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楊帆不厭其煩的向納蘭惠問了很多有關陸家的事情;原來,納蘭惠的父親在陸家家族企業中幹了幾十年,算是陸家的老臣了,納蘭惠從小便能在陸家自由走動,說起陸家的事情也是如數家珍。
“怎麼突然對陸家感興趣了?不會看上陸家的大小姐了吧?”說完的納蘭惠一本正經的審視着楊帆。
看上個屁,自己都不知道陸家的大小姐是誰呢:“我好奇,隨便問問;對了,陸家有幾個大小姐?”
“三個,不過最強勢的只有一個,陸家的老大陸雲霜。”
陸含霜,陸雲霜!
這名字都是一個模子出來的,難道師姐真的是陸家曾經丟失或者扔掉的女兒?
“那陸家有沒有丟失的,或者被扔掉的女兒?”
對楊帆有點莫名其妙的問題,納蘭惠想了想才說:“印象中好像沒有,你怎麼這麼問?”納蘭惠一臉奇怪的看着楊帆。
“你別做夢了,還想找個落難的大小姐,然後跟着一起飛黃騰達啊。”一直開車的唐子晴,這個時候又來了一句。
“別打岔。”楊帆轉向納蘭惠:“純粹是好奇。”沒什麼好的藉口,楊帆只好糊弄了過去。
三人去的餐廳是納蘭惠親自找的,也是她以前經常去的餐廳,老闆認識她,直接將三人帶上了二樓臨窗的位子。
店裡的裝修是典型的西式風格,楊帆這個雜食吃貨,只要是好吃的,他什麼都不挑剔。
“西餐沒問題吧?”三人坐下之後,納蘭惠不確定的問楊帆。
“惠惠你不用擔心,楊帆他是雜食動物什麼都吃。”唐子晴搶先來了一句。
“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的代言人了?我覺得我的代言人只有我的媳婦能當。”楊帆笑嘻嘻的看着唐子晴,誰讓這女人時不時的都要擠兌自己。
唐子晴翻着菜單沒理楊帆,旁邊的納蘭惠嫵媚的兩眼帶電的看着楊帆,來了一句:“小帥哥,你覺得姐姐我當你的媳婦如何?”
不知道唐子晴的速度和反應爲什麼總是那麼快,再次搶先了:“惠惠,在這麼騷,我不吃了。”
納蘭惠也不在意唐子晴的話,直接轉向楊帆:“快說啦,小帥哥。”
“當然非常不錯了,你這麼漂亮,是個男人都會喜歡的。”
“嘴巴真甜,小帥哥……”
啪!
唐子晴將菜單扔在桌子上:“我說,惠惠你你能不能收斂點,他個小屁孩很好玩啊。”
納蘭惠看着楊帆對視一笑,不言語了繼續等着上菜。
“喲,有其姐必有其弟啊,到處發騷連個未成年都不放過。”菜還沒上來,那邊桌子上正吃飯的一羣人中,一個打扮豔麗,畫着濃妝,身材還算不錯的女人走了過來,雙手抱於胸前,站在三人面前。
唐子晴直接選擇了無視,倒胃口似的撇了撇嘴吧。
納蘭惠厭惡的看了那女人一眼:“我說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呢,竟然碰到了你這種沒有發育完全的生命體,難怪,難怪。”
噗!
這看着挺風騷熱情的納蘭惠,嘴巴也夠毒的,女人吵架,貌似有戲看了,別說面前這個陌生的女人還真有料。
那女人一聲冷哼:“我甩了你弟弟不服氣?你弟弟那種窩囊廢,誰能看得上,我不甩他難道還有第二種選擇嗎?”
“隨便吧,事情已經過去了,你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早晚有一天會知道什麼叫做自作自受。”說起這事,納蘭惠就憋屈的難受,這女人也是個空姐,曾經和自己在一家航空公司工作,後來跳槽了。那時候她和這女人的關係還是不錯的,自己的弟弟納蘭康就這麼認識了這個女人,弟弟一發不可收拾,和這女人在一起了,按照當時的情況,自己的弟弟走火入魔了,愛的死去活來的,最後還是被這女人甩了,因爲這女人在飛機上認識了個有錢的健身教練,兩人認識的當天就去酒店開房了。
納蘭惠記得很清楚,因爲這事,自己的弟弟足足在失戀的痛苦中,煎熬了三個月。
這事納蘭惠永遠都不會忘,全都是因爲這個叫徐嬌的女人。
“你的詛咒沒用,我現在過的好好地,剛和男朋友從國外回來,正準備下次去馬爾代夫旅遊呢,對了,我們準備結婚了,看吧。”徐嬌將自己手指上明晃晃的鑽戒亮了出來:“見過嗎?就你弟弟那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一輩子能買得起這個戒指嗎?”
納蘭惠直接站了起來,她不允許這臭女人這麼說自己的弟弟,她不配,這種爛貨早晚有一天會自作自受的。
唐子晴拉住了納蘭惠,不爽的替閨蜜出頭:“戒指很了不起嗎?不知道你男朋友給多少女人送過呢,當初納蘭康對你那麼好,你竟然爲了錢,爲了你所要的生活,說放手就放手了,今天你在這裡炫耀,你不覺得的羞恥嗎?也對,你這種人還知道羞恥嗎?穿着衣服和沒穿一樣,站在這裡和躺在牀上一樣,這個男人和那個男人同樣一樣,因爲你不過是人家手中的玩物而已。”
似乎身經百戰的徐嬌,也不在意唐子晴句句帶刺的諷刺的話,反而笑了:“你這種在自行車上笑的人,也只能在這裡耍嘴皮了了,能改變什麼?一輩子的井底之蛙,抱着你自認爲高大上的處世哲學啃着窩窩頭,實在是可笑至極。”
“好吧,徐小姐,你繼續過你的好日子吧。”唐子晴一個字都不想說了,她覺得噁心。
“寶貝,怎麼了?”那邊桌子上走過來一個,從外型上能看出來滿身發達肌肉的男人,走過來摟着徐嬌的肩膀,半帶着挑釁意味的道:“你就是納蘭康那窩囊廢的姐姐吧,久仰大名啊。”
納蘭惠對這個男人還有印象,從健身教練起家,到現在擁有了上百家的健身連鎖店,身家過億,這樣的多金男,正符合徐嬌的擇偶標準。“管好你自己的女友,別人的事情,就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了,我弟弟現在挺好的,你們也不用操心了。”面色冰冷的納蘭惠,勉強說了這最後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