巴掌:“別騷了,能不能注意下影響,一個女孩子家,不知道矜持是什麼嗎?”
“矜持是什麼?貌似被我吃了。”納蘭惠也不在意。
唐子晴翻了個白眼,無語望天,這麼多年她也習慣了。
四人又找了家餐廳,時間還早,吃了飯從餐廳裡出來才八點鐘。
“什麼時候去陸家?”這是楊帆最關心的問題。
“別急,九點鐘纔過去呢,衣服都給你準備好了,換上吧。”到了車旁,納蘭惠拿出一身西裝遞給楊帆:“專門爲你定做的,去車上換了。”
唐子晴看到這衣服就覺得納蘭惠這女人瘋了,這套衣服可花了兩萬,一個半月的工資就這麼沒有了,她竟然毫不心疼,眼睛都不眨一下。
去那種場合,穿一身正式的衣服,這是城裡人的標配,楊帆沒說什麼,關上車門坐了進去;五分鐘之後,從車裡出來,變了一個人似的,讓納蘭惠兩眼放光:“哇,真是太完美了,超級帥。”
“姐,雖然說挺不錯的,但也沒那麼誇張吧。”納蘭康嘀咕了一句。
納蘭惠在自己弟弟的腦袋上一巴掌拍了過去:“小孩子家家懂個屁,管好你自己。”
“別理你姐,她已經走火入魔了。”唐子晴適時的道。
納蘭惠似乎什麼都不在乎,盯着這個閨蜜,脫口而出:“子晴,這叫戀愛中的女人不可理喻。”
唐子晴要瘋了,確實不可理喻。
兩個女人的衣服也帶着,楊帆和納蘭康守在外邊,兩個女人進了車中。
“你真和我姐在談戀愛?”納蘭康小聲問楊帆。
楊帆輕輕一笑:“這個還是問你姐吧。”
對這方面的事情,不感興趣的納蘭康沒有繼續窮根問底,話題又扯到了他最關心的功夫上。“練到你這種程度,需要多久?”
楊帆伸出一個手指頭。
“一年?”
楊帆沒動。
“十年?”
楊帆還是搖頭
“不可能是一百年吧。”納蘭康完全無法理解,怎麼可能是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