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事,所有人都沉默了,這對他們來說,是無解的死結。
楊帆作爲蒼嵐宗弟子,他的一舉一動都和蒼嵐宗,息息相關。
甚至可以說,楊帆的命運已經緊緊和蒼嵐宗的綁在一起,成了命運共同體,楊帆的一舉一動都在深刻的影響着蒼嵐宗的未來。
這事無論從哪方面去看,都挺棘手。
莫如海作爲宗主不得不表態:“趙玄影乃天台宗十二弟子之一,實力雄厚,名聲在外,現階段的楊帆,肯定是沒辦法娶到她的,但是,在未來誰能知道呢。我敢斷言,以楊帆的實力,在不久的將來,絕對能配得上趙玄影。所以,我覺得此事,蒼嵐宗就不要插手了,一切讓楊帆自己去處理吧。成功也好,失敗也好,都由他自己承擔。”
這一番表態,很有代表性,很多長老都同意了,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師兄,楊帆如此表現,如果天台宗要強行挖角,我們也攔不住,他們又不是們幹過這種事情。”其他的長老,都有類似的擔心。
好東西,自然很多人搶,這無論在什時候,都是通用的。
這一點,莫如海倒是看得快開:“一切隨緣吧,如果楊帆想走,腿都攔不住,如果楊帆不想走,誰也挖不去。”
事情就這麼定了,至於以後的事情,誰也不知道,楊帆這個妖孽般的弟子,會給蒼藍搜帶來什麼。
當天黃昏賭的時候,楊帆和杜通回到了五竹鋒。
沒有在前廳逗留,連杜靈曦的打招呼,杜通直接忽略了過去,帶着楊帆去了內室的書房。
客廳裡的杜靈曦大眼瞪小眼:“娘,這是怎麼回事這是?”
周彩蝶對女兒使了個眼色:“靈曦,你爹有事,出去玩去,別到繞他們。”
很多年的夫妻了,周彩蝶自然瞭解這個的相公的脾性,恐怕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內室的書房裡,杜通指了指他旁邊的椅子:“楊帆您做吧,這裡沒外人,不用那麼多禮節。”
楊帆自然知道這個師傅想問什麼,靜等着他開口。
“楊帆,姚橋淑女,君子好逑,你也到了成婚倫家年齡了,你能不能爲什麼對趙玄影,情有獨鍾?是一時的衝動,還是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
楊帆當然不會說,趙玄影和自己在地球上的老婆,長得一模一樣。
這事必須要找一個合理的藉口:“師傅,我在夢中無少吃的夢到過她,之前不知道她她是誰,直到今天我見到了趙玄影,和歐盟中無數次夢到的一模一樣。師傅,這個夢陪伴了我很多年了,之前我一直是傻子,沒有朋友,什麼都沒有,一無所有,我爹又失蹤了,我娘還要忙着養家餬口,唯有在夢中,我纔能有那片刻安寧的時間。小時候我就發誓,如果長大了額遇到了這個夢中的女人,我一定會娶了她。徒兒,不是衝動的的人,自然不會是一時衝動。”
這個理由倒也說的過去,杜通略微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不過,楊帆啊,趙玄影乃是一品仙門的弟子,你們之間的差距……是不是有點……”
“師傅,差距不是問題,我不會永遠如此如此實力,蒼嵐宗也不會永遠只是區區四品仙門。以後的路還長,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杜通不由的笑了,老實說,這個徒弟確實說服了他。
是啊,誰都有夢想,何況楊帆這個年紀,有夢想太正常了,楊帆也有實力去實現自己的夢想,他這個當師傅的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也罷,此事,你自己看着辦吧,只要不影響蒼嵐宗,師傅都支持你。必定你也知道,蒼嵐宗區區四品仙門,經受不起打擊,在天台宗眼中,那就是一直小小的螞蟻。”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楊帆自然不會無動於衷:“師傅,你放心,和趙玄影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和蒼嵐宗的無關,我不會做一個忘恩負義之人,陷蒼嵐宗於不義。”
“你的話我信,你先下去休息吧嗎,這事暫且放下不要想了,不過你要記住,凡事不能衝動,更不能貿然行動。”
“徒兒明白。”楊帆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過了會周彩蝶進來了:“師兄,怎麼了?”
杜通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這一次天台宗之行,驚心動魄啊,好在還有這小子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杜通嘆了一聲,現在想想發生在天台宗順滑的事情,是那麼驚險。
“沒想到楊帆眼光這麼高,這事確實不好辦,不過我覺的,以他的實力,未必娶不到趙玄影。”
杜通看着這個師妹兼夫人,聲音幽幽的開口:“但願如此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楊帆的生活歸於平靜,不過他一刻都沒停止去向如何娶了趙玄影。
這事弄的,還要重新開始去追,有點難度啊。
楊帆不急,早晚有一天趙玄影會成爲自己的老婆,這一點他毫不懷疑。
日子過挺輕鬆,每日按時修煉,和其他的師兄弟們的一起,在五竹鋒上勤學苦練。
當然,楊帆和其他人不同,他可是杜通的重點關注對象,他看得出來,這個師傅,真的想將自己所會的一切,全都一股腦兒的教給他。
楊帆有額不負衆望,不管什麼,杜通教了一遍,楊帆馬上就會了,學習的速度堪稱恐怖。
漸漸的,所有人都給他起了個外號,叫怪物。
這沒有任何貶義的意思,反而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崇拜。
幾乎五竹鋒上的所有人,都對楊帆心服口服,他身上所表現出了來的實力,讓他們望塵莫及。
只有杜靈曦一言不發,他知道內情,杜通交代過,一句都不能說,雖然憋得難受,但這麼多天依然守口如瓶。
在這期間,蒼嵐宗的主峰上有過一次小小的月試,所有弟子都參加了,唯獨楊帆一個人例外。
這是莫如海親自嚇得命令,以楊帆如今的實力,蒼嵐宗弟子之間的比試和考覈,他完全沒有必要參加。